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如果没有春天的播种,就没有秋天的收获。
3、如果舍弃一粒粒的小石子,就没有一条条的大马路。
4、如果每个人都对地球做出贡献,不去破坏,那么地球将会更美丽。
5、如果我不好好学习,就会辜负父母与老师的教诲。
6、如果困难和挫折没有将我心灵留下创伤,我就不会有今天这般坚强!
7、如果你生病了,就要去看医生!
8、即使妈妈生活再艰苦也要让我吃好喝好。
9、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难,人民解放军也会迎难而上决不畏惧!
10、即使我遇到天大的困难,但我相信努力去做,也会取得成功。
11、如果考得不好,就要被爸爸打。
12、即使天寒地冻,大家心里也暖洋洋的。
13、果明天下雨,我们就不秋游了。
14、即使老师生病了,也坚持来学校上课。
15、如果你不好好学习,就不会取得好成绩。
16、即使我不会造句,我也要努力地把这个造句造好,因为这是我的作业。
17、如果没有绿叶的衬托,就没有花儿的香艳。
18、即使你们百般劝阻,也挽回不了我的一颗爱国的心!
19、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就没有我的成功。
20、即使你的权益受到了损害,你也应该使用正确的方法维护自己的权益。
21、我如果认真复习,考试就会取得一百分。
22、如果没有伟大的太阳,就没有美丽可爱的世界。
23、如果没有了解放军战士,就不会有我们强大祖国的繁荣昌盛。
24、如果没有你的采纳,就没有我的分数。()
25、在我们的成长之路中,我们理应勇往直前,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尽力克服。
26、如果世界上没了空气,人类就灭亡了。
27、如果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悲伤和回忆里,就不能面对现实,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方向。
28、如果明天下雨,那么运动会就只好延期
29、即使老师没在教室,同学们也很安静。
30、如果我听妈妈的话,我就不会拉肚子了。
31、即使你很聪明,但上课也要认真听讲,不然你就会退步的
32、即使日子不够快乐 鸟儿也不会把眉头紧锁。
33、如果没有农民工的辛苦,就没有城市的繁华。
34、如果我好好学习,就能考上大学。
35、如果地球没有树木这些天然的吸尘机,那么,我们生活的地方就会充满灰尘。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其实,真正的理想者是不要求理解的。甚至压根儿不在乎理解。恰恰相反,如果他每天都要吮着理解的奶瓶,都要躺入理解的按摩床,千方百计索取理解的回报,如果他对误解的处境焦急和愤懑,对调头而去的人渐生仇恨乃至报复之心,失去了笑容和平常心,那么他就早已离理想十万八千里,早已成为自己所反对的人。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我们最终设法回避一个明显的事实:我们的内心已经空洞,我们的理想已经泛滥成流行歌台上的挤眉弄眼,却不再是我们的生命。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理想从来没有高纯度的范本。它只是一种完美的假定——有点像数学中的虚数,比如 。这个数没有实际的外物可以对应,而且完全违反常理,但它常常成为运算长链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支撑和重要引导。它的出现,是心智对物界和实证的超越,是数学之镜中一次美丽的日出。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宗教一旦体制化,一旦大规模地扩张并且掌握政权,不是毁灭于自己的内部,滋生数不胜数的伪行和腐坏了;就是毁灭于外部,用十字军东征一类的圣战,用宗教法庭对待科学的火刑,染上满身鲜血,浮现出狰狞的面孔。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意识形态不是人性的惟一剖面。格瓦拉可以过时,吉拉斯也可以被消解,但他们与仿格瓦拉和伪吉拉斯永远不是一回事。他们的存在,使以后所有的日子里,永远有了崇高和庸俗的区别。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很长时间内,我也在实利中挣扎和追逐,渐入美的忘却。平宁而富庶的我们开始习惯这样的政治:一个丛林里的“红色高棉”,第二职业是为政府军打工。我们开始习惯这样的宗教:一个讲堂上仙风道骨的空门大师,另一项方便法门是房地产投机的盘算。我们开始习惯这样的文人多元:在北京的派别纷争可以闹到沸反喧天不共戴天的程度,但纷争双方的有些人,一旦到了深圳或香港,就完全可能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设同样的宰客骗局,打探同样的异性按摩,使人没法对他们昨日的纷争较真。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如果他真正看透了他面前的世界,就应该明白理想的位置:理想是不能社会化的;反过来说,社会化正是理想的劫数。理想是诗歌,不是法律;可作修身的定向,不可作治世的蓝图;是十分个人化的选择,是不应该也不可能强求于众强加于众的社会体制。理想无望成为社会体制的命运,总是处于相对边缘的命运,总是显得相对幼小的命运,不是它的悲哀,恰恰是它的社会价值所在,恰恰是它永远与现实相距离并且指示和牵引一个无限过程的可贵前提。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理想者最可能疯狂。理想是激情,激情容易导致疯狂(比如诗痴);理想是美丽,美丽容易导致疯狂(比如爱痴);理想是自由,自由容易导致疯狂(疯者最大的特点是失去约束和规范)。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他们不会一般化地反对自利,只是反对那种靠权势榨取人们奴隶式利他行为的自利。而刻意倡导利他的人,有时候恰恰会是这些人——当他们手里拿着奴隶主的鞭子。理想者也不会一般化地反对庸俗,只是反对那种吸食了他人之血以后立刻嘲笑崇高并且用“潇洒”、“率真”一类现代油彩打扮自己的庸俗。而刻意歌颂崇高的人,有时候恰恰会是这些人——此时的他们可能正在叩门求助,引诱他人再一次放血。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孤独的愤怒者不再是孤独,博大的悲寂者不再是博大,崇高的绝望者不再是崇高。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我们无须幼稚到这种地步,在这个园子里争夺萝卜的时候,就羡慕那个园子里的萝卜无人问津,以为那些人对白菜的争夺,都是四海之内皆兄弟的拥抱。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但这些多样而且多变的意识形态后面,透出了他们彼此相通的情怀,透出了共同的温暖,悄悄潜入我们的心灵。他们的立场可以是激进主义也可以是保守主义,可以是权威主义也可以是民主主义,可以是暴力主义也可以是和平主义,可以是悲观主义也可以是乐观主义,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呈现出同一种血质,组成同一个族类,拥有同一个姓名:理想者。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年轻的时候读过一篇课文,《Libido for Ugly(对丑的情欲)》,一个西方记者写的。文章指出实利主义的追求,使人们总是不由自主地爱上丑物丑态,不失为一篇幽默可心警意凌厉的妙文。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在一个旧贵族留下的大别墅里,灯火辉煌,丰盛的晚宴如常进行,留声机里播送着假日和盛情。在一大群快乐的党政要人里,只有吉拉斯在灯光找不到的暗角里,像突然发作了热病。他看到革命前为贵族当侍者的老人,眼下仍然在为他和同僚们当侍者。他看到革命前为贵族拉货或站岗的青年,现在仍然在风雪中饥饿的哆嗦。惟一变化了的,是别墅主人的面孔。他突然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刺心的问题:胜利的意义在哪里?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理想的核心是利他,而利他须以他人的利己为条件,为着落——决不是把利益视为一种邪恶然后强加于人。光明不是黑暗,但光明以黑暗为前提,理想者以自己并不一定赞同的众多异类作为永远忠诚奉献的对象。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我们开始习惯西方资本主义的语言强制,interest(利益)与interest(兴趣)同义,business(生意)与business(正经事)同义,这样的语言逻辑十分顺耳。我们习惯越来越多名誉化的教授,名誉化的官员,名誉化的记者,名誉化的慈善家和革命党,其实质可一个“利”字了结。总之,我们习惯了宽容这些并不违法的体制化庸俗。我们已经习惯把“崇高”一类词语,当做战争或灾难关头的特定文物,让可笑的怀旧者们去珍藏。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吉拉斯的理论是不太重要的,与格瓦拉的区别是不太重要的,与甘地、鲁迅、林肯、白求恩、屈原、谭嗣同、托尔斯泰、布鲁诺以及更多不知名的热血之躯的区别,同样是不太重要的。他们来自不同的历史处境,可以有不同乃至对立的政治立场,有不同乃至对立的宗教观、审美观、学术观、伦理观……一句话,有不同乃至对立的意识形态。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理想最不能容忍的倒不是非理想,而是非理想的极端化与恶质化与强权化——其中包括随机实用以巧取豪夺他人利益的伪理想。
——韩少功《完美的假定》
身在这里,我们就是在生活下面早出晚归、渺茫无措的蚂蚁……不过仍旧是顶着天立着地罢了,无力改变生活,只有努力生存。
毕业之后,生活扑面而来,梦想流离失所。
我要在北京闯下去,不能回家,免得被家乡人瞧不起。
他在床头的墙上贴着一张小字条,上面用铅笔写着“我要坚强”
我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可是理想却无用武之地啊!
在被生活的重担压倒之前,我们想要的不过是一块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而已。
“磨了一年多,我已经没有当年进京时的激情了,当时我‘很傻很天真’。”
敞开的宿舍门,你来我往,都是过客。暂时在此安身,随时可能搬到别处,一个睡袋卷走一切,仿佛旅行一般。归属感,安全感,对于这些过客来说,只是一种奢侈。
他们在满是臭味的宿舍里落脚,在睡袋里安身,浑不知天之娇子为何物。他们早已不看重自己的本科学历,因为学历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东西。他们不知道怕种苦哈哈的聚居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只好带上睡袋,随时准备上路。
父母的期望令她无法回头。在父母看来,女儿在北京工作、生活是件很有面子的事,而女儿实际的生活情况和对他们的实际回报,他们并不在乎。
小童没有办法改变,或者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变自己的状态,她认为家庭没有提供足够的支持,却又无法去选择父母和家庭。
北京机会多、条件好、城市发达,但有多少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呢?
北京是这样粗砺的一个城市,它为每个漂泊在其中的人脸上都留下风尘仆仆的痕迹,让他们少了分做学生时的轻狂与朝气,又比定居者们少了分气定神闲。
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奋斗出来的,苦是苦了点,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在这个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他们微不足道地存在着,却又那么梦想满怀地不断努力着、奋斗着。在生活压力的逼迫之下,他们以苦为乐,尽最大的可能去追求自己可能的实现梦想的机会。
在拿到调研问卷时,他们大都积极表达自己的看法,他们渴望受到关注,却很少想到依靠别人的扶助。他们正独立地,努力地,一步步使自己成为强者。
每天清晨,公交站牌下都有长长的队伍,一张张年轻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夜幕降临后,他们在街道两旁的各色夜宵小摊前驻足,享受一天奔波之后的短暂安宁。
“户口这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取消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微微一颤:一件身外之物,将人分成两个世界。
他们钱不多,生活也有点拮据,但他们有朋友,有快乐,懂得享受生活,懂得解脱自己。我原本以为他们很贫穷,事实却并非如此。
他们年纪都不大,却有更远大的目标,他们有能力使自己过得更好,却不在乎现在的生活是否安逸。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将事业放在重要的位置。在他们看来,美好的梦想永远值得他们努力奋斗。
这里是北京,不只是一个地理名称,更是一种象征。这里有太多的跌宕起伏、人情冷暖,亦不缺少传奇,有无数的大学生,来过,路过,留下或离开——眼中都带着光彩。
不管多难,他每月总会寄一些钱回家,告诉父母,他们的儿子在北京过得很好。
村里的“金凤凰”,已经变成了城市中的边缘人,成了没有话语权的实实在在的弱势群体。
走出老家农村,又走进了北京农村。对张征来说,仿佛又轮回到了起点。
生活就是这么现实,出身的不同,可以影响我们一生的轨迹。
生活容不得假设,出身亦无法选择,生活就这样一点一点地铺开,我们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我们每个人都抱着梦想前进,可是梦想与现实相撞后,往往就碎得没了影子。
这些来自农村的孩子,被家乡父老认为是改变了命运的幸运儿。在父母心中,他们是要带领一家人奔向新世界的太阳,家乡的人们不知道大学生已经像大白菜一样要价日低,还在引颈期盼着跳出农门的儿郎,衣锦还乡,续写传奇。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混出个头来。未来?这个词现在不敢想,很难。
如果将他们的幸福作为终点,那么唐家岭就是他们追求幸福的起点吧。有些人刚刚开始,有些人正在途中,有些人就要成功,还有些人准备撤退。
“多的就要给你更多,少的就把你剥夺掉”,整个社会机制之中,他们的家庭背景成了他们起点上的软肋。
当压力和失落感使他们无路可走时,来自工作或感情的一次偶然刺激就可能造成轻生的悲剧。
当我问及他的家庭情况时,他苦笑道:“我家里有八个兄弟姐妹,爹娘务农,生活非常勉强。在这个城市里,我没钱没关系,自忖也不是人中龙凤,只好做个弱势群体了。”
失业的日子是最难熬的。为了维持生计,陈华去发过传单,去给朋友所在的婚庆公司帮忙。中式婚礼上会需要舞狮子,陈华也硬着头皮上去舞。
和唐家岭一样,土井村每月都会在村口收一人十元的“水费”。收费的人,都“挺横的”。住在隔壁的同事,去年年底有朋友借住。第二天一早刚好赶上收钱。那哥们不想给,双方吵起来,还动了手。后来来了两个警察,同事朋友的女朋友就说,打架警察不管啊?警察说,管啊管啊,就把不想交钱的人给带走了。
他环视一周,数着视野里在建的房屋,“一、二、三、四、五、六……”这楼一座比一座高,从外地来唐家岭租住的人也一年比一年多,到处都是电焊刺耳的声音,到处都是随意堆砌的建筑垃圾,车一过,尘土漫天飞扬。这里,已经不是两年前他刚来时的那个唐家岭村,它变得村不像村,城不像城。
坐进车里,关上车门,狄群才得空擦擦头上的汗水。车子启动,路边的行人、店铺、未完成的出租房缓缓倒退。狄群的女朋友不由得叹息,“终于离开唐家岭了,永远都不要回来。”
在刘柏心中,小月河房租便宜,交通也便利;但在那里呆久了“人就完了”,他甚至认为“呆在那里的人都挺烂的”。那时的刘柏从来不会向朋友主动介绍自己的住处。在他看来,小月河就是一个标签,没能力的人才会去住那边。
在他的铁皮柜子上,吸铁石的飞镖钉着几张外卖菜单。饿了,随便丢一根飞镖,扎在哪道菜上,就叫这个外卖。
前几天我和一朋友在楼梯间抽烟聊天,突然想,这都09年了,又是一年哪。以前总觉得自己很小,很年轻,可是突然间感觉自己很大了。混了这么多年,还啥都没有,突然间有点失落。……不过现在境况比三年前好多了。起码工资一次比一次多。想到这些,也就没那么失落了。
大学生就业难的问题持续多年后,一个新的群体生态逐渐浮现。他们中的一些人聚居一处,,弥漫着消沉和无奈的情绪。而社会要做的是:如何让他们看到未来。
在北京,他们拥有的很少,站着是两个脚印大小的地方,躺下是一张小小的床。然而他们每个人都乐观、积极,相互鼓励着,坚持着“高低铺”的日子,追寻心中的梦想。
刚参加工作的头半年,她曾经几次在电话里失声痛哭,告诉在湖南农村的父母自己想回湖南工作。“可是爸爸严厉责备我,希望我怎么着也得在北京坚持下去。他觉得我能来北京是光耀门楣的事情,在当地逢人就说。在他眼里,我在北京学习、工作就成了北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