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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露天电影的优美句子

时间:2025-05-06 17:34:42

记忆中,最早看露天电影时,那是上世纪80年代的事,那时我十来岁左右,正在我们村的小学读书。

那时,在离我们村大约5公里远的地方,驻扎着看管一大片农场的一小股部队,大概就是一个连的样子,人数可能在100人左右。当时,大人们把这股小部队居住的地方叫“厂部”。“厂部”里有个规定,一年四季,每周星期五的晚上,只要是不下雨或者不下雪,就要在“厂部”门口的广场上放电影。“厂部”的这一规矩,基本上是“铁律”,雷打不动,除非有意外事情发生。这时候,这股小部队就武装整齐地带着小凳子列队来到广场上看电影,坐在正对着电影屏幕的地方,也就是广场的中间,就是他们的位置,然后周围才是附近各村赶来看电影的老百姓的位置,而我们这些小孩子往往是四平八稳地被“厂部”里的人指挥着坐在屏幕的最前方。有时候,一场电影大概有上千人来观看,屏幕正面人坐满了,找不到位置的人只能跑到屏幕背后去看,因为那时候看电影简直就是一件非常奢望的事情,好在有这个“厂部”在,要不我们这些住在“厂部”附近村庄的人根本与电影无缘。

因此,一到星期五的下午,家里的大人们也就早早地做饭,匆忙吃过晚饭后,也来不及收拾碗筷和洗锅,就领着我们出发了。一路上,朝“厂部”出发的老百姓很多,我在学校里一块念书的那些小伙伴们,也都在父母亲或者哥哥姐姐带领下,也全都凑在往“厂部”出发的队伍里。这时候,调皮的我们,则不让大人们省一点心,我们根本不听大人们的指挥,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一路上疯狂地追逐着,嬉闹着,喊叫着,有时候还高声唱起学校里老师教会的歌曲,于是,一时间尖叫声、口哨声、大喊声、怪笑声、歌唱声夹杂着大人们的呵斥声、怒骂声飘荡在村子的上空,乡村夜晚沉寂的局面立时被打破了,一股股躁动和不安的气氛迅速地向四下里扩散。由于夜晚的寂静,我们的这种混合声会传得很远很远,几公里外的地方都能清楚地听到。

记得,第一次在“厂部”看的第一部电影,便是到至今还留给我影响最深的宽银幕动画美术电影《哪吒闹海》,其中影片中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夫人怀胎3年6个月后,生下了一个肉球,并从肉球中跳出小男孩哪吒的那一幕场景,至今还深深地留在脑海中。那时候,我不知道这是神话故事,老是在心里琢磨着这样一个问题:我也是这样生出来的吗?现在想来,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可笑。此后,就在“厂部”,我们还看了《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少林寺》、《武当》、《武林志》、《太行山上》、《血总是热的》、《董存瑞》、《黄继光》、《少年英雄王二小》、《小英雄雨来》、《地道战》、《地雷战》、《刘胡兰》等许多部电影,我的小学阶段基本上就是由这些电影陪伴过来的。

可好景不长,几年后,不知是什么原因,“厂部”的这一小股部队就撤离了,于是“厂部”不再放电影了。那是,看不到电影的日子里,我和小伙伴们就好像迷失了生活的'方向,再也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了,我们的生活中见不到一丝丝“阳光“了。

随后几年里,私人放映队开始诞生了。每当村子里大富人家办什么喜事,或者村子里遇到什么重大节日时,晚上都免不了要请私人放映队放一场电影来庆祝庆祝,于是我和小伙伴们开始辗转各村,像赶集那样开始赶电影的趟儿。也不知道,那时候这村放电影,或者那村放电影的消息,是怎样传到我和小伙伴们的耳朵里的?反正十里八村只要放电影,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就一定能够得到消息,我和我的那些小伙伴们基本上就可以做到一场不落。父母亲也反对我们到较远的外村去看电影,他们害怕和担心我们跟外村的小朋友们发生冲突,因为毕竟这样的事当时是经常发生的。但电影的魅力当时我们真的无法抗拒,因为当时我们农村的孩子,看电影是唯一能比较直观形象地了解社会、认识世界、开阔视野和增长知识的一种方式而已。因此,我常常时趁父母亲不注意,就悄悄地溜出去了。虽然当时看过的大多电影的名字现在说不上来,但几部经典的电影还是在脑海中留下了较深刻的影响,至今还牢牢地记住了影片名。比如:《火烧圆明园》、《骆驼祥子》、《白毛女》、《人生》、《自古英雄出少年》、《少林寺弟子》、《岳家小将》、《少林俗家弟子》、《侠女十三妹》、《女子别动队》等等。

上世纪90年代以后,随着电视机技术的快速发展,一种成本低廉和便于操作的放映设备,录像机开始流行,于是录像厅或者录像室开始在街面上或着在村子里出现,一时间,电影业开始受到了冲击,随之露天电影也就开始慢慢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如今想来,虽说是时代催生了露天电影的发展,露天电影也正是在当时人们物质生活极度贫乏的情况下,不负众望地承担起了人们对精神生活的需求,极大地丰富了当时人们的精神文化生活,因此这一段历史同样弥足珍贵。如今,作为一名70后的人,回忆起这一段看露天电影的往事,我至今仍念念不忘的是,当时和我的那一帮小伙伴们到处跑着去看露天电影时的那种无比兴奋和快乐的心情,因为这是我人生当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也是我人生当中值得回味的一段时光,所以不管到何时,我仍无法忘记露天电影带给我的那一段快乐的童年。

有一些事,在记忆里,淡淡的都被遗忘,或沉默在岁月的长河里了。有一些事,在不经之间,轻微触碰,便就会从心底泛起。也带着点点斑斓的印迹,模糊不清还残留在脑际里那么一丁点,记忆里的思维。回想起来,那己过去的岁月,觉的,有一种淡淡的感觉……。

茪荫任茬,三十年岁月,戛然而去。曾经记的,那小时候,看过的电影,连环画,之类的影片,小人书。现在回想起来,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印象了。也叫不上它的名字了,但也记不得看过的内容了。只是那时候,特别喜欢的,看的,还是那些,什么武侠影片。崇拜那些电影里的`,什么武林高手,和那会飞的那侠客的轻功。那什么,那大俠的,所为什么很历害的,是那一种绝招。每看完一场喜欢的电影,就讲电影的谁的武功最高,那么历害,

甚至,回去弄—个袋子装上沙子,偷偷的,也是练个起来,练个不停。那时候,听说附进那里有过事的,准会问,“演电影不演”,或,“有电影没有”,知道消息了,晚上就再也坐不住了,是非要是一定要去看的。

昨天,在傍晚时分,夕阳也坚守它一天的侍命,逐渐隐曦在山的,那一边。晚风带着冬季的寒意,掠着正个山坡,在山坡上忙碌的我,在吃过晚饭的时候,村里,大队的耸的高高的,高音喇叭里,荡过来了刺耳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里,喃喃的听到,“晚上大队六点,放电影了,有空可以去看了”。

对于我,这现代的时代,早已跟以往不同了。电影我早己不感兴趣了,电视,电脑,碟子,基本上随时看,随时有。也不觉的稀奇,平日忙碌也是很少看电影的。对于,我小儿子来说,看露天的电影,那是稀奇,还是头一回,带着多少年,没有看过露天电影的我。吃了晚饭,带着一份稀奇,便跟儿子一块,去大队戏园,欣赏露天电影去了。

电影的放映处,便是村里的戏园,残破的院落,堆积了许多杂物。粗大的泡桐,和杨树,闭涩的长在墙角落里,院里人数渺渺无几,泛白的影布,晃动的画面,衬盎着士地上那凌乱,泛白的残雪,在月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茫。

去了,电影早以己开始了,声音响亮,划过了长长的夜空。月光青辉,在夜晚那萧风的掠过时,拂在身上一陈冰凉。厚厚的棉衣,也阻不了袭来的寒气。望着依析的放影画面,觉的,有一种冷漠,凄清的感觉,直袭着我的眼窝。

没有小时候的那份热狂,也没有儿时的那份激情,儿子说“这是啥”我说,电影机子。儿子,不停的围着放影机东瞧西望,转来晃去。

看着这电影,朦胧模糊的我,于是,我抖抖身上的的烟灰,看着儿子,对电影放映的画面,头也不回,一阵稀奇之后,儿子说,“回了走”,“爸!”,那走吧,一留烟的匆匆的离开了零星散乱的人群,奔像一股寒风之中。

今晚,来了一场稀奇的电影,却看了一会不是滋味的感觉。那一种儿的。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岁月里,诉说着,那己远去的故事,故事!还带者点那暖暖余温……

我从小生长在农村,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三四十年前的农村,到了夜晚一片黑暗和沉寂,一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二是很多人家是舍不得浪费电钱。谁家要是有个收音机(电子管的居多,俗称电匣子),到了傍晚,往往都会吸引好多人前去听评书。

村子,那时叫大队;乡,叫公社,每月都有一次由乡里的放映队,来村里放露天电影。这是当时农村最大的娱乐活动了。每月的放映时间是不固定的,一般都是乡里提前一两天打电话通知村里,有消息灵通人事,就会大街小巷地发布预告,小孩子也会兴奋地跟着喊,要演电影喽!有时不免有以讹传讹的,有个电影名字叫《激战无名川》就被一个小孩子说成了:鸡蛋五毛三。还记得村里的广播每次都是这样说了:“社员同志们请注意了,公社放映队今晚在我大队放映电影,影片的名字是****”。地点就是大队部广场,这个不用说。放映时间,大家都有数,家家都是早早吃了饭,天一擦黑,几乎都到齐了,就连走路都费劲的老人,也由子女搀扶,前去观看。

当时的人们都很自觉,很少因抢占有利位置而起争执的,拿小板凳的坐在前面,高椅子的坐后边,没有人安排,都井然有序。

小卖部里瓜子等零食卖得特快,反正是露天,瓜子皮子随便吐,第二天早上一看,遍地的瓜子壳子,水果皮、核,糖纸……看场电影,各家都显示一下经济能力,给孩子花上几角钱,在当时也算是比较奢侈的了,因此小孩子是最盼着村里放电影,能借机享受一把优待。我们家就从来没有给孩子买零食的习惯,对于我,平时能吃到零食,这简直就是奢望,我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电影上。

放正片前,一般都要放一部科教片,我们管这叫“加演”,很少有人正经看这个。街坊邻居聚到一起,都利用这个时间唠家常,台下嗡嗡呀呀的。我却看得认真仔细,一个镜头都不会落下,很多知识也是那时学到的,以至于现在也爱看中央10台科教频道的节目。

正片开演了,人们就停止了聊天、扯闲,聚精会神地看电影。一般一部电影都有四盘胶片,我们管叫四卷。演完一卷,换片子,人们就都起来活动活动,还有的趁着夜色,在墙角处方便一下。要是一连放两部片子,坚持到最后的人就寥寥无几了。抱小孩的妇女,孩子一睡,就早早回去了;老人也大都是看一半就走了。而我总是坚守到最后,不管什么片子我都爱看,就连戏曲片我也有始有终。一般戏曲片子古装的居多,那时小,心里还纳闷,怎么古代人说话都是唱啊?还担心自己要是生在古代可就麻烦了,天生的五音不全,那可咋和别人说话呢?

冬天很少放露天电影,但也有过,坐是坐不住的,特冷,只能站着,边看边跺脚,等一场电影结束,脚都木了,回到家,倒在被窝里,好久都缓不过来。天再冷,我也没落下过一场。

天暖的时候,我爸爸经常和一些乡邻,去几公里外的营房看电影。每次他要走,我都拽着自行车货架子,缠着要去。爸爸一直不同意带我,每次我都追出去好远,然后怅然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中。

有一回,正吃晚饭,爸爸对我说,一会儿带你去部队看电影。我兴奋的三口两口就将饭塞进了嘴里,然后就到大门口等着。一同前去的十多个人,都陆续到我家门口集合了,有五六个带孩子的,都骑坐在自行车的货架上,一色的小小子。爸爸从屋里出来,手里拎了件长袖衣服,说夜里会冷,让我穿上。也让我坐在车后座,我不肯,执意要坐在大梁上,爸用胳膊一夹,就把我放到了横梁上。爸跨上车座,左脚点了几下地,拐了两下车把,一行人等就出发了。

几公里的路程,至少有一公里是乡间土路,坑坑包包的。我侧坐在直径只有三四厘米的车大梁上,扶着车把的中部,手还不能太用力,也不敢随便串动,怕影响了爸爸掌握方向。一路下来屁股都要颠两半了,很乏很累的,可我喜欢坐在前边,有种被怀抱的感觉!记忆中爸爸从没有背过我、抱过我,他的背上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他的怀抱有多温暖,没体验。真希望这路程再长点,多在爸爸的怀抱里待会。

部队营房一般是不随便让地方老百姓进的,周边的村民,基本上都不让进。我们村曾经和部队打过交道,关系很好,村民去看电影,都不用走边门,就从有士兵持枪站岗的正门,大大方方地进,从未受过盘问和阻拦。

电影的银幕是挂在操场中间的,比我们村子放映用的宽出一倍,当兵的排成方阵,席地而坐。爸爸找了个很好的位置,让我坐在车座上,还问我看着得不得劲。当兵的唱过两首歌之后,电影就正式开演了。我那时还小,不识字,爸就给我念电影的名字,要是哪位明星出演,爸还会给我讲一讲,这是谁谁谁,还演过什么电影,我专注地看着,用心的记着。一部电影下来,我毫无睡意,精神着呢。再看那几个小小子,不是睡得东倒西歪,就是吵着渴了饿了的。

电影结束,往回来的路上,爸爸就会问我,今天的电影叫什么名字?里边男主角是干什么的,谁是谁的什么人,我都能一一回答,这时一同去的叔叔大爷都啧啧称赞,这丫头真不赖,记性这么好。

其实我是个特别不爱表达的孩子,妈说我嘴帮硬,撬开我的嘴是不容易的,可爸爸说了,要是我看完电影讲不出,下回就不带我去了。再以后,爸爸就不一句一句地问我了,而是让我自己讲,复述一下电影故事情节。所以看电影时,心里就要理清脉络,有所准备,路上组织好语言,向爸爸交作业。

爸爸带我去看了好多年的露天电影,喜欢戏曲也是受爸爸的影响,虽然我不会唱,可好多唱词我都能背下来。记忆里爸爸从没夸过我,可我从他那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欣慰。

因从小固执、倔强,总挨爸爸打,心里对爸爸一直是怨恨的,也总觉得从未得到过父爱。而此刻,拨动着记忆深处的琴弦,怀恋当年爸爸宽实的臂弯,午夜怀想,梦回从前,往事一一浮现,心中升腾起一缕温暖。细细想来,父亲的爱一直都在我身边,大爱无言,父爱如山。

【爆米花】

现在一提起爆米花,自然而然就会想到:一杯冰镇可乐,再加上一大桶爆米花,和恋人坐在影院的情侣座里,边吃、边喝、边看大片,也许是最浪漫、最惬意、最过瘾的事了。那散发着浓郁奶油味道,又香、又甜、又脆的爆米花,不用嗑皮、又不用吐核的,吃着方便,还环保,既能消磨时间,又不担心会撑到,一举数得。

那一大桶爆米花,有卖几元钱的,也有十几元,甚至几十元的,具体多少钱,要视它的出身而定,影院的豪华厅里自然就身价倍增了,要是街头,用塑料自封袋包装的,最多也就三元钱。

我对爆米花的记忆,最早要追溯到三十多年前,那时候的物质不丰富,一家家的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很少的人家才会拿出多余的粮食,来做休闲食品。能崩上一锅爆米花,别看只需二斤玉米两角钱,那也算是奢侈了一把,也是孩子们最盼望的事了。

那时的爆米花也不是现在这样的,是用很大的玉米崩的,出来的成品也不是花形,只是一个圆滚滚的,比原先大了几倍的小胖子。

崩爆米花的师傅,大约一两个月能来村里一次。在我的记忆中,压根就不知道崩爆米花的师傅长得啥模样,每次见他都是满脸的乌黑煤灰,只有笑的时候露出雪白的牙。他来的时候,自己先弄些玉米,在一个广场空地上,崩上一锅,听到“呯”的一声响,人们就知道是崩爆米花的来了,这响声也算是广告了。

于是有小孩子先去探听,消息确实了,便回来央求大人,大人也有开恩的.也有不开面的。得到允许的,搓了玉米,揣了钱,拎着袋子,欢天喜地直奔广场。大人不同意的,虽悻悻的,却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徘徊在广场,饶有兴致地看着崩爆米花的师傅添煤、鼓风忙碌着。

崩爆米花的人多了,自然的排起了长队,都很自觉,绝无插队加塞的。也有精明一点的,从家里拿了个小板凳,坐着排队,也有的只让袋子代劳,自己则在一边休闲。

就在这一声声“呯”响里,炸开了孩子们的希望,炸开了孩子们的欢笑。

最有趣的是有一家小哥几个,大人不同意给崩,便自作主张,弄一个人排着队,派最小的再回家里央求,只说是都排上队了,马上就要到了,再不决定就晚了,大人拗不过,说了句下回不许这么干了,摸出两角钱,叮嘱一句:多搓点苞米,多放点糖精。

那小的像是接到了圣旨,便以八百里紧急折报的速度,撒丫子跑到广场,得意地扬着手里的两大毛,通知哥几个,赶紧回去取玉米棒子。三棒就够了,非得四棒,搓好之后就盼着快点快点,等轮到了,崩爆米花的师傅用他的瘪瘪坑坑的破饭盒子量了量,说多了,非要倒出来一些,小哥几个哪让啊,强行让师傅都给倒进机器里,还特地让多放点糖精,等师傅盖好了盖子,架在火上摇啊摇,哥几个才放心。

看着爆米花师傅,左手摇着鼓风机,右手摇着爆花机,哥几个嫌慢,于是小哥哥便主动请缨,摇鼓风机。只见他抡圆右臂,将鼓风机摇得呼呼作响,那炉子中的火苗窜起老高,师傅一个劲地说慢点慢点,小哥哥哪里肯听,恨不得一锅爆米花马上就好。

师傅看了看压力表,觉得差不多了,示意小哥哥停手,让大家都闪开。于是拿出一个管状的工具,套在铁罐口一个突出的阀上,将罐口对准一个大网袋子,用脚一踹,“呯”地一声,腾起一股白烟,那爆米花都乖乖地钻进了大网袋中,没等白烟散尽,哥几个就冲了过来,一瞧,有些傻眼,别人家的都是白白胖胖的爆米花,他们的只有星崩几个开了花的,大多都是黄皮拉瘦的哑巴豆子。责问师傅咋回事,师傅说谁让你们贪多,哥几个只好收拾起来,抓到嘴里一尝,甜得发苦啦,都是多让放糖精惹的祸。有得吃,就不错了,就算再难吃,也不会剩下的。

如今这种爆米花很难一见了,一是说老式爆米花机器里面含铅,对人体有害;二是人们的休闲食品丰富了,很少有怀念这一口味的。说实话,这种老式爆米花,也真不如现在加了奶油的爆米花可口,不过那份记忆,真的回想起来还是甜甜的。

那天儿子和一群同学去了影院,回来说一大桶爆米花要三十元,我这个心疼啊,不心疼别的,心疼钱啊,十元钱买半方便袋玉米,回来自己做,又省钱又安全。和儿子商量,下回要去看电影,妈在家给做爆米花,孩子说,妈你太out了,都什么年代了,自己带爆米花,不被同学笑话死才怪呢。唉,真没辙。

那天很晚了,老公在看电视,我照常上着我的网,互不相干。老公说,豆豆弄点爆米花呗,哥有点饿了。儿子不捧场爸爸捧场,真难得。有人这么给咱面子,咱也别端着了。放下鼠标,推开键盘,乐颠颠地直奔厨房,只几分钟一锅香甜的爆米花便出炉了。老公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地上,手举着装爆米花的盆,网也不上了,两人边吃爆米花边看电视,抓几粒塞到老公嘴里,咱也寻找寻找从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