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房,安置谁?
经过分房小组艰苦的努力,百分之八十一的安置户没有异议的分房方案生效之后,行将分房之际被否决,分房小组的努力化为泡影,很多人期望尽快分房的良好愿望再度落空。
从我个人角度来看,制定的分房方案应该有它的可取之处,否则就不会拥有如此高的支持率。以后的方案能否有如此高的支持率还很难说,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任何方案都难以做到尽善尽美,任何方案都永远不会做到一致拥护。
我个人认为,可以客观的说,原分房方案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是兼顾各方利益的比较合理和谐可行的可操作性的方案。
原方案使绝大部分年轻老师的名次位居中下游,基本体现了尊敬老人的原则,所有的年轻老师和绝大部分的老教师都表现出了相互谦让的高风亮节。
然而,忍让和宽容却换来的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贪婪和变本加厉,我有一种很多人被极个别人劫持的感觉,这是所有善良的人都不愿看到的。
原方案虽有欠缺,但基本体现了公平公正,体现了照顾老年人的原则性,又根据学校的现状表现了爱护年轻教师的灵活性。它参考了学校2003年原来的分房方案,又吸取了其他学校分房的有益成分,应该是客观求实的。
原方案中的教龄和校龄的赋分,学历和职称的赋分,还有拆迁户的赋分都体现了统筹兼顾、科学和民主的原则。
教龄与校龄之间,学历与职称之间分别是两对相辅相成的、矛盾统一的利益共同体。教龄是你对整个街道办教育做出的贡献,校龄是你对这所学校的付出。
教龄和校龄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学历和职称是一个辩证统一的整体,任何一个环节单方面提高或者降低,都会对另一方的利益造成损害。
由于房子是属于学校的安置房,校龄的意义更大,校龄越多,标志着你对这所学校付出的越多,做出的贡献越大,如果片面提高教龄或者校龄的分值,就会引起混乱。
教龄与校龄之间,学历与职称之间保持着相对平衡、辩证统一的关系,如果对任何一点有所侧重,就会打破平衡,必然会引起强烈的反弹。
教龄和校龄是一把双刃剑,年纪大的教龄长,年轻老师校龄相对长一点。学历与职称,年轻人学历高一点,年纪大些的相对职称较高。因此,两相对照,综合来看,年龄大的还是相对占优势,年轻教师的利益有些被边缘化。
可是年轻老师的尊敬老人的无私奉献精神令人肃然起敬,他们毫无怨言,始终如一的坚守教学一线,展现了新一代年轻人谦恭有礼的良好精神风貌。
我个人认为,学历和职称还是有存在的价值的,分房体现的是对学校所做出的贡献,由于本校是一所中学,中学教师的最低学历门槛是大专,在同等条件下,一个大专教师或许比一个中专教师更适合于初中教学,一个中高职称的教师或许比一个中三教师付出更多的努力。
国家实施人才强国战略,当初北辰集团为了吸引人才,无条件给应聘大学生宿舍楼,某些单位免费给博士生房子,就充分说明学历与职称与分房挂沟的可行性。
最没有争议、最达成共识的、最名正言顺的是拆迁户、搬迁户的.赋分。正如一位领导所说,这次分房不是福利分房,是“教职工安置房”。
当初学校以建设教师公寓的名义上报,上级没有审核批准,后来以安置拆迁户、搬迁户的名义上报,终于得到上级批准。所以不要弄错了,房子是“教职工安置房”。
“教职工安置房”的名义分房,应该最先安置谁?最应该安置“拆迁户”、“搬迁户”,否则,“教职工安置房”就名不正,言不顺!
“拆迁户”、“搬迁户”为了服从学校大局,义无反顾的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家”,为了顾全学校这个“大家”,很多人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他们亏了我一个,幸福全学校。
可以说没有拆迁户做出的巨大牺牲,就没有今天安置房的诞生!
“拆迁谁安置谁”天经地义,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任何一个有良知的公民,任何一个理性的学校领导,只要出于公心,都会赞成这一观点。
以“安置拆迁户、搬迁户”名义建设起来的“教职工安置房”,如果不安置因为响应学校号召因拆迁、搬迁的“无房户”,难倒要优先安置那些堂而皇之的“有房户”吗?
在建房之前,学校领导对“拆迁户”、“搬迁户”的庄严的赋分承诺如在昨日,白纸黑字墨迹未干,如果再次出尔反尔,朝令夕改,今后领导的命令谁还敢听?领导的形象、威信呢?
不是领导一贯坚持“不让老实人吃亏”吗?可是现实是真的是这样的吗?不用多说,“你懂的”!
这次分房方案的否决不就是充分说明百分之十九的利益凌驾于百分之八十一的利益之上了吗?
当初,国家在建设三峡工程时,拆迁的人口相当于一个中等国家全国的人口,可是拆迁的移民舍小家顾大家,毅然背井离乡,服从国家建设大局,国家也对他们的合法、合理的利益给与了充分的尊重和保护。凡是拆迁的移民都有非常好的安置房,并且生活水平和生活条件要高于原来的生活水平和条件。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不是为了学校大局谁愿意拆迁搬迁呀,难道拆迁户、搬迁户那点可怜的赋分也会遭到极个别人的狭隘的非议和嫉妒吗?
极个别同志,你不搬迁,看到别人因搬迁赋分,自己就不舒服。当初搬迁的大门向所有人敞开,机会面前人人平等,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别人得到的人,是极端自私和狭隘的人,的的确确人格有些分裂。因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会因别人的幸福而感到自己幸福。
如果领导在拆迁户、搬迁户赋分问题上犹豫徘徊,就是支持纵容极个别“对领导命令持怀疑态度拒不搬迁的人”,就真的再次用事实验证“谁相信领导,谁的利益就会受损失”,今后所有人对领导的话或许就要三思而后行了。
任何一个对拆迁户赋分提出异议的人,很可能是一个心智不太健全的人,或者是有心理问题的人。任何一个忽视拆迁户、搬迁户利益的方案,都绝不是一个得到大多数人支持的方案。
思品课本上有这样一段话:“国家利益、集体利益、个人利益遇到矛盾和冲突的时候,应该优先考虑国家利益和集体利益,必要时牺牲个人利益或部分群体的个人利益,但是,对于个人的合法的正当的利益应该予以尊重和保护。”
为拆迁户、搬迁户的赋分顺民心、顺民意,是个原则问题,是大势所趋,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拆迁户赋分,可以说经得起历史的考验,不惧怕任何人的捣鬼和捣乱,任何一个在拆迁户、搬迁户赋分问题上捣鬼捣乱的人,破坏学校大局的人,最终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谁在这个问题上牺牲广大拆迁户、搬迁户的利益,用董老师的话说,谁就是一个麻烦的制造者,谁的企图和动机就值得怀疑。
在拆迁户、搬迁户的赋分问题,事关分房大局,一丝一毫都不要退步,这是个大原则,用小平同志的话叫“动摇不得”。
作为安置户选出的代表,应该肩负全体安置户的期望,不管是哪个代表,都不要后退半步,事实表明,退缩和让步并不可能换来真诚和理解。
谁在拆迁赋分问题上拿拆迁户的利益作为交易,出卖原则,谁就是李鸿章,谁就是满清!谁就会留下千古骂名!
说的更严厉一点,拆迁赋分是真正的真金白银,即便只保留一项赋分,也就是拆迁赋分,拆迁户、搬迁户为了大局,已经放弃了优先权,还要要求他们怎么办?如果为此逼上梁山,只有一条路:收回拆迁户搬迁户的优先权!
拆迁赋分与领导赋分有本质的区别,二者之间毫无关联,我不反对领导赋分,毕竟少数有赋分权的几个领导都是为学校立下赫赫功勋的人,有的操劳半生,两鬓斑白,两个年轻领导都是走合法程序竞聘上岗的,他们无论教学成绩、管理班级和岗位职责都出类拔萃,给他们赋分当之无愧。
不过,去掉领导赋分不是拆迁户、搬迁户的错,拆迁赋分不应该受到毫不相干的株连、影响而降低。
希望全体安置户,擦亮眼睛,站在学校最高利益上,高瞻远瞩的看待这个问题。
分房就是一部漫长的电视连续剧,剧中不断的出现:捣乱、捣鬼,失败,再捣乱、再捣鬼。
这部电视剧注定很漫长,还会有多少集,还会出现多少波折难以预料。
但最终这部电视连续剧的大结局肯定是:正义战胜邪恶!
城区有个小小的村庄
被开发商相中了
百多户家庭千余人口
要拆迁了
关于拆迁
村委会的`公告
激起了村民们的义忿
纷纷地上访投诉
诉状从村乡至市省至京城
一级级一级级地上诉
那么多相关部门
那么多相关领导
竟然没有一个能给予肯定答复
依然你推我推他推
不平等的条约与协议
在相互推诿拖延中
成立了 合法了
诚实的村民们
只能乖乖地泪洒祖居地
举家迁往城郊边远野地
重新安家置业
开发商们终于舒了囗气
轻松地笑了
相关各部门领导也挟着钱包
开心地笑了
只有那个沉寂的小村庄和
村民们的心事一样
闹腾开来
作者:惊华
2015.02.20
居住的小区是教师村,是上个世纪镇政府关心教育,免费划地让教师集资自建的,前后共建五栋百户人家,这在湖南听说还是开先河。小区临镇,沿镇最繁华的大酒店旁边叉道前行200多米就到了小区的门口。小区虽处小镇却十分幽静,临一个小山丘之上,除斜对面有一所小学就是绿色的树木和庄稼人种的稻田,小道只通学校和小区,无车辆的喧嚣和人来之嘈杂,只有小鸟的啁鸣和虫子的浅呤低唱,让人感觉与自然天成。
小区的居民结构很单一,都是教书的人,职业的习惯和工作的一致都使小区变得有节奏和规范。早上在同一时间匆匆忙忙是上班的人流车流,晚饭后又是同一时间段断断续续回家。家中都没有太多的牵扯,主要是做饭和吃饭。黄昏有两道不变的风景,女士们一起在小区快速地散步,如模特走台步一般行走在房屋之间的小道上,旁若无人,欢声笑语溢满小区,一直到看人不清的时候队伍才散;男子汉们就拿篮球上小学的操场或练习,或对抗性小组赛,不到天黑下来就不会休兵。我走出了教师队伍,但教师的情结一直在我的生活的痕迹中,志趣相投也融入了这个小区的温情的生活氛围中。
后来小区一热心的'退休老师倡议在小区空地处建一活动中心,大多数人竭力拥护,自己集资一点,向政府部门要一点,向老板们“讨”一点,建起了两百多平方的活动中心,周末是最热闹的时候,有的跳舞,有的打牌,有的打乒乓球,几乎每家至少有一人参与活动,相互打闹相互谈笑,小朋友也来凑闹,小区是一个人气旺,人热闹,有生气的小天地。周末,进门的绿花区有些石凳石桌,便成了老师闲聊或打扑克的场所。尤其是春天或冬天的暖阳下,几乎一天都没有人散场,你方唱罢我登场,那是一片无拘无束的小天地。小区唯一的物管也是门卫是曾当过村干部退下来的老张,天天看见他拿着扫帚扫个不停,地上难寻一片落叶。教师村也是一个雅致的小区。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了十多年。
小镇不远处有一国际机场,机场随着人流的扩张他的规模也在扩张,征用了大量农民的土地,拆迁了很多农民的房屋。
老师的收入渐渐地高了,渴望提升自己的生活品质融入城市的行列,很多的老师把积蓄掏出来到城里买了房子,一部分老师慢慢享受城市乡村两地居住的生活,一部分教师作为一种购房投资升值的项目。小镇还是乡村的小镇,不会纳入城市的规划,城市房地产的扩张还没有延伸到传统的小镇中。那些失去祖辈赖以生存的土地的农民也不想完全脱离农村成为城市的居民,小镇从了他们选择栖息的首选之地。拆迁他们补偿了不少的钱,买房没有压力,他们选择教师村作为他们的栖息之所,于是乎经常有人来教师村打听是否有二手房子可买,一些在城里购房的觉得两套房子没有必要,于是开始卖出教师村的,一套、两套,一下形成了教师村出售二手房的风潮,也许是购房者不惧价格(与城里价格不相上下),一手交钱的胆识刺激了清贫的教书先生,过去信念坚定在此居住的纷纷动摇“军心”,不经意半年的时间至少有大半数的房子被拆迁户们买走。起先我对教师村居住人员的变化没有太多在意,但见“模特儿”队伍消失了,周末热闹的舞厅“停业”了,周日在那个绿化区活动的人不见了,小区来来往往不熟悉的面孔多了。一打听原来是拆迁户慢慢住到了教师村,小区进门口有几条休息的石凳,整日坐着一些乡下模样的老人,他们或呆呆在坐着看天看地,或者两两聚在一起聊聊什么,早晨不见晨练的人,只有三三俩俩的拿着自己的被子,或洗的衣服晒到房子之间他们用绳子串起的竹子或木条搭起的晒衣架上,也许他们的老家还有一些土地,还种有一些作物,有时见有黄豆杆,或油茶籽晒在小区的水泥地上。过去不担心从楼上仍东西下来,现在偶尔有一张废纸,有一个药瓶,水果皮之类从天而降,打扫卫生的人也换了是拆迁户中的人,有点驼背,见面还是嘴甜,老早就打招呼,只是不常扫地,常常落叶纷飞,垃圾遍地,讲一次好得两天,过两天又是现状。过去的晚上是总是静静地,教书先生很少听见闹矛盾的争执声音,现在偶尔听见夫妻大声争执,女人嚎淘大哭场景,越晚吵的声音越真切,有时一些睡眠不好的老人就伸出脑袋,说上一声,你们声音小一点,你不睡我还要睡的话,吵闹声哑然而止。有一天,老婆对我说,这里居住的人对她开玩笑说,这里要改名,不是教师村了,要改为拆迁户村。
教师村的房子没有变,这里的人变了,这里的风情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