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加坡人为什么要有爱国精神:
从历史上来看:新加坡建国时间短,经历曲折,我们现在国富民强,应该珍惜来之不易的'成果。
国与家的关系:没国哪有家,联系到现在印尼、泰国、伊拉克等国的动荡,新加坡国家安定,社会治安良好,我们应该爱护国家,爱我们自己的家园。
2新加坡人要怎样爱国:
大——保卫国家安全,如国民服役。
中——为国家作出贡献,如科技(生物、医药)、经济(海外贸易:美国、中国、印度、非洲……)、竞争力。
小——从我做起,从小事做起(爱护环境,在海外或国内维护国家的形象)。
3有些国人缺乏爱国精神,如何改进。
大——国家宣传(开放日,宣传片):
中——学校ne教育进一步加强。
小——我是新加坡的一份子,对国家有归属感。
我生在中国,长在中国,学的中国字,听的是中国话,懂的是中国礼仪,那么,外国的礼仪和习俗有是怎样的呢?带着这个问题,我来到了美丽的花城:新加坡。
在新加坡,我懂了不少那里的礼仪和文化,但我觉得,最值得一提的,就是新加坡的唐人街:牛车水和一个印度寺院。在世界上,好多国家都有唐人街,也都叫唐人街,那么,为什么新加坡的唐人街,却叫牛车水呢?在去牛车水的.大巴上,导游给我们讲了牛车水这个名字的来源:新加坡是很小的,新加坡国,新加坡省,新加坡市,在这片繁华的土地上,却唯独少了农业资源,水也很少,当地老百姓就用牛车拉水,久而久之,这里就叫牛车水了.
在印度寺院门口,我们就看到了许多印度人,他们都脱去鞋袜,为什么呢?原来,“鞋”与“邪”同音,如果把鞋气带进寺院,不就是会把邪气带进寺院了吗?进了寺院,我观察到印度女性的眉心有一个或两个点,有红点,黑点,黄点,白点,它们证明了未婚女性及已婚女性,还有祝福等意义。
在新加坡,我还观察到了许多礼仪和习俗,了解了许多事,以后,我要用慧眼看世界,发现更多与中国不同的那些礼仪,那些事儿。
首先我要先问大家一个问题,有几位是(新加坡的)新移民?是(新加坡的)新移民的举手。好,有一个问题:什么叫做新移民?第一代,就是不出生在新加坡,像我这样60多岁,只要在这边不超过我的年龄就是新移民。郑教授您有一个定义吗?他也没有定义。
我觉得,我自己的感觉是,新移民是你心里怎么想。中国传统文化是非常强的一个文化,对大家影响非常得深,只要你是在别的国家,就算你成为公民,你效忠于这个国家,但是你心里还有一个中国。可能这个就可以算(新加坡)新移民。如果从这个观点来说我也可以说是新移民。
中国人是非常聪明的一群,我觉得可以跟犹太人相比。犹太人拿的诺贝尔奖大概是族群里面最多的,我希望有一天中国也能这么多。我很欣赏董明珠女士的坦率和创业者的风范,我觉得在场的南洋理工大学毕业生如果有想创业的,她是一个最好的模范。她讲的很多理念都是正确的,尤其是非常执着的那种精神。但是我有一个建议,就是说您想在新加坡推动的时候要做很多的营销工作,因为新加坡过去是认为日本制造是差的水平,然后后来慢慢地日本品质改进了;后来变成韩国制造是比较差的品牌,然后现在韩国是差不多算是中等。在国外普遍来说,大家会觉得中国制造有时候品质有些问题,这不是所有的中国品牌,这个其实只是一部分,那是一部分害群之马。我觉得在政策跟制度方面有一些空间可以做,尤其是在这么大的一个大国要产业转型,产业走向世界的时候,要中国制造成为一个优等品牌的时候,可能有一些制度创新的做法可以用。
新加坡从1965年独立到今天,到2016年是51年,其实新加坡自主是从1959年开始。1959年,我们成为一个自治邦,在当时就150万人。这150多万人呢能不能够形成一个市场?其实很难,比中国的'一个县城还小。所以我们一直在推动,想让新加坡跟马来西亚合并,让马来西亚大市场,说是大市场,其实不大,只有1000万人,还不如中国的半个省份。1963年之后,我们在想利用这个大市场的时候,马来西亚那边有他们自己的想法,他们也不太让我们的产品过去。还有更糟糕的是,我们这4个大族群,其中有两个有点冲突,就是马来人跟华人。这个冲突就使得新加坡脱离了马来西亚,我们又回到了一个150万人的小市场。说中国的一句话,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怎么求生呢?我们的求生是一个政策和制度的创新。这个创新就是一个叛逆的想法,就是我们不靠自己的市场。用现在的话,“忽悠”一些企业过来。世界领先的企业,然后我们加入我们的劳工,给他们有很好的政策,让他们在新加坡能够制造出很优质的产品,所以这是一个经济方面的创新。当时没有一个国家这么做,但是最后经过这么多年来,到今天我们到处去看,大家都是用招商引资做经济发展的模式。(中国的招商引资)应该可以归功于邓小平先生,他1978年到新加坡来,当时李光耀先生对他说的是这句话:“我们都是苦力劳工的后代,我们能够创造出这样的新加坡,中国可以好10倍。”我觉得他觉得这个模式是一个可以试验的模式,所以他才做出这个特区的决定。所以最后赢者我觉得是深圳,可以说如果任何创业公司想要创造出一个原型来试验这个市场,深圳是最好的地方。我觉得中国完全可以制造出全球最强的企业。
我们在讲创新,但是其实创新就是叛逆,其实我觉得所有的人类都有一些叛逆的基因,都有创新的本领,问题是怎么样把它挑出来?怎么样鼓动它?怎么样让它有空间发展?我上任校长之后,大概头一年就有一个我们的创业中心的主任,跟我在讨论怎么样设立一个课程。因为我们这个措施项目主要是激发他们的热情,激发他们内心。已经有的一些潜能,让他们把这些冒出来。这个方面我觉得总书记(倡议)的“一带一路”是一个很好的大方向,让我们都有一个桥梁,能够建立这种关系,跟中国建立这种关系。同时我们也可以结合在一起,在第三国找市场,看世界趋势。中国不单是最大的经济体,也是最大的市场。最后一句话,是希望新加坡跟中国世世代代都是表亲、都是合作伙伴,在世界上占有很大的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