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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红柿子红唯美句子

时间:2025-05-01 16:27:12

湛蓝的天空,高远深邃,一望寥廓,放眼望去让人心旷神怡。金色的骄阳娇羞得宛如初生的小鹿,温柔可爱。慵懒地飘浮在天际的一朵朵云团越来越轻盈,恍若一根根银丝清晰地镶嵌在硕大的蓝玉上。阵阵轻风,清爽洁净,让人神清气爽。轻风里曾经满腔的热情,悄悄地留在了激情四射的盛夏,无声地融入了蓊蓊郁郁的浓绿。

色泽凝重斑斓的山坡上,村庄里外渐渐清晰明朗的树丛里,两三棵,或者十余棵亲亲热热地生活在一起枝干沧桑的柿子树已经开始删繁就简。一片片手掌大长圆的叶片沐浴了煦暖的春风春雨,享受了夏日骄阳如火的热情,吸收了夏日里四射的激情,悄无声息地完成了生命神圣的轮回。一阵阵冷静的秋风轻轻掠过,五彩斑斓的叶片为金秋色泽斑斓凝重的画面添上了浓墨重彩一笔,勾勒着金秋优雅的神韵,孕育了生命新的希望。

稀稀疏疏的柿子树枝头上,色彩斑斓的叶片间,一枚枚火红的柿子已经迫不及待地露出了红彤彤的笑脸,应和着西风飒飒的神韵,喜滋滋地吟唱着秋的金曲。潇洒地悬在枝头得意的神态清晰地流露出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喜悦。玲珑可爱的柿子,宛如一只只小巧秀丽的红灯笼,渲染了金秋每一天瑰丽的朝霞和夕阳里绚丽的余晖,映红了秋天一望无际的原野,点燃了秋天一束束如火燃烧的枫叶,辉映着大雁南飞漫长又壮观的艰辛旅程。

渐渐清晰的树林里,树枝倔强遒劲的梢头,时而会有三五成群的灰喜鹊自在地画着优雅的曲线,一阵风似的迅速而来,轻盈地落在红红的柿子旁,黑玉似的小眼睛闪烁着喜悦、警惕又狡猾的亮光,“呀——”“呀——”热情洋溢地呼朋唤友,高高兴兴地吟唱一番,就优雅地开始一口口地享受美食。最可爱,也是最不可思议的是一只只褐色的斑鸠,不论是站在柿子树上,或者停息在旁边不远处的林子里,总是“咕咕、咕咕”地低声反复吟咏着。既像是在注目欣赏自然的佳作,也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不知道是不喜欢柿子,还是敬畏如花似玉的生命来之不易;不知是舍不得大自然半年辛苦孕育的果实,还是爱惜宛如红玉般柿子的美丽,自始至终舍不得在火红的柿子上轻啄一口,哪怕是轻轻碰一下也没有。滴溜乱转的小眼睛里流露出的都是一种绵绵不断的怜惜和喜爱之情。

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看,蓝天下的柿子树都是一幅优美凝重的金秋油画。凝视着如梦似幻的画面,恍恍惚惚间悄悄地回到了难忘的童年时代。

读小学的时候,我上学路上经过的一个小村庄西边就有一个面积大约四五亩的柿子园。柿子园南边紧挨着烟波浩渺的巢湖,西边亲亲热热地和一口四周围满是垂柳的水塘挨在一起。不论是放学的时候,还是上学的路上,我们都要偏离田间小路,绕道从柿子园里经过。那时的柿子园,是我们幼小心灵里稚嫩的牵挂,是我们饥饿时难以寻觅的希望,更是我们一年四季的乐园。

春天,柿子树饱经沧桑的枝干上渲染的青苔很快就弥漫开来,枝头上一枚枚鹅黄色的嫩芽眨眼间就舒展开柔美的身腰,伸展为一枚枚青翠闪亮的叶片。刚刚睡醒过来的黑土地上,刚刚还是草色遥看近却无,转眼之间已经是绿荫冉冉遍天涯,一朵朵五颜六色的小花在草丛里宛如夜空里的星星似的闪烁着。

盛夏时节,柿子园里一片浓荫,树荫里凉风习习。旁边的水塘里倒映着蓝天白云。林子外的巢湖里,热情的南风拥抱着湖水缠缠绵绵地亲吻着柔软的沙滩,吟唱着永不疲倦的情歌。坐在林子里的草地上,跳跃着点点金光的湖面上渔鸥阵阵,帆影点点。茂密的枝叶间,知了居高临下地高唱着盛夏的乐曲。草地上,一只只大大小小的蚂蚁辛勤地忙来忙去。大大小小五彩的蝴蝶翩翩而来,在我们眼前展示着迷人的舞姿。偶尔闯过来一两只色彩斑斓、威风凛凛的大蜻蜓,在我们的眼前挑衅似的一闪而过,瞬间就不见踪影。有种呆头呆脑的小黄蜻蜓命运最惨,常常轻轻一闪,就停在我们身边的小草上,伸手出去,十拿九稳。

在柿子园里玩乐时,捡蝉蜕是一件人人喜爱的事。一个蝉蜕虽然很轻,但是积少成多。收集一定数量的蝉蜕卖给镇上的药店,收入虽然很微薄,但可以略微慰藉饥饿的肚肠以及好奇的心灵。

玩乐的时候,对我们吸引力最大的就是茂密的枝叶间一枚枚青玉似的小柿子。夏季的时候,柿子虽然很小,而且又酸又涩;但是那些藏在叶片间累累的柿子对我们的诱惑从未减少。柿子树上一枚枚碧青的柿子在我们渴望的目光中,吸收着天地的灵气、日月的精华,喜滋滋地渐渐成熟。中秋前后,枝叶间的柿子碧玉般的躯体上逐渐溢出了迷人的淡黄,模样更加可爱诱人。每天上学或者放学的路上,我们常常故意绕道经过朝思暮想的柿子园。渴望的眼神似乎随时都要在即将成熟的柿子上剜下一块放进嘴里尝尝,平息一下空空如也的肚子里不住的抗议声。

虽然有专人看管,但是一双苍老浑浊的眼睛不论来回搜寻得多么迅速,也照看不住数个、十数个机灵万分、肚子空空的猴子般精明的.小孩子。何况,苍老又善良的心灵里时时刻刻溢出的都是浓浓的爱意。寻到了机会就迅雷不及掩耳似的摘下一两枚青黄相间的柿子紧紧握在手心,或者藏在胸口,沿着荒草萋萋的田埂一路狂奔。直到上气不接下气地回过头来慌忙看看,确认无人追赶,立刻欣喜若狂地停下步子,就近把柿子埋在一处泥田里;掐上一朵小花插在旁边做个记号,防止寻找不到。第二天午后,满怀着希望匆匆赶去,若是小花挺立依旧,就笑眯眯地庆幸冒险得到的收获还在,迅速伸手掏出柿子,急奔湖岸边洗净后,迫不及待地凑到嘴边,“咯嘣”一声,又脆又甜,满口清香。顿时,一股说不出的清香甜蜜穿肠过肚,酝酿出全身心说不出的喜悦和舒坦。

深秋时节,霜重叶落;枝头上仍有一些成为漏网之鱼的柿子高高地挂在树梢,红灯笼一般可爱诱人。看着可望不可及的几枚柿子,我们幼稚的心里总是渴望飞来几只鸟儿站在旁边多晃悠几下,或者在熟透的柿子上多啄食几口。这样柿子就可以落下来,成了我们的口中之食。这样的渴望,偶尔竟然实现了几次。真让人喜不自禁。

寒冬腊月里的柿子园,特别是大雪过后,柿子园里一片银白的世界,落满雪花的柿子树宛如天庭的玉树琼枝。恍恍惚惚间,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自然,这里也是我们打雪仗最好的战场。

也许是小时候柿子吃得太多,后来对柿子一直不很喜欢。师范毕业后,分配在山区一所学校任教。学校的周围,附近的村庄里,不远的山坡上,虽然没有成片的柿子园,但是古朴肃穆的柿子树随处可见。每到柿子成熟,特别是深秋初冬时节,火红的柿子完全成熟后变得绵软甜腻。常有同事,或者学生带几个热情地送给我,并且极力渲染着说特别好吃。对此,我总是一笑了之,极力推辞,即使收下也是转手送人,自己吃得很少。有一次,一位家庭贫困的学生因感谢我对他的帮助,带给我两个红红的柿子,我开始极力推辞不收。但是,看到他眼里逐渐闪过的一丝自卑和不安,我心里一动,立即微笑着收下。看着他开心轻松的笑脸,我津津有味地吃完两个柿子。甜腻的滋味,一直氤氲在心里。

几声灰喜鹊欢快的叫声把我从浅浅的思绪里牵扯回来,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四十多年。

蓝天白云下的柿子园,再加上山野的精灵灰喜鹊,色泽鲜明,清丽如画。可是,一棵棵饱经沧桑的柿子树上一枚枚红灯笼似的柿子一直没有人采摘,也的确是一件让人惋惜遗憾的事情。而且,这样的现象,不止一处。前几年在网络上就看到全国各地村庄里外,山野里的柿子树上一枚枚熟透的果实无人采摘,寂寞地挂在枝桠间。虽然渲染了深秋时节的美景,可是,经过痛苦孕育萌发的生命,经过了阳光雨露的滋润,以及大自然近乎残酷的选择形成的果实,只有一些鸟雀飞来啄食,最终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黯然回归大地,确实有些让人叹息。虽然说这是生命的轮回,人和自然和谐相处,但总有一种“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的感觉。

隔壁村庄的柿子园,在一年年等闲度过的春花秋月里,一栋栋式样新颖别致的小楼带着冷冰冰的美丽面孔,从四面无声地包抄过来,不几年就完全挤走了一棵棵遒劲肃穆的柿子树。曾经的乐园,早已随风而去,再也无法重现,令人惆怅无限。

可是,现在乡村里农民的日子,正像深秋时节柿子树上一枚枚火红的柿子,喜气洋洋地展示着迷人的风采,让人神往!

在一阵阵秋风的吹拂下,树叶黄了,柿子红了。街头巷尾的水果摊上,红透了的柿子诱惑着路人的眼睛。品尝着甘甜的柿子,我想起了老家小院里的那棵柿树,陈年旧事像流水般轻轻划过心头……

在我们老家,几乎没有成片的柿树林,但很多人家的院子里有柿树,我们家也有一棵,是长在窗户前的。春天来临的时候,柿树光秃秃的枝丫上冒出许多毛茸茸的嫩黄色的细芽,这些细芽随着天气转暖泛青泛绿逐渐长大,长大后的柿叶肥厚油亮,绿意森然。当一簇簇小黄花落尽,绿叶间就挂上了许多圆圆的青色的`小柿子。并非所有的小柿子都能长大成熟,很多小柿子禁不住风吹雨打,纷纷落下来。在大人的眼里,这些小柿子是没什么用处的,不能吃,也不能用。但它们却给孩子带来了很多乐趣,男孩子可以当成子弹玩射击游戏,女孩子用针线串成项链和手链。孩子的眼睛是审美的,往往更能发现实用之外的情趣。那些小小的青柿子,犹如一粒粒圆润的珍珠,装点了多少枯燥冗长的日子啊!

夏天,柿树枝叶繁茂,圆圆的小柿子一天天长大,沉甸甸的缀满枝头,那些肥厚而有光泽的柿叶越发茂盛,给累累果实输送充足的营养。其实,这时候孩子们很少再去留意柿子树了,不再有小柿子落下来可以玩耍,夏天的柿子是不能吃的,离成熟的日子似乎还遥遥无期。当然,无论多么穷困的日子里,孩子们都不乏玩儿的乐趣,到小河里摸鱼虾,到树林子里寻“知了牛”,甚至一块泥巴也能玩得热火朝天。秋风凉了,柿树上青色的果实渐渐由青泛黄。孩子们的眼睛又不约而同地把眼睛聚拢到柿子树上,盯着那些变色的柿子。那时候,我们天天问奶奶哪天摘柿子,一天要问上好几遍。柿子挂了色,就该采摘了,但不能直接吃。奶奶会在柿子黄中带红时摘下,把生柿子泡进温水里,家乡叫“暖”柿子,约略过四五天,涩去了,就可以吃了。奶奶还会用她的大襟衣裳兜着,送一些给家里没有柿子树的邻居,让他们一起分享丰收的甘甜和喜悦。那时候的日子是清苦的,红红的柿子带给我们的不仅是口腹的享受,更有一种期盼的欣喜。

记得每年摘柿子的时候,树顶端习惯性地要留下几个,奶奶说等它们熟透了再摘下来,又软又甜的。其实,在我的印象里,那些留在枝头的柿子好像从来没摘过,留在那里任由风吹雨淋,鸟雀啄食。有时候,它们会自己跌落下来,成了一摊柿子泥。我年纪稍长再问奶奶缘由,慈祥的奶奶仰望着高高挂在树顶的红柿子,缓缓地说:“那是给鸟儿留的!”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红红的柿子里蕴含着多少农人的善良和他们对生命的敬畏啊!

柿子红了,我那有着柿子般灿烂笑容的奶奶却永远地走了。褪去青涩,绽放成熟,柿子依然在悄无声息的诠释着生命的轮回。

初冬的早晨来的特别庄重,在缭绕的浓雾中,在洁白的霜花上,她从远方的田地,到近处的村庄,若隐若现而又如期而至。

沉睡了一宿的村庄逐渐在冬晨清洗的气息中醒来。经历了一晚落在烟囱口子上的白霜花在炊烟中又化身为一缕青烟袅袅而上。东方一片橘红的天空越来越清晰了、清晰了,柔和的阳光拨开人间的晨雾,开始再一次接手大地上这片舞台了。当朝阳掀开云层的时候,地上的村落和田间地头的那个景物由近及远地清晰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远处柿子林里已经有不少人在劳作了。

村头的.柿子红了。柿子是村子里人们的宝贝,更是希望。在晨光中,红艳艳的柿子特别像一颗颗小灯笼,为这寒冬的田地照来一片光,也照亮着明天、明年的路子。村子里不少人家都种了柿子,成片的柿子园在深秋初冬的季节里,一串串、一颗颗压弯枝头的柿子在秋风扫落黄叶后依然独占枝头,在寒气中红润、成熟,成为一片灯火辉煌的大观园。

柿子红了,希望来了,在丰收面前,一直是个要紧的事情。评价事物好坏的能力,动物有时往往比人类更专业。哪颗柿子熟透了,哪颗柿子最甜,那些雀儿、虫儿比你要明白得多,你不抓紧,就成了别人的口中食了。在初冬的早晨,趁着晨雾,趁着一天的清新,农民们都带上自己特制的装备到了自家的柿子林里采摘柿子。当晨雾散去、阳光再一次来临的时候,柿子林里忙碌的人们已经一头白霜,一堆成果了。通常,中原的人们采摘柿子使用的是一个带有镰刀、储物袋的长杆。高处枝头上的柿子,靠人登高采摘是不现实的,利用这个长杆,一推一拉中,柿子落入储物袋中。你听:咔……登……咔……登……伴随着拉柿子的拖拉机突……突……突的低音,我想这是村落里最悦耳的乐章了。

柿子红了的时候,采摘柿子不一定是挑熟的摘,而是全盘皆收。红了只是代表着长大成材了;而熟了,就是老了。柿子摘下来之后需要有一个储存期,既便于运输,又方便存放。柿子总能把我自己,在自己最年轻有为的阶段里现身了自己,村子里的柿农则是最了解柿子的人了。当日头升至丈高的时候,远处村落里也开始此时彼伏的响起喊吃早饭的声音了。村子里的人们去田间地头向来不喜欢带电话、拿手机。常听父辈人说起:手机太娇贵,见不得水,经不起摔,到田间地头只顾得上和那些个花花草草打交道了,哪有时间招呼自己的手机呢,索性不带着。摘下的柿子可以拉到集市上现卖,也可以串成串挂在墙上晒成柿饼子。卖柿子一直曾是我小时候的副业,家里那辆四轮拖拉机满载着成箱的柿子和我从小学时光一直走到了高中时代。童年和少年的时代里,因为有柿子的陪伴,所以记忆中有不少甜蜜的故事。卖柿子不像卖其他水果那样,小贩们不会挑来挑去的,柿子都是那么朴实的,看样子就能知道它的甜度,红灿灿的柿子上映出的都是一张张笑脸。鲜柿子和柿饼子都是我所喜爱的,而柿饼子则是最爱。鲜柿子的红艳和甜蜜让人看在眼上,甜在心里;而柿饼子则是经历了风吹日晒后,洗尽浮夸、脱尽虚伪后的本质,没有了美丽的外表,却更甜,从它的甜蜜中没人能忘记他曾经成长时的努力。

柿子红了,希望来了。柿子是村子里一年的希望。柿子是隔壁翠兰姐的嫁妆,柿子是邻居家小华新年的新衣裳,柿子也是父亲心中一直担心的三个孩子的学费。

啊,柿子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