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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贤推荐文章格言

时间:2025-05-06 02:00:02

我所居的城市诸暨,是位于会稽山脉与龙门山脉之间的河谷盆地之上,一座依山傍水的南方小城。从浙中天灵岩发源的浣纱溪,自南向北,一路行山经峡,丛流飘荡,从上游山谷急急奔来。及至诸暨城池边上,被横亘的陶朱山一挡,澄碧的江水便沿着山脚,顺势绕了一个S形的弯,如同一把青蛇剑,把小城轻轻剖成了两半,于是小城便有了江东和江西之分。

小城虽小,名气却大。两千五百多年前的春秋绝代佳人西施,就出生在浣纱溪畔的苎萝村,离我现今所居房屋不到一箭路径。有了西施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小城也自古就有了“西施故里”的名头。偶尔有朋自远方来,末了总是要到城南的西施殿去转转,找寻一下美人的芳踪。再有细心的,推杯换盏之后,还找个理由,去小城的街巷兜上一圈,站在浣纱桥上,偷偷观摩过往的女子,回来后,十之八九,总是羡慕地叹一声,诸暨真不愧是西施的故乡呢,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街上的女子,也总是比其他地方的水灵哩。

小城现在的“西施”,是否比古时更美更水灵,当然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了,于我也不敢妄断,否则便有王婆卖瓜之嫌。但有了浣纱溪的穿越,小城更具江南的风韵,那倒是不假。一湾浣纱溪穿城而过的两岸,皆建有用方正的花岗岩砌成的石堤,堤顶用鹅卵石铺了沿溪的小径。夹岸数十里,又有杨柳依依,临江飘拂夭夭桃枝,傍崖怒放。城内的小巷里,也杂花生树,四季更迭,芳姿鲜美,落英缤纷,让人目不暇接。

在清晨的薄雾,或者黄昏的夕光里,浣纱溪畔的小径便时不时有三三两两身着红衫白裙的女子,碎步娉婷走过,如朵朵红云,飘过嫩绿的柳林,穿过嫣红的桃荫。银铃的笑声,洒落在青色的江面,惊起一只只在江边滩涂觅食的水鸟,扑棱棱鼓动白色的双翅,掠过江心的小舟,像箭一样,扎进对岸的树林子里去了。

有了溪水的欢喧,有了柳枝的款摆,有了小舟的夜泊,有了女子的款步,我所居的小城诸暨,就有了与之毗邻的沪杭的大城居民所艳羡不已的宁静和安详。

生活在这样的小城,自然是十分安逸的。然而,小城的好处是安逸,坏处也是安逸。浣纱溪畔微微熏得游人醉的江风,迷醉了远方的客人,也迷醉了自家的院落。

大学毕业后,我就一直工作生活在这座城池,先在新闻单位当记者,每天带着采访本、相机,揣一盒名片,或乘公交车,或坐三卡,风风火火地奔波在浣纱溪两岸的城镇和乡村。后来奉调行政机关,每天或步行或驾车,N次跨过浣纱溪上那座慈祥的太平桥,如钟摆一般,在单位与家之间,精准地来回停摆。

在嬗递的时光里,我由毛头小伙,变成一名毛脚女婿,进而升级为毛头他爹,在每天的时光里,相妻教子、侍花弄草、以文会友,平凡的日子如一潭静水,似乎不起一丝波澜,安逸得让人心悸。但诚如乡贤鲁迅先生所言,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会被生活所累。安逸,其实是非常容易消磨人的意志和雄心的。

但庆幸的是,理性的心智还在时时提醒我,切切不要甘心这样的安逸。于是,在别人搓麻摸牌、逛街嬉戏的辰光中,我常常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书房,燃一炷袅袅的藏香,就一杯清茗,或读或写,或笑或思,几年下来,断断续续,也涂涂抹抹了不少敝帚自珍的文字。

积累的文字多了,就起了为自己出一本文集的念头,但似乎每次提起又都放下。总想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思索,总归以后还有更像样更拿得出手的作品。然而2003年正式开始我的“从政”生涯之后,时有“丝竹之乱耳”和“案牍之劳形”,出书这事,终究还是耽搁了下来,而且一耽搁就是十年。

直到前年冬天,我叔叔突然离开。

那是前年国庆过后不久的一个周日,我和妻儿一起回老家西岩。吃过晚饭,母亲在灶间洗刷忙碌,我们就和父亲在桌上说着闲话。会稽山初冬的季节里,天总是黑得特别快。下午六点多,整个天色就暗了。父亲说,南南明天一早要上学,你们要回城,就早回吧,太迟了路上也不安全。我说好,拎了包,拿了手机。正待起身时,忽听到门口“砰”的一声轻微的闷响。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叔,他刚放下手中的锄头,有些吃力地把扛在肩膀上的一个蛇皮袋卸下来,斜放在门槛上。蛇皮袋装得鼓鼓囊囊的,看得出有些沉,叔就用一只手抓了扎绳,用他一贯有些嘶哑的嗓音,笑吟吟地对我说:“阿东,这是我刚从山上挖的番薯,上次你艳妹背了一袋去上海,叔知道你喜欢吃,这袋叔给你留着呢。”几个月没见,他的脸膛更显黝黑,眼神也有些疲累,但中气仍然很足。

但我没有想到,国庆过后的那次相见,竟然是我与叔在老家的最后一面。

从老家回城之后,约莫过了两三天,大妹英突然给我发来一条短信,说是叔去医院体检,结果非常不好,怕是活不到年底了。

2013年第一场冬雪降临江南的那个冬夜,叔带着永久的遗憾,去了遥远的天国。

叔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农民,几乎一辈子都在老家务农,除了以自己的勤俭实干赢得乡亲们的信任有过一段连任两届村长的“壮举”之外,其余的日子都在平平淡淡中度过。一向节俭的他,如果不是嫁到海南的女儿,去年上半年回娘家时一再坚持,拖着叔婶一起去了一趟三亚,怕是一生都没有坐过飞机,没有旅游过。

“子欲孝而亲不在”,已然年过不惑的我,送别的族中长辈亦有几位,但都没有这次叔的离开给我以震痛感。送别叔之后,我接连一周几乎失眠,心总是隐隐作痛,也做梦,但都做些奇怪的乱梦,梦中或有叔,有时又没有,挣扎着醒来,发现已经天明了。

从小到大,我们都在为了实现所谓的理想,茫然奔波在城市的车海人流中,不经意间,忽略了身边最重要的亲情和最简单的感动。出生于大山的我,虽然不才,但或因“山中无老虎”,或因一直从事与文字沾亲带故的职业,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在父老乡亲熟悉的乡音里,我从小背负了不大不小的文名,让我时时刻刻如坐针毡、不得心安。叔的突然离开,让我决计给自己立下一条“军令状”:无论如何要完成至少出一本集子的计划。不为别的,只为给自己二十年的工作学习生涯作一个小小的总结,为默默关心支持我的亲人和师友作一个小小的汇报。

“灯火钱塘三五夜,明月如霜,照见人如画。”在立下“军令状”后的每天晚上,我在浣纱溪畔一幢已有些年代的写字楼,映着窗外的一帘微雨、一抹花影,面对一盏清灯、一壁书香,在一剪春风拂面的静夜光阴里,静静思考,静静回忆,静静涂抹文字。倦了,就温上一盅暖暖的子衿茶,浅尝慢品,唇颊留香之余,纸上渐渐文字如花,缓缓绽放漫漫墨香。春的序幕,也在日夜喧闹的浣纱溪畔、摇曳的柳枝间,渐渐地漾开。

不知怎地,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时光里,我突然感到别样的充实和快慰。我恍然觉悟,其实最为平实的人生就应该这样,依着季节的素心,蕴含青瓷般玲珑的笑意,曼妙岁月的腰肢,也曼妙自己的心灵。也许有人认为,这样的日子是枯燥的、落寞的,但我却认为,这样的日子才是滋润的、美妙的。这世间,诱惑扰乱你我心愫的',不外乎荣华,不外乎名利。你恋你的繁华,我守我的清欢。喧闹与安静,互不相扰,如此亦好。

一个人的生命,就如昆仑山巅的一块青玉,需要经历千年冰川的浸润,才可安得清欢。而于我言,只有浸润于万卷书香的萦绕之中,那颗在尘世喧嚣中忧谗畏讥、略显疲惫和萧然的心,才会慢慢沉静,沉静成,万顷黄沙怀抱里,那一汪静影沉璧的月牙泉。

我曾经无数次设想,待到年华老去,我将在故乡会稽山绵延千里的峻岭深处,择一清雅之谷,建一间简陋的草房。草房外,最好松径环绕,秋枫飘红,拄杖步出院门,便可饱览一湾山色半湾湖。草房内,则不需珠光、无需宝器,只需在窗台之外,栽上修竹数竿,培上兰草几钵,时有草色入帘、苔痕上阶,即为上雅奢华之所。

尔后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之时,可呼三五好友,备半盏香茗,品一壶忧欢,与春风对坐,与岁月倾谈,不违心,不刻意,醉了欢喜,碎了忧伤,让久违的清宁,如一枚菩提叶子,冉冉地落于莲台。如此,则此生再无所求。

2014年末,我的第一本散文自选集《风清云淡》如期出版。一位文友问我,为什么会取《风清云淡》作为书名?我答复他,花落千锦无声,月明千年无怨,风过千山无痕。我唯愿这浸润着自己真诚之心的文本,能安安静静地放在书架的某个角落,然后,在月白风清的夜晚,被人意外地发现,细细拭去尘埃,挑灯夜读。偶尔,其中些许篇章和文字,能如一帘早春的清风,在早已平复的心湖,激起一丝微澜,发出一声会心的轻叹,便已足够。

我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心愿,而我也憧憬这样不期然的邂逅,对于一个已经挣扎在青春末期的“资深青年”而言,无论如何,应该努力具备那样一种淡然的境界了。

写完这篇小文,是五月初夏的一个傍晚,窗外雷声隆隆、雨声沥沥,手机响了,是遥居山村的父亲低沉而亲切的嗓音:“阿东,你们城里雨大吗?我们这里山上都下雹子了。燕从云南出差归来没?”我的心头掠过一丝暖意和酸楚,不知从何时起,一向做事干净利落的父亲,说话也开始变得絮絮叨叨了。

天色渐暗,隔壁正看《熊出没》的南南一阵风似的冲进我的工作室:“爸,吃晚饭去了,再迟妈就要骂我们呢!”我放下父亲的电话,一看手机,始才发现这个电话竟然接了半个小时,望着身高已经及肩的南南,我突然感觉眼角有些湿润。

电脑里的百度音乐盒,正飘出清寂空灵的歌声——

小城里,

岁月流过去,

清澈地涌起,

洗涤过的回忆。

我记得你,

骄傲地活下去,

广大父老乡亲,各位乡贤:

值此新春佳节来临之际,我们向各位父老乡亲和乡贤一直以来对镇党委、政府的大力支持表示由衷的感谢,向大家为家乡建设奉献智慧和汗水表示崇高的敬意,祝您们在新的一年里阖家团圆、万事如意!

多年来,镇受交通不便、环境落后等因素制约,一度发展受阻,农村环境和兄弟乡镇相比成了落伍兵,为彻底改变我镇农村环境落后面貌,改善群众生产生活环境,全面贯彻落实市、县两级相关指示精神, 2013年以来,连续两年对31个村庄进行了硬化、净化、美化“三化”建设,并在全县率先通过市、县两级验收,村容村貌显著改观,村庄环境生态宜居,方便了群众生产生活,获得了群众的普遍好评。如今,尚有24个村没有进行环境整治,居住环境非常落后。镇党委、政府下决心再用一年的时间在全镇所有村庄开展农村环境综合整治工作,全镇的人居环境和对外形象必将有一个质的提升,必将为经济社会快速跨越发展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农村环境整治成果惠及千家万户,势在必行,但是工作的推进仍然面临资金、政策、规划、施工等多方面的困难,这离不开广大群众的群策群力,离不开各级干部的扎实苦干,离不开各位乡贤的`鼎力支持。

父老乡亲们,各位乡贤,是我家,建设靠大家,我们都有责任、有义务为增辉添彩,小节彰显大德,小家汇成大家,您的积极支持反映出您的高尚品德,更代表着我们人的赤子之心,在此倡议广大干部群众和在外乡贤为家乡建设出资出力,造福桑梓,把我们祖祖辈辈所企所盼的好环境、好日子变为现实!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园情。让我们共同携手,为建设生态宜居、活力贡献出我们的一份力量。

在孩提时侯,张地君先生是我的邻居。但他长年在云南参军,很少回家,即使春节偶尔回来探亲,只有短暂的停留。因为他在云南是医学教授,村里的人蜂拥似的求他看病,即使有空闲,也难以说上几句话,他便匆匆离去。他的母亲常常与我母亲在一起聊天,时常提张先生军营的传奇人生,我从小对他的经历充满了遐想,对他油然而生了难以淡忘的敬意……

我真正和张地君先生相处是从20xx年xx月开始的。他的外甥杨周凯是我的邻居,由于喜爱周至历史文化,我们在工作之余常常闲侃周至文化方面的轶闻趣事,甚或谈及村里在文化方面颇有成就的名人。张地君便是我们谈及最多的文化名人之一。后来我了解了张地君先生在我国医学领域有几项专利结果,从美国留学回国,依旧工作在医院科室,为患者治病;在对越自卫战中荣获三等功,战斗结束后,随自卫反击战的英模团在全国演讲,生动的事迹感动了许多的听众……

退休后,他喜爱书画,创作了大量书画作品,在全国各类大赛中屡次获奖,然而他把书画所得无偿地捐赠给家乡周至的文化事业,特别是20xx年趁村子搭醮之机,在村里义务举办了张地君书画展,无偿为乡亲赠送书画作品两百多幅、书画集五百多本,受到了乡贤的好评。

他嗜爱诗词歌赋,坚持每天写一首诗或填一阙词,甚至为一句一词,昼夜难安。更为感人的是,他游览了昆明的大观楼后,为陕西三原孙冉翁作大观楼长联惊叹不已。但星移斗转,时代变迁,大观楼长联已显得与现代昆明的巨大变化不相适应,于是他灵机一动,为何不像孙公那样在昆明大观楼另赋一联,不但字数增多,气势磅礴,内容充实,更重要的赋予长联时代气息,为大观楼添彩,为昆明增色。有了想法,他便博览群书,搜集

获得成功后的张地君,当即想到家乡周至的楼观台。楼观台乃天下第一福地,更是道教祖庭,尽管历代名人赋诗

《楼观台联赋》面世后,在全国多家媒体上刊发后,引起了强烈反响,多名专家撰文点赞。特别是《周山至水》杂志刊登后,在周至引起了热议,好评如潮。但他仍想吸取百家之长,倾听能者高见,精心修改,使《楼观台联赋》日臻完善,力争成为精品,为周至道文化助力。为了让周至更多的文化志士,参与到修改中来,他让我联系了县文联,在《周至文艺》上举办了“我眼中的《楼观台联赋》”有奖征文活动。征文要求文章主题只要围绕《楼观台联赋》去写均可,可评论,可议论;可谈修改建议,可写联赋释义;可抓点深析,可追踪探源;既可写成学术

周至文化的金字招牌是关中大儒李二曲先生。我县成立了李二曲关学思想研究会。张地君先生得知消息后,从昆明赶到周至参加成立大会,并为该会捐资五千元。李二曲先生第七世孙李刚,到昆明追寻李二曲牌位遗迹。张地君得知后,陪伴李刚游历了昆明许多李二曲遗迹。探访期间,李刚的生活费用全由张地君支付。李刚逢人便夸赞张地君先生浓浓乡情情结。

我与张地君交往的时间一长,我们成了文学上的挚友。他喜欢诗词,几乎每天一首诗词。每每写完他都用微信发给我,与我在微信上交流。我被他的顽强毅力所感动,使我们情谊日益深厚。记得去年腊月,寒风凛冽,他又从昆明飞往西安,在周至二曲中学参加了李二曲关学思想研究会第二次会议。张地君被当选为副会长,在会上听说我写的三十万字长篇历史小说《圣贤二曲》被陕西省新闻出版署图书管理处审核通过列入出版计划时,他非常激动,鼓励我一定要将小说出版,并答应我帮助修改。我把手稿寄给他。他不顾年迈七旬和工作的繁忙,为我提出许多建设性的意见,许多部分,竟然精心修改,将小说的许多情节进行了再创作,使小说内容更为充实,人物形象更加丰满,使小说受到了出版社的好评。为了感谢张地君生生,我把他也列为第二作者。他知道后断然拒绝。我三番五次地劝说,他才勉强答应,并答应为我的小说插图。修改完毕,他又写了篇《李二曲赞》三字经,全面地概括了李二曲的传奇人生,放在页末,为《圣贤二曲》增色不少。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张地君先生尽管年逾七旬,但他乐观向上、奉献家乡的生活态度依旧如故。谈及以后的设想时,他推窗远眺,微笑着说:“我是周至的游子,永远愿为周至文化奉献一切!”他准备汲取征文中的建议,再次精心修改《楼观台联赋》,之后请著名书法家挥豪书写,用红木做成板对,镌刻书写拓片,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