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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81回优美句子

时间:2025-04-25 16:10:58

1、天下没有不可用的东西,既可用,便值钱。

2、香魂一缕随风散,愁绪三更入梦遥。

3、若说必无,然亦似有,若说必有,又并无目睹。

4、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5、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6、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7、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8、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

9、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

10、一局输赢料不真,香销茶尽尚逡巡。欲知目下兴衰兆,须问旁观冷眼人。

11、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

12、枉自温柔跟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13、来自情天,去由情地。前生误被情惑,今既耻情而觉,与君两无干涉。

14、既熟惯,则更觉亲密;既亲密,则不免一时有求全之毁,不虞之隙。

15、宁国府,荣国府,金银财宝如粪土。吃不穷,穿不穷,算来总是一场空。

16、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17、论起荣华富贵,原不过是过眼烟云,但自古圣贤,以人品根柢为重。

18、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19、雀儿拣着旺处飞,黑母鸡一窝儿,自家的事不管,倒替人家去瞎张罗。

20、令郎真乃龙驹凤雏,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未可量也。

21、一百年还记着呢!比不得你,拿着我的话当耳旁风,夜里说了,早起就忘了。

22、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23、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

24、是块肥羊肉,只是烫的慌,玫瑰花儿可爱,刺大紥手。咱们未必降的住,正经拣个人聘了罢。

25、古人云天然图画四字,正畏非其地而强为地,非其山而强为山,虽百般精而终不相宜。

26、果然是敷衍荒唐!不但作者不知,抄者不知,并阅者也不知。不过游戏笔墨,陶情适性而已!

27、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花,目如点漆。

28、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尘寰中之人也。小王虽上叨天恩,虚邀郡袭,岂可越仙輀而进也?

29、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30、我有一个心,前儿已交给林妹妹了。他要过来,横竖给我带来,还放在我肚子里头。

31、忽又听见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见秦氏死了,也触柱而亡。此事更为可罕,合族都称叹。

32、虽不曾会面,然一个在潇湘馆临风洒泪,一个在怡红院对月长吁,却不是人居两地,情发一心!

33、可惜这么个好体面模样儿,命却平常,只落得屋里使唤。不知道的人,谁不拿你当作奶奶太太看。

34、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叫做“不以词害意”

35、奇而不奇,俗而不俗,真而不真,假而不假。或者尘梦劳人,聊倩鸟呼归去;山灵好客,更从石化飞来,亦未可知。

36、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

37、宝钗便在炕上坐了,慢慢的闲言中,套问他年纪家乡等语,留神窥察其言语志量,深可敬爱。

38、林姐姐这样一个聪明人,我看他总有些瞧不破,一点半点儿都要认起真来。天下事这里有多少真的呢。

39、小红心神恍惚,情思缠绵,忽朦胧睡去,遇见贾芸要拉他,却回身一跑,被门槛绊了一跤,唬醒过来,方知是梦。

40、该死,该死!现成眼前之物偏倒想不起来了,真可谓‘一字师’了。从此后我只叫你师父,再不叫姐姐了。

41、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

42、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

43、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多少一生出来,人罕见的就奇,究竟理还是一样。

44、这宝玉恐黛玉饭后贪眠,一时存了食,或夜间走了困,身体不好;幸而宝钗走来,大家谈笑,这黛玉方不欲睡,自己才放了心。

45、宝玉总没听见这些话,只闻见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将黛玉的衣袖拉住,要瞧瞧笼着何物。

46、元春入室更衣,复出上舆进园。只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

47、宝玉的情性只愿常聚,生怕一时散了添悲,这花只愿常开,生怕一时谢了没趣;只到筵散花谢,虽有万种悲伤,也就无可如何了。

48、宝玉惦记袭人,便回至房中。见袭人朦胧睡去,自己要睡,天气尚早。彼时晴雯、绮霞、秋纹、碧痕都寻热闹,找鸳鸯、琥珀等耍戏去了。

49、作诗不过是起承转合,当中承转是两副对子,平声对仄声,虚的对实的,实的对虚的,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

50、可巧凤姐正在上房算了输赢帐,听见后面一片声嚷,便知是李嬷嬷老病发了,又值他今儿输了钱,迁怒于人,排揎宝玉的丫头。

51、这里素日有个小书房,内曾挂着一轴美人,极画的得神。今日这般热闹,想这里自然无人,这美人也自然是寂寞的,须得我去望慰他一回。

52、这一个小爷屋里要不是袭人,你们度量到个什么田地!凤丫头就是楚霸王,也得这两只膀子好举千斤鼎。他不是这丫头,就得这么周到了!

53、圣人看见人不肯好德,见了色便好的了不得。殊不想德是性中本有的东西,人偏都不肯好他。至于这个色呢,虽也是从先天中带来,无人不好的。

54、宝玉听了笑道:“你往这去呢?”林黛玉道:“我回家去。”宝玉笑道:“我跟了你去。”林黛玉道:“我死了。”宝玉道:“你死了,我做跟尚!”

55、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

56、原来宝玉在家并不戴冠,只将四围短发编成小辫,往顶心发上归了总,编一根大辫,红绦结住。自发顶至辫梢,一路四颗珍珠,下面又有金坠脚儿。

57、江南应天府江宁县监生贾蓉,年二十岁。曾祖,原任京营节度使世袭一等神威将军贾代化。祖,丙辰科进士贾敬。父,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贾珍。。

58、袭人笑道:“他们既随跟,你也随跟,岂不大家彼此有趣。”宝玉道:“什么是‘大家彼此’!他们有‘大家彼此’,我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59、我成日家跟人说笑:有个唐僧取经,就有个白马来驮他;刘智远打天下,就有个瓜精来送盔甲;有个凤丫头,就有个你。你就是你奶奶的一把总钥匙,还要这钥匙作什么。

60、凤姐即命彩明钉造册簿,即时传了赖升媳妇,要家口花名册查看,又限明日一早传齐家人媳妇进府听差。大概点了一点数目单册,问了赖升媳妇几句话,便坐车回家。

61、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62、这宝玉虽不算是个读书人,然亏他天性聪敏,且素喜好些杂书,他自为古人中也有杜撰的,也有误失之处,拘较不得许多;若只管怕前怕后起来,纵堆砌成一篇,也觉得甚无趣味。

63、玉不答,因镜台两边都是妆奁等物,顺手拿起来赏玩,不觉拈起了一盒子胭脂,意欲往口边送,又怕湘云说。正犹豫间,湘云在身后伸过手来,“拍”的一下将胭脂从他手中打落。

64、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虽然岁数大,山高高不过太阳。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宝叔不嫌侄儿蠢笨,认作儿子,就是我的造化了。

65、“无闻”二字不是不能发达做官的话。“闻”是实在自己能够明理见道,就不做官也是有“闻”了。不然,古圣贤有遁世不见知的,岂不是不做官的人,难道也是“无闻”么?

66、这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磨”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倒不如不去的好。

67、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闷,都有些伤心。这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辈的想他素日跟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爱老慈幼之恩,莫不悲号痛哭。

68、过了一日,原来次日是王子腾夫人的寿诞,这里原打发人来请贾母、王夫人,王夫人见贾母不去,也不便去了。倒是薛姨妈同着凤姐儿并贾家三个姊妹、宝钗、宝玉,一齐都去了。至晚方回。

69、这小红也不梳妆,向镜中胡乱挽了一挽头发,洗了洗手脸,便来打扫房屋。谁知宝玉昨儿见了他,也就留心,想着指名唤他来使用,一则怕袭人等多心,二则又不知他是怎么个情性,因而纳闷。

70、伏以太极两仪,絪缊交感。图书出而变化不穷,神圣作而诚求必应。兹有信官贾某,为因母病,虔请伏羲,文王、周公、孔子四大圣人,鉴临在上,诚感则灵,有凶报凶,有吉报吉。先请内像三爻。

71、宝玉头上戴着{畾糸}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

72、紫鹃道:“我只当是宝二爷再不上我们这门了,谁知这会子又来了。”宝玉笑道:“你们把极小的事倒说大了。好好的`为什么不来?我便死了,魂也要一日来一百遭。妹妹可大好了?”

73、忽听外面马跑之声不一,有十来个太监,喘吁吁跑来拍手儿。这些太监都会意,知道是来了,各按方向站立。贾赦领合族子弟在西街门外,贾母领合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半日静悄悄的。

74、看看三日的光阴,凤姐宝玉躺在床上,连气息都微了。合家都说没了指望了,忙的将他二人的后事都治备下了。贾母、王夫人、贾琏、平儿、袭人等更哭的死去活来。只有赵姨娘外面假作忧愁,心中称愿。

75、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

76、只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加清溜,溶溶荡荡,曲折萦纡。池边两行垂柳,杂以桃杏遮天,无一些尘土。忽见柳阴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

77、大事化为小事,小事化为没事,方是兴旺之家。若得不了一点子小事,便扬铃打鼓的乱折腾起来,不成道理。如今将他母女带回,照旧去当差。将秦显家的仍旧退回。再不必提此事。只是每日小心巡察要紧。

78、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晨夕风露,阶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怀笔墨者。虽我未学,下笔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悦世之目,破人愁闷,不亦宜乎?

79、这女人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这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两个宝号还更尊荣无对的呢!你们这浊口臭舌,万不可唐突了这两个字,要紧。但凡要说时,必须先用清水香茶漱了口才可,设若失错,便要凿牙穿腮等事。

80、这宝玉便跟他说些没要紧的散话:又说道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又告诉他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又是谁家有奇货,又是谁家有异物。这贾芸口里只得顺着他说。说了一回,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了,便起身告辞。

81、得陇望蜀,人之常情。可知这些老人家说的不错。说贫穷之家自为富贵之家事事趁心,告诉他说竟不能遂心,他们不肯信的;必得亲历其境,他方知觉了。就如咱们两个,虽父母不在,然却也忝在富贵之乡,只你我竟有许多不遂心的事。

82、正说着,只见贾环贾兰小叔侄两个也来请安。邢夫人叫他两个在椅子上坐着。贾环见宝玉同邢夫人坐在一个坐褥上,邢夫人又百般摸索抚弄他,早已心中不自在了,坐不多时,便向贾兰使个眼色儿要走。贾兰只得依他,一同起身告辞。

83、宝玉没趣,只得又来找黛玉。谁知才进门,便被黛玉推出来了,将门关上。宝玉又不解何故,在窗外只是低声叫好妹妹好妹妹,黛玉总不理他。宝玉闷闷的垂头不语。紫鹃却知端底,当此时料不能劝。这宝玉只呆呆的站着。

84、秦钟既死,宝玉痛哭不止,李贵等好容易劝解半日方住,归时还带馀哀。贾母帮了几十两银子,外又另备奠仪,宝玉去吊祭。七日后便送殡掩埋了,别无记述。只有宝玉日日感悼,思念不已,然亦无可如何了。又不知过了几时才罢。

85、这庄农人家,无多房舍,妇女无处回避。这些村姑野妇见了凤姐、宝玉、秦钟的人品衣服,几疑天人下降。凤姐进入茅屋,先命宝玉等出去玩玩。宝玉会意,因同秦钟带了小厮们各处游玩。凡庄家动用之物,俱不曾见过的,宝玉见了,都以为奇,不知何名何用。

86、天方明时,便披衣鞋往黛玉房中来了,却不见紫鹃翠缕二人,只有他姊妹两个尚卧在衾内。这黛玉严严密密裹着一幅杏子红绫被,安稳合目而睡。湘云却一把青丝,拖于枕畔,一幅桃红绸被只齐胸盖着,衬着这一弯雪白的膀子,撂在被外,上面明显着两个金镯子。

87、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88、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

89、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

90、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且说迎春归去之后,邢夫人像没有这事,倒是王夫人抚养了一场,却甚实伤感,在房中自己叹息了一回。只见宝玉走来请安,看见王夫人脸上似有泪痕,也不敢坐,只在旁边站着。王夫人叫他坐下,宝玉才捱上炕来,就在王夫人身旁坐了。王夫人见他呆呆的瞅着,似有欲言不言的光景,便道:「你又为什么这样呆呆的?」宝玉道:「并不为什么,只是昨儿听见二姐姐这种光景,我实在替他受不得。虽不敢告诉老太太,却这两夜只是睡不着。我想咱们这样人家的姑娘,那里受得这样的委屈。况且二姐姐是个最懦弱的人,向来不会和人拌嘴,偏偏儿的遇见这样没人心的东西,竟一点儿不知道女人的苦处。」说着,几乎滴下泪来。王夫人道:「这也是没法儿的事。俗语说的,『嫁出去的女孩儿泼出去的水』,叫我能怎么样呢。」宝玉道:「我昨儿夜里倒想了一个主意:咱们索性回明了老太太,把二姐姐接回来,还叫他紫菱洲住着,仍旧我们姐妹弟兄们一块儿吃,一块儿顽,省得受孙家那混帐行子的气。等他来接,咱们硬不叫他去。由他接一百回,咱们留一百回,只说是老太太的主意。这个岂不好呢!」王夫人听了,又好笑,又好恼,说道:「你又发了呆气了,混说的是什么!大凡做了女孩儿,终久是要出门子的,嫁到人家去,娘家那里顾得,也只好看他自己的命运,碰得好就好,碰得不好也就没法儿。你难道没听见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里个个都像你大姐姐做娘娘呢。况且你二姐姐是新媳妇,孙姑爷也还是年轻的人,各人有各人的脾气,新来乍到,自然要有些扭别的。过几年大家摸着脾气儿,生儿长女以后,那就好了。你断断不许在老太太跟前说起半个字,我知道了是不依你的。快去干你的去罢,不要在这里混说。」说得宝玉也不敢作声,坐了一回,无精打彩的出来了。憋着一肚子闷气,无处可泄,走到园中,一径往潇湘馆来。

刚进了门,便放声大哭起来。黛玉正在梳洗才毕,见宝玉这个光景,倒吓了一跳,问:「是怎么了?和谁怄了气了?」连问几声。宝玉低着头,伏在桌子上,呜呜咽咽,哭的说不出话来。黛玉便在椅子上怔怔的瞅着他,一会子问道:「到底是别人和你怄了气了,还是我得罪了你呢?」宝玉摇手道:「都不是,都不是。」黛玉道:「那么着为什么这么伤起心来?」宝玉道:「我只想着咱们大家越早些死的越好,活着真真没有趣儿!」黛玉听了这话,更觉惊讶,道:「这是什么话,你真正发了疯了不成!」宝玉道:「也并不是我发疯,我告诉你,你也不能不伤心。前儿二姐姐回来的样子和那些话,你也都听见看见了。我想人到了大的时候,为什么要嫁?嫁出去受人家这般苦楚!还记得咱们初结『海棠社』的时候,大家吟诗做东道,那时候何等热闹。如今宝姐姐家去了,连香菱也不能过来,二姐姐又出了门子了,几个知心知意的人都不在一处,弄得这样光景。我原打算去告诉老太太接二姐姐回来,谁知太太不依,倒说我呆、混说,我又不敢言语。这不多几时,你瞧瞧,园中光景,已经大变了。若再过几年,又不知怎么样了。故此越想不由人不心里难受起来。」黛玉听了这番言语,把头渐渐的低了下去,身子渐渐的退至炕上,一言不发,叹了口气,便向里躺下去了。

紫鹃刚拿进茶来,见他两个这样,正在纳闷。只见袭人来了,进来看见宝玉,便道:「二爷在这里呢么,老太太那里叫呢。我估量着二爷就是在这里。」黛玉听见是袭人,便欠身起来让坐。黛玉的两个眼圈儿已经哭的通红了。宝玉看见道:「妹妹,我刚才说的不过是些呆话,你也不用伤心。你要想我的话时,身子更要保重才好。你歇歇儿罢,老太太那边叫我,我看看去就来。」说着,往外走了。袭人悄问黛玉道:「你两个人又为什么?」黛玉道:「他为他二姐姐伤心;我是刚才眼睛发痒揉的,并不为什么。」袭人也不言语,忙跟了宝玉出来,各自散了。宝玉来到贾母那边,贾母却已经歇晌,只得回到怡红院。

到了午后,宝玉睡了中觉起来,甚觉无聊,随手拿了一本书看。袭人见他看书,忙去沏茶伺候。谁知宝玉拿的那本书却是《古乐府》,随手翻来,正看见曹孟德「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一首,不觉刺心。因放下这一本,又拿一本看时,却是晋文,翻了几页,忽然把书掩上,托着腮,只管痴痴的坐着。袭人倒了茶来,见他这般光景便道:「你为什么又不看了?」宝玉也不答言,接过茶来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袭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也只管站在旁边呆呆的看着他。忽见宝玉站起来,嘴里咕咕哝哝的说道:「好一个『放浪形骸之外』!」袭人听了,又好笑,又不敢问他,只得劝道:「你若不爱看这些书,不如还到园里逛逛,也省得闷出毛病来。」那宝玉只管口中答应,只管出着神往外走了。

一时走到沁芳亭,但见萧疏景像,人去房空。又来至蘅芜院,更是香草依然,门窗掩闭。转过藕香榭来,远远的只见几个人在蓼溆一带栏杆上靠着,有几个小丫头蹲在地下找东西。宝玉轻轻的走在假山背后听着。只听一个说道:「看他洑上来不洑上来。」好似李纹的语音。一个笑道:「好,下去了。我知道他不上来的。」这个却是探春的声音。一个又道:「是了,姐姐你别动,只管等着。他横竖上来。」一个又说:「上来了。」这两个是李绮邢岫烟的声儿。宝玉忍不住,拾了一块小砖头儿,往那水里一撂,咕咚一声,四个人都吓了一跳,惊讶道:「这是谁这么促狭?唬了我们一跳。」宝玉笑着从山子后直跳出来,笑道:「你们好乐啊,怎么不叫我一声儿?」探春道:「我就知道再不是别人,必是二哥哥这样淘气。没什么说的,你好好儿的赔我们的鱼罢。刚才一个鱼上来,刚刚儿的`要钓着,叫你唬跑了。」宝玉笑道:「你们在这里顽竟不找我,我还要罚你们呢。」大家笑了一回。宝玉道:「咱们大家今儿钓鱼占占谁的运气好。看谁钓得着就是他今年的运气好,钓不着就是他今年运气不好。咱们谁先钓?」探春便让李纹,李纹不肯。探春笑道:「这样就是我先钓。」回头向宝玉说道:「二哥哥,你再赶走了我的鱼,我可不依了。」宝玉道:「头里原是我要唬你们顽,这会子你只管钓罢。」探春把丝绳抛下,没十来句话的工夫,就有一个杨叶窜儿吞着钩子把漂儿坠下去,探春把竿一挑,往地下一撩,却活迸的。侍书在满地上乱抓,两手捧着,搁在小磁坛内清水养着。探春把钓竿递与李纹。李纹也把钓竿垂下,但觉丝儿一动,忙挑起来,却是个空钩子。又垂下去,半晌钩丝一动,又挑起来,还是空钩子。李纹把那钩子拿上来一瞧,原来往里钩了。李纹笑道:「怪不得钓不着。」忙叫素云把钩子敲好了,换上新虫子,上边贴好了苇片儿。垂下去一会儿,见苇片直沉下去,急忙提起来,倒是一个二寸长的鲫瓜儿。李纹笑着道:「宝哥哥钓罢。」宝玉道:「索性三妹妹和邢妹妹钓了我再钓。」岫烟却不答言。只见李绮道:「宝哥哥先钓罢。」说着水面上起了一个泡儿。探春道:「不必尽着让了。你看那鱼都在三妹妹那边呢,还是三妹妹快着钓罢。」李绮笑着接了钓竿儿,果然沉下去就钓了一个。然后岫烟也钓着了一个,随将竿子仍旧递给探春,探春才递与宝玉。宝玉道:「我是要做姜太公的。」便走下石矶,坐在池边钓起来,岂知那水里的鱼看见人影儿,都躲到别处去了。宝玉抡着钓竿等了半天,那钓丝儿动也不动。刚有一个鱼儿在水边吐沫,宝玉把竿子一幌,又唬走了。急的宝玉道:「我最是个性儿急的人,他偏性儿慢,这可怎么样呢。好鱼儿,快来罢!你也成全成全我呢。」说得四人都笑了。一言未了,只见钓丝微微一动。宝玉喜得满怀,用力往上一兜,把钓竿往石上一碰,折作两段,丝也振断了,钩子也不知往那里去了。众人越发笑起来。探春道:「再没见像你这样卤人。」

正说着,只见麝月慌慌张张的跑来说:「二爷,老太太醒了,叫你快去呢。」五个人都唬了一跳。探春便问麝月道:「老太太叫二爷什么事?」麝月道:「我也不知道。就只听见说是什么闹破了,叫宝玉来问,还要叫琏二奶奶一块儿查问呢。」吓得宝玉发了一回呆,说道:「不知又是那个丫头遭了瘟了。」探春道:「不知什么事,二哥哥你快去,有什么信儿,先叫麝月来告诉我们一声儿。」说着,便同李纹李绮岫烟走了。

宝玉走到贾母房中,只见王夫人陪着贾母摸牌。宝玉看见无事,才把心放下了一半。贾母见他进来,便问道:「你前年那一次大病的时候,后来亏了一个疯和尚和个瘸道士治好了的。那会子病里,你觉得是怎么样?」宝玉想了一回,道:「我记得得病的时候儿,好好的站着,倒像背地里有人把我拦头一棍,疼的眼睛前头漆黑,看见满屋子里都是些青面獠牙,拿刀举棒的恶鬼。躺在炕上,觉得脑袋上加了几个脑箍似的。以后便疼的任什么不知道了。到好的时候,又记得堂屋里一片金光直照到我房里来,那些鬼都跑着躲避,便不见了。我的头也不疼了,心上也就清楚了。」贾母告诉王夫人道:「这个样儿也就差不多了。」

说着凤姐也进来了,见了贾母,又回身见过了王夫人,说道:「老祖宗要问我什么?」贾母道:「你前年害了邪病,你还记得怎么样?」凤姐儿笑道:「我也不很记得了。但觉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倒像有些鬼怪拉拉扯扯要我杀人才好,有什么,拿什么,见什么,杀什么。自己原觉很乏,只是不能住手。」贾母道:「好的时候还记得么?」凤姐道:「好的时候好像空中有人说了几句话似的,却不记得说什么来着。」贾母道:「这么看起来竟是他了。他姐儿两个病中的光景和才说的一样。这老东西竟这样坏心,宝玉枉认了他做干妈。倒是这个和尚道人,阿弥陀佛,才是救宝玉性命的,只是没有报答他。」凤姐道:「怎么老太太想起我们的病来呢?」贾母道:「你问你太太去,我懒待说。」王夫人道:「才刚老爷进来说起宝玉的干妈竟是个混帐东西,邪魔外道的。如今闹破了,被锦衣府拿住送入刑部监,要问死罪的了,前几天被人告发的。那个人叫做什么潘三保,有一所房子卖与斜对过当铺里。这房子加了几倍价钱,潘三保还要加,当铺里那里还肯。潘三保便买嘱了这老东西,因他常到当铺里去,那当铺里人的内眷都与他好的。他就使了个法儿,叫人家的内人便得了邪病,家翻宅乱起来。他又去说这个病他能治,就用些神马纸钱烧献了,果然见效。他又向人家内眷们要了十几两银子。岂知老佛爷有眼,应该败露了。这一天急要回去,掉了一个绢包儿。当铺里人捡起来一看,里头有许多纸人,还有四丸子很香的香。正诧异着呢,那老东西倒回来找这绢包儿。这里的人就把他拿住,身边一搜,搜出一个匣子,里面有像牙刻的一男一女,不穿衣服,光着身子的两个魔王,还有七根朱红绣花针。立时送到锦衣府去,问出许多官员家大户太太姑娘们的隐情事来。所以知会了营里,把他家中一抄,抄出好些泥塑的煞神,几匣子闹香。炕背后空屋子里挂着一盏七星灯,灯下有几个草人,有头上戴着脑箍的,有胸前穿着钉子的,有项上拴着锁子的。柜子里无数纸人儿,底下几篇小帐,上面记着某家验过,应找银若干。得人家油钱香分也不计其数。凤姐道:「咱们的病,一准是他。我记得咱们病后,那老妖精向赵姨娘处来过几次,要向赵姨娘讨银子,见了我,便脸上变貌变色,两眼黧鸡似的。我当初还猜疑了几遍,总不知什么原故。如今说起来,却原来都是有因的。但只我在这里当家,自然惹人恨怨,怪不得人治我。宝玉可和人有什么仇呢,忍得下这样毒手。」贾母道:「焉知不因我疼宝玉不疼环儿,竟给你们种了毒了呢。」王夫人道:「这老货已经问了罪,决不好叫他来对证。没有对证,赵姨娘那里肯认帐。事情又大,闹出来,外面也不雅,等他自作自受,少不得要自己败露的。」贾母道:「你这话说的也是,这样事,没有对证,也难作准。只是佛爷菩萨看的真,他们姐儿两个,如今又比谁不济了呢。罢了,过去的事,凤哥儿也不必提了。今日你和你太太都在我这边吃了晚饭再过去罢。」遂叫鸳鸯琥珀等传饭。凤姐赶忙笑道:「怎么老祖宗倒操起心来!」王夫人也笑了。只见外头几个媳妇伺候。凤姐连忙告诉小丫头子传饭:「我和太太都跟着老太太吃。」正说着,只见玉钏儿走来对王夫人道:「老爷要找一件什么东西,请太太伺候了老太太的饭完了自己去找一找呢。」贾母道:「你去罢,保不住你老爷有要紧的事。」王夫人答应着,便留下凤姐儿伺候,自己退了出来。

回至房中,和贾政说了些闲话,把东西找了出来。贾政便问道:「迎儿已经回去了,他在孙家怎么样?」王夫人道:「迎丫头一肚子眼泪,说孙姑爷凶横的了不得。」因把迎春的话述了一遍。贾政叹道:「我原知不是对头,无奈大老爷已说定了,教我也没法。不过迎丫头受些委屈罢了。」王夫人道:「这还是新媳妇,只指望他以后好了好。」说着,嗤的一笑。贾政道:「笑什么?」王夫人道:「我笑宝玉,今儿早起特特的到这屋里来,说的都是些孩子话。」贾政道:「他说什么?」王夫人把宝玉的言语笑述了一遍。贾政也忍不住的笑,因又说道:「你提宝玉,我正想起一件事来。这小孩子天天放在园里,也不是事。生女儿不得济,还是别人家的人;生儿若不济事,关系非浅。前日倒有人和我提起一位先生来,学问人品都是极好的,也是南边人。但我想南边先生性情最是和平,咱们城里的孩子,个个踢天弄井,鬼聪明倒是有的,可以搪塞就搪塞过去了;胆子又大,先生再要不肯给没脸,一日哄哥儿似的,没的白耽误了。所以老辈子不肯请外头的先生,只在本家择出有年纪再有点学问的请来掌家塾。如今儒大太爷虽学问也只中平,但还弹压的住这些小孩子们,不至以颟顸了事。我想宝玉闲着总不好,不如仍旧叫他家塾中读书去罢了。」王夫人道:「老爷说的很是。自从老爷外任去了,他又常病,竟耽搁了好几年。如今且在家学里温习温习,也是好的。」贾政点头,又说些闲话,不题。

且说宝玉次日起来,梳洗已毕,早有小厮们传进话来说:「老爷叫二爷说话。」宝玉忙整理了衣服,来至贾政书房中,请了安站着。贾政道:「你近来作些什么功课?虽有几篇字,也算不得什么。我看你近来的光景,越发比头几年散荡了,况且每每听见你推病不肯念书。如今可大好了,我还听见你天天在园子里和姊妹们顽顽笑笑,甚至和那些丫头们混闹,把自己的正经事,总丢在脑袋后头。就是做得几句诗词,也并不怎么样,有什么稀罕处!比如应试选举,到底以文章为主,你这上头倒没有一点儿工夫。我可嘱咐你:自今日起,再不许做诗做对的了,单要习学八股文章。限你一年,若毫无长进,你也不用念书了,我也不愿有你这样的儿子了。」遂叫李贵来,说:「明儿一早,传焙茗跟了宝玉去收拾应念的书籍,一齐拿过来我看看,亲自送他到家学里去。」喝命宝玉:「去罢!明日起早来见我。」宝玉听了,半日竟无一言可答,因回到怡红院来。

袭人正在着急听信,见说取书,倒也欢喜。独是宝玉要人即刻送信与贾母,欲叫拦阻。贾母得信,便命人叫过宝玉来,告诉他说:「只管放心先去,别叫你老子生气。有什么难为你,有我呢。」宝玉没法,只得回来嘱咐了丫头们:「明日早早叫我,老爷要等着送我到家学里去呢。」袭人等答应了,同麝月两个倒替着醒了一夜。

次日一早,袭人便叫醒宝玉,梳洗了,换了衣服,打发小丫头子传了焙茗在二门上伺候,拿着书籍等物。袭人又催了两遍,宝玉只得出来过贾政书房中来,先打听「老爷过来了没有?」书房中小厮答应:「方才一位清客相公请老爷回话,里边说梳洗呢,命清客相公出去候着去了。」宝玉听了,心里稍稍安顿,连忙到贾政这边来。恰好贾政着人来叫,宝玉便跟着进去。贾政不免又嘱咐几句话,带了宝玉上了车,焙茗拿着书籍,一直到家塾中来。

早有人先抢一步回代儒说:「老爷来了。」代儒站起身来,贾政早已走入,向代儒请了安。代儒拉着手问了好,又问:「老太太近日安么?」宝玉过来也请了安。贾政站着,请代儒坐了,然后坐下。贾政道:「我今日自己送他来,因要求托一番。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到底要学个成人的举业,才是终身立身成名之事。如今他在家中只是和些孩子们混闹,虽懂得几句诗词,也是胡诌乱道的;就是好了,也不过是风云月露,与一生的正事毫无关涉。」代儒道:「我看他相貌也还体面,灵性也还去得,为什么不念书,只是心野贪顽。诗词一道,不是学不得的,只要发达了以后,再学还不迟呢。」贾政道:「原是如此。目今只求叫他读书、讲书、作文章。倘或不听教训,还求太爷认真的管教管教他,才不至有名无实的白耽误了他的一世。」说毕,站起来又作了一个揖,然后说了些闲话,才辞了出去。代儒送至门首,说:「老太太前替我问好请安罢。」贾政答应着,自己上车去了。

代儒回身进来,看见宝玉在西南角靠窗户摆着一张花梨小桌,右边堆下两套旧书,薄薄儿的一本文章,叫焙茗将纸墨笔砚都搁在抽屉里藏着。代儒道:「宝玉,我听见说你前儿有病,如今可大好了?」宝玉站起来道:「大好了。」代儒道:「如今论起来,你可也该用功了。你父亲望你成人恳切的很。你且把从前念过的书,打头儿理一遍。每日早起理书,饭后写字,晌午讲书,念几遍文章就是了。」宝玉答应了个「是」,回身坐下时,不免四面一看。见昔时金荣辈不见了几个,又添了几个小学生,都是些粗俗异常的。忽然想起秦钟来,如今没有一个做得伴说句知心话儿的,心上凄然不乐,却不敢作声,只是闷着看书。代儒告诉宝玉道:「今日头一天,早些放你家去罢。明日要讲书了。但是你又不是很愚夯的,明日我倒要你先讲一两章书我听,试试你近来的工课何如,我才晓得你到怎么个分儿上头。」说得宝玉心中乱跳。欲知明日听解何如,且听下回分解。

红楼梦81到100回读书心得1

《红楼梦》在文学史上是无可比拟的。它在中国古典文学里面,带来了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东西。《红楼梦》中有“通灵宝玉”的化身贾宝玉;出淤泥而不染、洁白、委婉、清丽的林黛玉。围着他们展开了一个可歌可泣的感情故事。

林黛玉,一个柔弱女子,一生中有多少坎坷,可她从未放弃过,柔弱中似乎又充满了刚强,她,坚韧,似乎总有一股力量在后面默默的支持她永远别放弃。

贾宝玉一个男儿,真心坚信“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须眉男子可是是些渣滓浊沫而已。”他尊重世上一切青年女性,一个生活在黛玉和宝钗之间的男儿,认为黛玉是唯一的知己。

宝钗宝玉的表姐,一个被认为是贤慧、儿媳的人,她唇不点儿红眉不画面翠,脸若银盆,眼若水杏。也是一个美人,一个举止文雅的人。一个大家闺秀。

这三个人的恩恩怨怨,他们恩感情仇,他们的恩怨,只属于黛玉和宝钗的恩怨宝钗用她特有的淑女风范展此刻大家面前,黛玉以她独特的个性,样貌展此刻大家面前。他俩没有一个赢,也没有一个输。

总之可见,这不是某一个女性某一个问题上的杯具,而是那个社会里青年女性的普遍杯具。曹雪芹用他们的泪水酿成了芳醇甘冽的艺术之酒,这就叫作“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

红楼梦81到100回读书心得2

红楼梦是一部具有高度思想性和艺术性的伟大作品,从本书反映的思想倾向看,作者具有初步的民主主义思想,他对现实社会包括宫廷及官场的黑暗,封建贵族阶级及其家庭的腐朽,封建的科举制度、婚姻制度、奴婢制度、等级制度都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并且提出了朦胧的带有初步民主主义性质的思想和主张。

红楼梦塑造了众多的人物形象,成为不朽的艺术典型,在中国文学史和世界文学史上永放奇光异彩。

红楼梦的语言艺术成就,更代表了我国古典小说语言艺术的高峰。作者往往只需用三言两语就能够勾画出一个活生生的具有鲜明个性特征的形象;作者笔下每一个典型形象的语言都具有自我独特的个性,从而使读者仅仅凭借这些语言就能够判别人物。

作者的叙述语言也具有高度的艺术表现力,包括小说里的'诗词曲赋,不仅仅能与小说的叙事融为一体,并且这些诗词的创作也能为塑造典型性格服务,做到了“诗如其人”——切合小说中人物的身份口气。

由于以上各方面的卓越成就,因而使红楼梦无论是在思想资料上或是艺术技巧上都具有自我崭新的面貌,具有永久的艺术魅力,使它足以屹立于世界文学之林而毫不逊色。

红楼梦81到100回读书心得3

“丢弃了不离不弃黄金琐,忘记了莫失莫忘通灵玉”,好一个多情潇洒的贾宝玉,娇嫩多病的林黛玉,塑造了一个发生在清朝封建家庭的动人感情杯具。

作者曹雪芹经过《红楼梦》,揭示了当时封建社会的黑暗,也表达了他的不满与愤怒。故事讲述的是从小体弱多病的林黛玉来到了荣国府,渐渐与贾政之与生俱来通灵玉而性格顽劣的公子贾宝玉相恋,又因凤姐从中使用掉包计,使得贾宝玉娶带有黄金琐的薛宝钗,让林黛玉吐血身亡,贾宝玉从此心灰意冷,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的故事。

我实在是为林黛玉而感到悲哀不值,更为他们悲惨的命运而惋惜。但追究人物本身并没有过错,让人憎恨却是那种封建的传统观念。什么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什么门当户对,这种思想真是害人不浅。这不,贾宝玉和林黛玉就是所以而要承受阴阳相隔,想而见不着的痛楚。还要让贾宝玉受这样的欺骗。唉,就是石头心肠的人也会被他俩的真情所感动的。

一部《红楼梦》,让多少人为它垂泪,让多少人为它感动啊!

红楼梦81到100回读书心得4

王熙凤是火一般的红色。她性格泼辣,敢作敢当,人人都叫她“凤辣子”。她的“摸样又极标致,言谈又极爽利,心机又极深细,竟是男人万不及一的”。她“明里一盆火,暗里一把刀”,最终还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林黛玉是蓝色的。蓝色是忧愁、敏感、孤傲的,但也是坚强、叛逆、勇敢的。她有独到的人生见解,具有诗人的敏感的气质和奇逸的文思,生就的伶牙俐齿,锋芒毕露,反抗着社会对她的迫害。她以落花自比,“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林黛玉一生以泪洗脸,在生命和梦想的绝望的边缘,却反常地出现了笑容,她以笑来结束她哭的一生。

贾宝玉是粉色的。自然,大方,惹人喜爱。他出身在必须个“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他认为“女儿是水做的”,从不因为丫头的身份低贱就轻视她们。可是最终他和林黛玉终因+势孤力单而以杯具结束。

《红楼梦》中的又一色彩——白色,为《红楼梦》画上了句号,正如那个混乱之世,所有的邪恶与幸福都被埋在茫茫的一片白色中……

红楼梦81到100回读书心得5

读《红楼梦》,最引人入胜的是里面的情爱谜团,给人感悟最多的也是里面的姻缘情爱。贾宝玉与林黛玉之间的感情更是传为经典。其中黛玉为爱而生,为爱而死,那份痴情尤为叫人感慨。

其实对于红楼以外的世界,有痴情不一定有缘分,纵然有天造地设的缘分,也比一定有天长地久相守的命运。与其如此,不如知进知退,以内圣外王的态度独立守神,保持内心人格精神的完满,与时代同步,随缘而聚,随遇而安。

由红楼引发的又一个问题是:爱情究竟与富贵有没有关系呢?“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贾家当然是钟鸣鼎食的大富之家。俗语说“富贵逼人”,但真爱是两情相悦,是不需要用富贵去逼人的,一逼就容易变成某种交易。可事实上,袭人的姨太太梦想,后来贾薛两家的联姻,都是政治、经济、生存等原因逼出来的。在《红楼梦》中,林黛玉在大观园里总是充满忧伤,有一种自卑的感觉,这与她寄人篱下的生活有密切联系。而宝玉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宝二爷”,从某种程度上说,富贵反而成了宝黛之间爱情的累赘,成了滋生贾府淫秽的温床,并成为贾家家道中落的诱因。可见,身在富贵之中尤其是大富大贵的人,还有身具大智大才大勇的人,他们的精神更需要呵护,更需要求缺自警的心态,否则才智、地位都会成为追求完美人格和完美生活的巨大障碍。前人说:量大福也大,机深祸也深,这是生活无情的辩证法。把握和处理好爱情中情感与物质、理想与现实等生活要素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需要大勇气、大智慧。否则,富与贵肯定会成为囚困人性、爱情、亲情的枷锁。

《红楼梦》中的贾府里生活着不同背景不同阶层的各类人物,读红楼给人印象颇深的是这里面的勾心斗角,绵里藏针。小说里最精彩的《林黛玉进贾府》一回中,像黛玉这样的直系亲属都只被允许走角门,这就从很大程度上讲明了“侯门深似海”的含义。偌大的贾府里隐藏着比寻常人家更丰富的面孔和心计。在这样的地方生存,须有几张面孔,几副心肠。林黛玉是一个天真、纯洁、真实的女人,对于这里面的虚伪矫作,她学不会,也不愿意学,即使她处处小心,“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了去”,但她最终还是被孤立了。在贾府这样复杂的环境里,不谙虚伪之道是很难生存下来的。可是从另一方面讲,也正是黛玉的单纯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从她身上我们看到了人性的真,人性的善,人性的美。

在贾府里,与黛玉的低头顺眉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体格风骚”“机关算尽”的王熙凤,“这过来着系谁,这样放诞无礼?”即使有贾母在场,林黛玉初次见面,还能产生这样的感触,足可以想象王熙凤平日的泼辣嚣张。但是谙熟人事的她,却总可以掩埋起那阴暗的心里。她待人接物处处圆滑,“熙凤亲为捧茶捧果”。这样的心机,愚昧了多少故事里的人,更惊恐了多少现代人的心。

笑里藏刀的王熙凤最终却落得个“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下场。这也是曹雪芹给读者敲响的警钟。

一本红楼,多少故事。看似满纸荒.唐的言论,却饱含了一个时代

辛酸的泪水。让我们记住这本书,用真心去体验生活的真真假假,爱恩情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