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
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
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
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不存在。
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场爱恋,
用心、用情、用力,感动也感伤。
我把最炙热的心情藏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
喝下的冰冷的水,酝酿成的热泪。
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段告白,
忐忑、不安,却饱含真心和勇气。
我把最抒情的语言用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
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
同样,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
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也许,我太会隐藏自己的悲伤。
也许,我太会安慰自己的伤痕。
也许,你眼中的我,太会照顾自己,
所以,你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以为,我可以很迅速的恢复过来,有些自私的以为。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
一路走来,你不曾懂我,我亦不曾怪你。
我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
也不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大方。
只想让你知道,感情不在,责备也不存在。
(1)最美丽的月色,总是出自荒芜的山谷。最厚重的文物,总是出自无字的旷野。最可笑的假话,总是振振有词。最可耻的诬陷,总是彬彬有礼。最不洁的目光,总在监察道德。最不通的文人,总在咬文嚼字。最勇猛的将士,总是柔声细语。最无聊的书籍,总是艰涩难读。最兴奋的相晤,总是昔日敌手。最愤恨的切割,总是早年好友。最动听的讲述,总是出自小人之口。最纯粹的孤独,总是属于大师之门。最低俗的交情被日夜的酒水浸泡着,越泡越大。最典雅的友谊被矜持的水笔描画着,越描越淡。
(2)浑身瘢疤的人,老是企图脱下别人的衣衫。已经枯萎的树,立即就能成为打人的棍棒。没有筋骨的藤,最想遮没自己依赖的高墙。突然暴发的水,最想背叛自己凭借的河床。何惧交手,唯惧对恃之人突然倒地。不怕围猎,只怕举弓之手竟是狼爪。何惧天坍,唯惧最后一刻还在寻恨。不怕地裂,只怕临终呼喊仍是谣言。太多的荒诞终于使天地失语。无数的不测早已让山河冷颜。失语的天地尚须留一字曰善。冷颜的山河仍藏得一符曰爱。地球有难余家后人不知大灾何时降临。浮生已过余姓老夫未悟大道是否存在。万般皆空无喜无悲唯余秋山雨雾依稀。千载如梭无生无灭只剩月夜。
拓展阅读: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不用史诗的样子写出的真正的史诗。最平静的叙述中蕴涵着最悲壮的集体挣扎,直到今天。今天,风光无限,又风雪弥漫。
要领悟中国人的家庭伦理和死亡美学,请读这本书。
不玩耍象征的象征,是最大的象征,这是从海明威开始的现代作家的至高目标。《我等不到了》是一部具有象征意义的大作品。一个文明古国的近代坎坷,一种文化人格的寂寞悲剧,很难写得比它更好了。
推荐年轻的读者都能读读这本书。它会告诉你们,在你们出生之前,父辈们有过什么样的精神历程,这种精神历程又如何渗透到今天,成了你们的生存背景。这是一部深入灵魂的“中国读本”。
这本书的后半部分,写到了当今很多人都知道、都看到的一些事情。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把这些事情的逻辑关系一清理,竟然是那么震撼人心。
这是继创作《借我一生》7年后,余秋雨的又一部力作。
书中,余秋雨以平静的语调叙述了家族的历史,从曾祖父、曾外祖父由浙江慈溪出发,闯荡上海滩写起,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父亲、母亲、姨妈、叔叔、“我”以及妻子马兰,众多家族人物的一生,在近一个世纪历史光影中沉浮。这是一部具有象征意义的作品,一部深入灵魂的“中国读本”。
余秋雨在开篇说明创作初衷:“七年前,我写了记忆文学《借我一生》,没想到,这本书出版后在很多长辈、亲友、同事、邻居间引发了一场回忆热潮。他们不断向我指出需要补充和更正的地方。连一些以前并不认识的读者,也拐弯抹角地为我提供各种参考资料。一位教授对《借我一生》提出了严厉批评。他说:‘什么一生,你和妻子近十多年的经历最为惊心动魄,但你显然顾虑太多,写得不清不楚。’他的批评很对,中国文学不应该回避当下的切身磨难,因为这不仅仅是自己的遭遇。”对前景,余秋雨表示:“很多与我有关的人,都死去了。我很想与他们说话,不管他们能不能听到。于是就有了眼前这本书。有了它,《借我一生》可以不再印刷,尽管新作在篇幅上还不到那本书的一半。”
余秋雨称《我等不到了》是“纯手工写作之记忆文学”,是他用笔一字一句写出来的,“写作速度有点慢,因为右手坏了”。说起“纯手工写作之记忆文学”这个绕口的原创概念,余秋雨感性地说:“也许这个奇怪的名称能够引发读者的一种想象: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握笔支颐,想想,写写,涂涂,改改,抄抄,再把一页页手稿撕掉,又把一截截稿纸贴上……这种非常原始的“纯手工写作”,与“记忆”两字连在一起,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余秋雨
二〇一〇年一月二十日
作者简介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于浙江省余姚县桥头镇(今属慈溪)。大陆著名艺术理论家、文化史学家、散文家、上海戏剧学院教授,曾任上海戏剧学院副院长、院长、荣誉院长,国际知名的学者和作家。他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北京大学、中华英才编辑部等机构评为“中国十大艺术精英”、“中国文化传播坐标人物”、“2007十大学术精英”之首,又被世界华人经济测评体系授予“影响世界100年100位杰出华人奖”。其文化散文集,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大陆最畅销书籍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在台湾、香港等地也有很大影响。现任《书城》杂志荣誉主编。[1]
“每个人都有一场爱恋,用心、用情、用力,感动也感伤。我把最炙热的心情藏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我用最唯美的语言为自己的爱情写了一首诗,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席慕蓉说:“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肯说那句美丽的誓言,不要因为也许会分离,就不敢求一次倾心的相遇。”我想,我从不是一个懦弱的女孩,哪怕最后会伤得惨烈,我也爱得那么热烈。就像飞蛾扑上火,壮烈地谱上一首爱情死亡曲。
“我见过千万人,像你的发,像你的眼,却不是你的脸。”就像这么多芸芸之中,我偏偏只热爱了你这一艘漂泊的船。
你从不说太多的语言,沉默、沉默、旁观不语。你用你的冷漠演饰着你的骄傲,而我却把我的冷傲抛于了一边,给你奉予我全部的热情。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曾几何时我听说,当一个女人变得越来越强时千万不要去艳羡她,殊不知他背后遭遇了多少坏男人;而当一个女人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幼稚无知之时,也不要去取笑她,殊不知她的幼稚无知是源于她背后那个一直守护她的好男人。我一直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因为在他未出现的世界里,我从没遇到过好男人,也没遇到过坏男人,我只是本本分分的做着我的大女人。只是,后来,我发现,他的出现,慢慢地打破了我的防线,让我退让让我妥协让我软弱。我发现,有那么一天,我也做了那个幼稚无知的孩子。
我好像失去了自己,我好像丢失了自己,在爱情的迷宫里,我丢失得越来越远……
回忆,苍白着。远望天边,那莫名其妙的'爱情,冲破了多少防线,换回了多少伤害。
我想,谁都没有勇气,在飞蛾扑火之后,洒掉孟婆碗里的汤,再奋不顾身的来一场。今生,遇上你,伤了我;来生,如若再遇上你,让我忘了你,成全我。
多么希望你我是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芒。忘了彼此相爱,忘了彼此相惜。
很久之前,网络上很流行这样一句话:“既然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相忘于江湖,这“忘”是需要有多大的力气呀!虽然我曾经觉得它很潇洒,且一度坚定地认为这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事儿,但当我真正遇上那个倾心的你,才发现,这“忘”的力气又怎是我这一凡夫俗子所能企及。
我忘了我,是有多么爱你,就像忘了地球,是怎样的自转与公转。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爱的传说,真的能实现吗?“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世界如书,我偏爱你这一句。愿做个逗号待在你的脚边,但你有自己的朗读者,而我,只是个摆渡人。”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你放弃了自己的章节,甘愿相守在你身旁,做个毫不起眼的标点符号。但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你总说情深缘深,你总说会有以后,你总说你热爱着我,但你从不让我在你面前哭,在你面前难过,在你面前不开心。我是有多么害怕在我不开心之时还要看到你更不开心的脸,让我害怕,让我妥协,让我不知所措。许是我以生俱来的本领,可以在片刻之间反转自己的情绪,但我始终是个凡人,内心奔腾着的鲜血,无法将其瞬间逆流。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表哥曾说:“如果多了一个人,就多了一个人分担着你的忧愁。”我一直不肯相信这句话,其实也只是嘴上不相信,体内的小心脏却是无比期盼。但事实让我犹豫,多了一个人之后,是多了一人与你一起分担忧愁,还是多了一人给你增添痛楚?
偶然间听到了SHE的《他还不懂》,“他还不懂,还是不懂,离开是想要被挽留。如果开口那只是我要来的温柔。他还不懂,永远不懂,一个拥抱能代替所有,爱绝对能够动摇我,要用什么,融化这一片沉默。”也许他不是不懂,也许他是真的不懂。
我忍着眼泪,删掉了过去和他的所有,从最近到刚开始,我发现,删着删着却让泪水模糊了双眼,心中耿耿作痛,难割难舍,他能懂吗?
朱天心说:“所有的爱情到最后都是这样,看到它的残酷,才懂得如何相守。”如若我看到的不只是爱情的残酷,还有你的冷漠,我们又该如何相守?张惠妹的《趁早》说:“我可以永远笑着扮演你的配角,在你的背后自己煎熬。如果你不想要,想退出要趁早,我没有非要一起到老。我可以不问感觉继续为爱讨好,冷眼的看着你的骄傲,若有情太难了,想别恋要趁早,就算迷恋你的拥抱,忘了就好。”我的人生做了太多别人的配角,为着别人的生活存活,我多想,有那么一天,我是为了自己而活。而遇上你,我以为,我终于洒脱地为自己活了一回,却没想到,我依旧摆脱不了宿命的牵扯。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我努力地谱着自己的曲,期盼你能填下幸福的词,但你却写了忧伤的诗。你不懂我,我不怪你。你若懂我,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