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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光华集团格言

时间:2025-05-06 14:49:28

江南,属园林最美;园林,属姑苏最精。而姑苏之园林,则推拙政园为首。拙政园,始建于明朝正德初年,名选自西晋潘岳《闲居赋》“拙者之为政”,这名字,是自嘲也是释然。自嘲,园主王献臣自己无能,不能辅佐皇上;释然,王献臣心境已开朗。从此回归自然田园,吟诗作画、飘然逍遥。百年,园主早已含笑而归。但这不问世事的心境,将这园中的一切装点得如画一般美丽、如诗一般逍遥,也恰似王献臣朴素典雅的心……

进了园门,便立刻感受到一丝清静,时间仿佛慢了下来,草木林立、郁郁葱葱,在夏天悠悠的微风中摇头摆尾,掩映着兰雪堂和周边一间茅屋清秀凉爽。正值夏时,没赶上春光明媚,但也是花草芬芳,饱含着朝气与蓬勃,生气中也含着一缕缕安静,含着园主曾在这兰雪堂与客齐醉的浪漫年华。运气不佳,兰雪堂帘门紧闭,散着游人众多而留下来的喧嚣尘气。不过也好,微风滑过的窗户与招帘尘门,映着草木、映着光华、映着彩花,古朴中带着发自内心的愉悦与生机,要比实实在在看见多上几分空间想象,显得华美浪漫、恬然可爱———这是兰雪堂。不管过多少时日,也得有“独立天地间,清风洒兰雪”的朴素自然。

兰雪堂边的茅屋,竹绕周围,遥想当年清风月明,靠在被阳光晒得微热的茅草和木头上,登时理会了园主的一份心境,他渴望受到重用,却不得不压抑着,在园林的画卷中消磨着,直到时间冲刷一切。

走过这两处景点,便是横过水面一座小桥。水是这座园林的灵魂,拙政园三分之一都是水,大池、小涧、溪流、曲河与建筑花木融为一体,含括了中国古代的精华,却多而不乱,有条有理,实在是园林艺术的集大成者。

过了小桥,又过了小径,却也是一个大池子,锦鲤众多,一眼望去,满池是细雨之后含露的荷花,粉如细赋的胭脂,白如云落水中。近看,还有渐变色彩,由深到浅、由浅到深,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美轮美奂、层层叠叠的假山环着池水,山上亭台楼阁、轩榭廊坊,包容四时之景,又好像亭楼正在空中飞翔。美哉,妙哉,在其中一座较高的假山上有绣绮亭,三面墙,一面敞,站轩口眺望,一园景色尽收眼底,使人心境开阔,清凉静美。

再曲曲折折地过了几座小桥,便是几座小建筑———“山风水阁”“香洲”“梧竹幽居”,门朝水,以观锦鲤为佳,人乐锦欢,一派山水之乐,近山远水,山高水低。

过了这几个建筑,便以墙相隔,本以为无景可取,怏怏而归,却看见一个门洞,上有“别有洞天”四个大字,试探着进了门洞,一望而惊———只见一墙之隔,景已不同,那便是西园,西园内一北一南,分别是“卅六鸳鸯馆”和“十八曼陀罗花馆”,卅六鸳鸯馆临湖临水,特点鲜明的外表使它被游人加倍关注,馆外假山丝竹,馆内桌椅整洁鲜亮,更神奇的是它的墙面全为玻璃材质,蓝白相间,宛如用冰雪装潢的宫殿,夏日时分,登时生起寒凉之气。阳光从玻璃中透出来,整齐地跌在地板上,玻璃上映射,光怪陆离,风摇影动,水面上的'碎银也攀上玻璃,在蓝色的玻璃中,好似积雪未化,那些桌椅摆着放着,好像园主未走,待月上柳梢,文客满堂……

风来了,从湖底升起来,游过了园林的每个角落。风来了,拙政园如画,映入帘中。风来了,于是满山花飞,阳光灿烂。风来了,当年的园主归隐田园,留下了最为著名的拙政园。在这里,怀抱着一颗赤子之心,留下了那个最天真的等待花开的梦……

如画园林入帘青,却藏不住园主内心屈才的伤心与寂寞。

吕思勉(1884—1957),字诚之,汉族,江苏常州人。民国时期“史学四大家”之一,十二岁以后在父母师友的指导下读史书,了解中国历史。16岁自学古史典籍。1905年起,先后在苏州东吴大学、江苏省立第一师范专修科等校任教。1926年起,任上海光华大学国文系、历史系教授兼系主任。抗战期间,归乡闭户著书。抗战胜利后,重返光华大学。1951年院系合并后,任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终身教授。 史学代表作品:《白话本国史》、《吕著中国通史》、《秦汉史》为代表的四部断代史、《吕思勉读史札记》等。与钱穆、陈垣、陈寅恪并称为严耕望所评选的“现代四大史学家”。

1. 其实中国历代的百姓,和官府都没甚关系,何况朝廷?只要当“士大夫”的少造几句谣言,就皇帝病一百年,秩序也不会乱的。

2. 原来研究学问,有两种法子,其一是胪列了许多证据,以主观判断其真伪。其二是不以主观下判断,而先审查这证据的孰为可信。譬如东门失火,咱们人在西门:听得人述失火的原因和情形,各各不同。拣其最近情理的一种信他,是前一种法子。且不管他所说的话,谁近情,谁不近情,先去审查各个传说的人,谁是在东门眼见的,谁的说话,是素来诚实的条件,以为去取的标准,是后一种法子,把这两种法子比较起来,当然后一种更为谨严。

3. 制度是一层层的,不管理论堆积起来的;所以愈到后世,愈不切于事实,俞不合于理论。

4. 原来把科学家的眼光看起来,人是差不多的——在科学上,是不承认有什么非常之人,也不承认有什么太善极恶之人的。研究历史的目的,在于把古今的事情互相比较,而观其会通。就是要把许多事情,归纳起来,得一个公例。若把儒家改制所托的话,通统认作实在,在后世,都是“欺人孤儿寡母”的操、莽,而古代忽然有个“天下为公”的尧舜,在后世,都是“彼可取而代也”的项羽,“大丈夫当如此也”的汉高,而在古代,忽然有个“非富天下”的汤,“以至仁伐至不仁”的武王。那就人的相异“如金石卉木之不同类”,就无从互相比较,无从把许多事情,归纳了而得其公例,科学的研究,根本取消了。所以这些“偶像”,不能不打破他,并不是要跟死人为难.

5. 讲史学的人,总说历史有裨于修养,我说历史的有裨于修养,无过于看王荆公这一种人物的传记了。

6. 外戚是一种“特殊阶级”。凡是一种特殊阶级,不到它应当灭亡的无论他怎样作恶,人家总只怪着阶级里的人,并不怪着阶级的本身,这是社会的觉悟,有一定的限度,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7. 从秦汉以后,中国历史上,有一公例:“承平了数十百年,生齿渐渐地繁起来;一部分人的生活,渐渐地奢侈起来;那贫富也就渐渐地不均起来,这种现象,一天甚似一天就要酿成大乱为止。大乱过后,可以平定数十百年,往后就又是如此了。”(这是由于生产方法和生产社会的.组织,始终没有变更的缘故)

8. 原来古代的治法,是从极少的地方做起的。所谓国家,起初都是个小部落。君主和人民,本不十分悬隔;而政治上的机关,却极完备,所以一切事务易于推行,而且易于监察,难于有弊。到后世,就大然了,一县的地方,甚或大于古代的一国,何况天子。而所设的机关,却极其疏阔。就有良法美意,也无从推行。而且专制政体的官吏,都是对于君主一个人而负责任的;君主监察所不及,就无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固然也有好的官吏,然而政治上不能只凭希望)。那么,更有什么事情能办得好;不但办不好,而且总是有弊,倒不如一事不做,还好苟且偷安(所以中国一切事情的停滞不进,和君主专制政体, 是有很深的关系的。)

吕思勉(1884—1957),字诚之,汉族,江苏常州人。民国时期“史学四大家”之一,十二岁以后在父母师友的指导下读史书,了解中国历史。16岁自学古史典籍。1905年起,先后在苏州东吴大学、江苏省立第一师范专修科等校任教。1926年起,任上海光华大学国文系、历史系教授兼系主任。抗战期间,归乡闭户著书。抗战胜利后,重返光华大学。1951年院系合并后,任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终身教授。 史学代表作品:《白话本国史》、《吕著中国通史》、《秦汉史》为代表的四部断代史、《吕思勉读史札记》等。与钱穆、陈垣、陈寅恪并称为严耕望所评选的“现代四大史学家”。

1.“天下只有天良发现之个人,无有天良发现之阶级;只有自行觉悟之个人,无有自行觉悟之阶级”

2.讲史学的人,总说历史有裨于修养,我说历史的有裨于修养,无过于看王荆公这一种人物的传记了。

3.其实中国历代的百姓,和官府都没甚关系,何况朝廷?只要当“士大夫”的少造几句谣言,就皇帝病一百年,秩序也不会乱的。

4.原来研究学问,有两种法子,其一是胪列了许多证据,以主观判断其真伪。其二是不以主观下判断,而先审查这证据的孰为可信。譬如东门失火,咱们人在西门:听得人述失火的原因和情形,各各不同。拣其最近情理的一种信他,是前一种法子。且不管他所说的话,谁近情,谁不近情,先去审查各个传说的人,谁是在东门眼见的,谁的说话,是素来诚实的条件,以为去取的标准,是后一种法子,把这两种法子比较起来,当然后一种更为谨严。

5.原来古代的治法,是从极少的地方做起的。所谓国家,起初都是个小部落。君主和人民,本不十分悬隔;而政治上的机关,却极完备,所以一切事务易于推行,而且易于监察,难于有弊。到后世,就大然了,一县的地方,甚或大于古代的一国,何况天子。而所设的机关,却极其疏阔。就有良法美意,也无从推行。而且专制政体的官吏,都是对于君主一个人而负责任的;君主监察所不及,就无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固然也有好的官吏,然而政治上不能只凭希望)。那么,更有什么事情能办得好;不但办不好,而且总是有弊,倒不如一事不做,还好苟且偷安(所以中国一切事情的停滞不进,和君主专制政体, 是有很深的关系的。)

6.“以先富带动后富,吾决不信也”

7.6 .外戚是一种“特殊阶级”。凡是一种特殊阶级,不到它应当灭亡的无论他怎样作恶,人家总只怪着阶级里的人,并不怪着阶级的本身,这是社会的觉悟,有一定的限度,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8.制度是一层层的,不管理论堆积起来的;所以愈到后世,愈不切于事实,俞不合于理论。

9.从秦汉以后,中国历史上,有一公例:“承平了数十百年,生齿渐渐地繁起来;一部分人的生活,渐渐地奢侈起来;那贫富也就渐渐地不均起来,这种现象,一天甚似一天就要酿成大乱为止。大乱过后,可以平定数十百年,往后就又是如此了。”(这是由于生产方法和生产社会的组织,始终没有变更的.缘故)

10.原来把科学家的眼光看起来,人是差不多的——在科学上,是不承认有什么非常之人,也不承认有什么太善极恶之人的。研究历史的目的,在于把古今的事情互相比较,而观其会通。就是要把许多事情,归纳起来,得一个公例。若把儒家改制所托的话,通统认作实在,在后世,都是“欺人孤儿寡母”的操、莽,而古代忽然有个“天下为公”的尧舜,在后世,都是“彼可取而代也”的项羽,“大丈夫当如此也”的汉高,而在古代,忽然有个“非富天下”的汤,“以至仁伐至不仁”的武王。那就人的相异“如金石卉木之不同类”,就无从互相比较,无从把许多事情,归纳了而得其公例,科学的研究,根本取消了。所以这些“偶像”,不能不打破他,并不是要跟死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