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赞美庐山的诗句集锦【1】
1.西登香炉峰,南见瀑布水。
2.天应不许人全见,长把云藏一半来。
3.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
4.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
5.岳立镇南楚,雄名天下闻。五峰高阂日,九叠翠连云。
6.秀作神仙宅,灵为风雨根。馀阴铺楚甸,一柱表吴门。
7.五老峰巅望,天涯在目前。湘潭浮夜雨,巴蜀暝寒烟。
8.晚来风信好,并发上江船。花映新林岸,云开瀑布泉。
9.天近星河冷,龙归洞穴深。谷春攒锦绣,石润叠琼琳。
10.石楼霞耀壁,猿树鹤分枝。细径萦岩末,高窗见海涯。
11.名高身未到,此恨蓄多时。是夕吟因话,他年必去随。
12.乱泉禅客濑,异迹逸人知。藓室新开灶,柽潭未了棋。
13.炉峰松淅沥,湓浦柳参差。日色连湖白,钟声拂浪迟。
14.控压浔阳景,崔嵬古及今。势雄超地表,翠盛接天心。
15.靖节门遥对,庾公楼俯临。参差含积雪,隐映见归禽。
16.寒空五老雪,斜月九江云。钟声知何处?苍苍树里闻。
17.挂席几千里,名山都未逢。泊舟浔阳郭,始见香炉峰。
18.挂流三百丈,喷壑数十里。欻如飞电来,隐若白虹起。
19.冬有灵汤溢,夏无炎暑侵。他年如遂隐,五老是知音。
20.初惊河汉落,半洒云天里。 空中乱潈射,左右洗青壁。
21.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22.瀑布瀑布千丈直,雷奔入海不蹔息。今古长如白练飞,一条界破青山色。
关于赞美庐山的诗句集锦【2】
1.寒空五老雪,斜月九江云。钟声知何处?苍苍树里闻。
2.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3.五老峰巅望,天涯在目前。湘潭浮夜雨,巴蜀暝寒烟。
4.炉峰松淅沥,湓浦柳参差。日色连湖白,钟声拂浪迟。
5.庐山竹影几千秋,云锁高峰水自流。
6.泊舟浔阳郭,始见香炉峰。
7.庐山正南面,瀑布古来闻。
8.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
9.控压浔阳景,崔嵬古及今。势雄超地表,翠盛接天心。
10.秀作神仙宅,灵为风雨根。馀阴铺楚甸,一柱表吴门。
11.庐山山高高几重,山雨山烟浓复浓。
12.此生初饮庐山水,他日徒参雪窦禅。
13.自从庐阜泻双练,至今银湾岐两支。
14.挂席几千里,名山都未逢。泊舟浔阳郭,始见香炉峰。
15.石楼霞耀壁,猿树鹤分枝。细径萦岩末,高窗见海涯。
16.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17.初惊河汉落,半洒云天里。空中乱潈射,左右洗青壁。
18.挂流三百丈,喷壑数十里。欻如飞电来,隐若白虹起。
19.身出草堂心不出,庐山未来动移文。
20.晚来风信好,并发上江船。花映新林岸,云开瀑布泉。
21.天近星河冷,龙归洞穴深。谷春攒锦绣,石润叠琼琳。
22.天应不许人全见,长把云藏一半来。
23.岳立镇南楚,雄名天下闻。五峰高阂日,九叠翠连云。
24.乱泉禅客濑,异迹逸人知。藓室新开灶,柽潭未了棋。
25.靖节门遥对,庾公楼俯临。参差含积雪,隐映见归禽。
26.冬有灵汤溢,夏无炎暑侵。他年如遂隐,五老是知音。
27.名高身未到,此恨蓄多时。是夕吟因话,他年必去随。
28.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
29.西登香炉峰,南见瀑布水。
30.一江飞峙大江边,跃上葱茏四百旋。
31.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32.石龙有口口无根,龙口汤泉自吐吞,若信众生本无垢,此泉何处觅寒温。
33.瀑布瀑布千丈直,雷奔入海不蹔息。今古长如白练飞,一条界破青山色。
34.庐山到处是浮图,若问凡家半个无;只为渊明曾好酒,至今有鸟号提壶。
35.楚客自相送,沾裳春水边。晚来风信好,并发上江船。花映新林岸,云开瀑布泉。惬心应在此,佳句向谁传。
36.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嶂凌苍苍。
舒白香上庐山是19世纪初年。直到19世纪晚期,情况没有太大改变。我藏有一部佛学名着《名山游访记》,着者高鹤年是一位跋涉天下的佛教旅行家,他在1893年初春上庐山时,看见各处着名佛寺都还在,但“各寺只有一二人居,皆苦行僧”。至于牯岭,还“荆棘少人行”。但是,仅仅过了19年,当他1912年再一次上庐山时,景象就大不一样了。牯岭已是:
沿山洋房数百幢,华街亦有数百家,……岭上为西人避暑之地,设有教堂布教,并设医院,利济贫民。此间夏令时,寒暑表较九江低二十度,故至地道暑者甚众,昔日山林,今为
据此可以推断,庐山的文化形象是在本世纪初年发生重大变化的,变化的契机是“西人避暑”,而结果则是以西方文明为先导的热闹。散落在各处山间的寺院依然香火不断,但操纵它们兴衰的重要杠杆已是牯岭的别墅、商市、街道。总的说来,这儿已不是中国文人的世界。
唐代钱起咏庐山诗云:“只疑云雾窟,犹有六朝僧。”但如今云雾飘散开去,露出来的却是一个个中外“大官人”、“大商贾”的面影。
当然也还是有不少文人来玩玩的。本世纪20年代有一位诗人就在庐山住过一个半月,但他每天听到的,已不是山风虫鸣,而是石工筑路造房的号子声。他从这号子里听出了石工的痛苦,写了一首十分奇特的《庐山石工歌》,想把号子传达给读者。读着徐志摩的这首诗不难感悟到,这号子唤来了达官贵人们的一座座别墅,这号子在驱逐着诗人和他的同行们下山。
过不了几年,又有一位文人在山上住了几天便急急下来。他刚刚被一个巨大的政治旋涡放逐,但庐山并不是避身之所,他很快发现这里也是一个风声鹤唤的焦点。他下山了,到了上海,又到东京,写了一篇《从牯岭到东京》,不久,“茅盾”这个名字便出现于中国文坛。
此后,越来越多的政治活动、外交谈判、军事决定产生于庐山。密密层层的云雾,藏进了中国现代史的神秘经纬。
难道,庐山和文人就此失去了缘分?庐山没有了文人本来也不太要紧,却少了一种韵味,少了一种风情,就像一所庙宇没有晨钟暮鼓,就像一位少女没有流盼的眼神。没有文人,山水也在,却不会有山水的诗情画意,不会有山水的人文意义。
天底下的名山名水大多是文人鼓吹出来的,但鼓吹得过于响亮了就会迟早引来世俗的拥挤,把文人所吟咏的景致和情怀扰乱,于是山水与文人原先的对应关系不见了,文人也就不再拥有此山此水。看来,这是文人难于逃脱的悲哀。
我们这帮子开会的文人一有空闲就随着摩肩接踵的旅游者游览庐山各个风景点,东林寺、秀峰、锦绣谷、天桥、仙人洞、小天池、白鹿洞书院、黄龙潭、五老峰……一一看过去,眼前有古人留下的诗。脚下有平整光洁的路,耳边有此起彼伏的叫卖,轻轻便便,顺顺当当。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可能以自身的文化感悟与山水构成宁静的往还、深挚的默契,只好让文人全都蜕脱成游人。
就在这种不无疲顿的情况下突然听到有一个去处,路遥而景美,连李白都没有去过,一下子把我们全都激动起来了。那便是三叠泉。趁一天休会,结伴上路。
早就听说那是一条极累人的路,但劳累对于1979年的中国文艺理论家们都还不太在意,摆脱劫难不久,对承受辛苦的自信心还有充分的贮留。
话虽这么说,这条路也实在是够折腾人的了。一次次地上山,又一次次地下山,山又高,路又窄,气力似乎已经耗尽,后来完全是麻木地抬腿放腿、抬腿放腿。山峰无穷无尽地一个个排列过去,内心已无数次地产生了此行的后悔,终于连后悔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在默不作声中磕磕绊绊地行进。就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突然与古代文人产生过对深切的认同。是的,凡是他们之中的杰出人物,总不会以轻慢浮滑的态度来面对天地造化,他们不相信人类已经可以盛气凌人地来君临山水,因此总是以极度的虔诚、极度的劳累把自己的生命与山水熔铸在一起,读他们的山水诗常常可以感到一种生命脉流的搏动。在走向三叠泉的竭尽全部精力的漫漫山道上,我终于产生了熔铸感,生命差不多已交付给这座山了,一切就由它看着办吧。
不知何时,惊人的景象和声响已出现在眼前。从高及云端的山顶上,一幅巨大的银帘奔涌而下,气势之雄,恰似长江黄河倒挂。但是,猛地一下,它撞到了半山的巨岩,轰然震耳,溅水成雾。它怒吼一声,更加狂暴地冲将下来,没想到半道上又撞到了第二道石嶂。它再也压抑不住,狂呼乱跳一阵,拼将老命再度冲下,这时它已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亡命徒的队伍,决意要与山崖作一次最后的冲杀。它挟带着雷霆窜下去了,下面,是深不可测的峡谷,究竟冲杀得如何,看不见了。它的最后归宿如何,无人知晓,但它绝对不会消亡,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哪怕接二连三地阻遏它、撞击它,它都没有吐出一声呜咽,只有怒吼,只有咆哮。
我们这些人的身心全都震撼了。急雨般的飞水喷在我们身上,谁也没有逃开,反都抬起头来仰望,没有感叹,没有议论,默默地站立着,袒示着湿淋淋的生命。
终于,我们找到了一种对应,一种在现代已经很少的对应。
记得宋代哲学家朱熹很想一睹三叠泉风采而不得,曾在一封信中写道:“闻五老峰下新泉三叠,颇为奇胜,计此生无由得至其下。”他请两位画家把它画下,带给他看,看到画幅时他不断摩索,声声慨叹。这位年迈的哲学家也许已从画幅中看出了一点远超一般山水奇景的东西,否则何来声声慨叹?但我敢说,没有亲临其境,再有悟性的哲人也揣想不出一个生命意义上的它。
在古代,把三叠泉真正看仔细又记仔细了的还是那位不疲倦的旅行家徐霞客,可惜他太忙碌,到哪儿都难于静定,不能要求他产生太深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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