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说相声讲究什么?
乙:四个字,说、学、逗、唱。
甲:说,你能说点儿什么?
乙:说的:有大笑话、小笑话、反正话、俏皮话、绕口令儿,说个字意儿,打个灯虎儿,对个对子,吟诗、酒令儿这部都是说的。
甲:灯虎儿您还成?
乙:我喜欢研究。
甲:正字叫灯谜。白天挂篦子,晚上挂灯。上边贴着纸条儿,分南派、北派。有志(《聊斋志异》),目、泊号、泊名、四书、谚语,讲究,分为白头、粉底、玉带、拢意儿、扣字儿……这都是打灯谜的规矩。
乙:对。看来您打灯谜有两下子!
甲:我最喜欢打灯谜。我家的笔、墨、纸、砚从来没买过,全是打灯谜得来的奖品。
乙:是呀?
甲:我家的挂屏有七十多个,锦旗四十多面,金质奖章五六百枚,奖状无数。有些奖状写的词句太夸张了,我受之有愧。
乙:都写什么呢?
甲:什么“灯谜大将”,“灯虎大王”,“灯谜泰斗”,“灯谜博士”……最近有个朋友送我一面锦旗,上有四个字,很幽默。
乙:写的什么?
甲:“灯虎姥姥。”
乙:什么叫“灯虎姥姥”哇?
甲:你常听说:“打灯谜呀,你姥姥也不成。”你姥姥当然比你强了。我就是那个“灯谜姥姥”。
乙:最近我收到一个挂屏,上头也写四个字。
甲:灯虎姥姥?
乙:灯虎老爷!
甲:……咱俩结婚啦!您老是爱开玩笑。您真要喜欢打灯谜,我帮您研究研究。
乙:可以,咱们得挂点赠品。
甲:笔墨纸砚全可以。
乙:现买来不及了。
甲:那咱们以钱为代价,多了你又拿不出来,少了犯不上。干脆一个谜语五千万块钱。
乙:(惊)多少?
甲:五千万哪!
乙:五千……万!
甲:你咬什么牙?五千万这不是玩儿吗?
乙:玩儿?
甲:玩儿——命!
乙:咱玩命呀?咱们就挂一张电影票。
甲:好,你先说一个我猜。
乙:对,你要猜着?
甲:你给我一张电影票。
乙:好,你要猜不着?
甲:我拿你一张电影票。
乙:干脆,我给你两张电影票。
甲:那也好。
乙:什么好呀?猜着为赢,猜不着为输。
甲:好,您先说一个我猜。
乙:成,听着:“看看来到五月中,佳人买纸糊窗棂,丈夫出外三年整,一封书信半字空。”四句话,打四味中草药。
甲:说呀?
乙:完了。
甲:噢,这就完了,给张电影票。
乙:嘿,真猜着啦?
甲:废话,猜不着能要电影票吗。
乙:你说说,是什么?
甲:干吗非得说呀,你说的你明白不明白?
乙:我当然明白了。
甲:我猜着我知道不?
乙:你猜着就知道呗。
甲:还是的,你也明白,我也知道,咱俩心里会得啦。
乙:什么事就心里会,你得说出来这是什么?
甲:噢,还非得说了来?
乙:多新鲜哪!
甲: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乙:好么,没听见。
甲:听见了。
乙:这灯谜?
甲:一张电影票。
乙:好,他净惦记电影票哪!我的灯谜哪?
甲:这倒马马虎虎。
乙:你注意:“看看来到五月中,佳人买纸糊窗棂,丈夫出外三年整,一封书信半字空。”四句打四味中草药。
甲:就这四句!
乙:猜着啦?
甲:猜不着。
乙:猜不着你乐什么呀?
甲:我听着挺有意思,你这得合乎情理。头一句“看看来到五月中”是哪味药材?
乙:“半夏”。
甲:对,有这味药材。为什么叫半夏呢?
乙:你想啊,正、二、三月为春,四、五、六月为厦,五月的正当中是不是半夏?
甲:噢,五月的正当中就是“半夏”,要是闰五月呢?
乙:……啊,那不算!
甲:怎么还有不算的?
乙:没讲还有闰月的。
甲:好。第二句“佳人买纸糊窗棂”?
乙:“防风”。我想,佳人买纸把窗户糊上,岂不为防风。
甲:这没道理。
乙:怎么?
甲:你想想,五六月,天正热,谁不钉纱窗,换冷布。小佳人糊那么严,好不怕热吗?
乙:啊……她不怕热……她怕风。
甲:她为什么怕风呢?
乙:她……生小孩……坐月子哪!受了风是产后风,你给治?
甲:好,别急。第三句:“丈夫出外三年整”?
乙:“当归”。丈夫出外三年了,应该回来了,这叫“当归”。
甲:“噢,出外三年就该回来了,回来没有呀?
乙:没回来呀?
甲:那更不对啦,丈夫出外三年,应该回来还没回来,小佳人这孩子由哪儿来的?
乙:啊!这是塑料的!
甲:不像话。
乙:他是这么回事,小佳人的丈夫在外边工作,小佳人看望丈夫去了,在那儿住了两个月,回家生小孩子儿,这不允许吗?
甲: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乙:我是他们的街坊。
甲:你这街坊,调查人家这事干吗?
乙:我给小孩儿报的户口,你管得着吗?
甲:急什么?第四句“一封书信半字空。”
乙:有意思就在这句:“白芷”。来封信,打开一瞧,上边连半个字都没有,白纸一张。
甲:噢,来信打开一瞧,连半个字都没有?
乙:对。
甲:邮局怎么给寄来的?
乙:没经邮局……托人带来的……
甲:带张白纸干什么?
乙:啊……糊窗户。
甲:嘿,又接上了!
乙:走!我这本来不是一回事,他连在一块儿问我。
甲:你又急,算我输了。
乙:你净跟着捣乱,一会儿买电影票去。我再说一个。
甲:你别说了。再说,我非家败人亡不可。
乙:就为三角五哇?
甲:这回,我说一个你猜,我说的不像你那么费事。
乙:你说吧。
甲:“咕矶儿。”
乙:说呀?
甲:完了。
乙:嘿,他这也太省事啦,我那儿一大套,他这儿“咕矶儿”完了。打什么?
甲:打一吃物。
乙:哪位吃过“咕矶儿”呀?猜不着。
甲:认输了?这是贴饼子的。
乙:怎么?
甲:你想啊,面是凉的.,锅是热的,拿起两块团一团往锅帮上一贴,“咕矶儿”一个。
乙:嘿,吃个贴饼子三角五。
甲:什么吃呀,听听。
乙:买斤包米面七分,听听三角五。再说一个。
甲:“咕叽儿。”
乙:说呀。
甲:完了。
乙:我全输在“咕矶儿”上了。
甲:刚才那个你没猜着,这个更猜不着了。
乙:比那个还深奥。
甲:当然了。
乙:我认输了。
甲:又贴一个。
乙:又贴一个!你这一盆面“咕叽儿、咕叽儿”,我得多少钱哪?
甲:你也糊涂,我叫“咕叽儿”,你猜贴饼子,我就认输了。
乙:是呀!
甲:当然了。
乙:好,你说吧。
甲:“咕叽儿。”
乙:贴饼子的!
甲:我来个卷子。
乙:改白面的啦。
甲:我看你很认真,换点儿白面奖励你。
乙:算了。一会儿你来个枣儿的,一会儿改个馅儿的。告诉你,连刚才那“咕叽儿”,都白“咕叽儿”啦,你说好的吧!
甲:全完了?行,你听这个:“说一个瓢……”
乙:“掉地下找不着”——放屁!这是哄小孩儿的玩意儿。
甲:是你说还是我说?
乙:谁说全一样。
甲:不一样。一个瓢的谜语多了。“一个瓢里外净是毛。”
乙:这是牛耳朵。
甲:“一个飘掉地下找不着。”
乙:这是屁。
甲:还是的,我这是新鲜的。
乙:你说。
甲:“说一个瓢,掉地下……”
乙:“找不着”?
甲:打着了。
乙:这可新鲜,“打不着”是屁,他这找着了我认输了。
甲:猜不着了,“一个瓢掉在地下找着了!”
乙:这是什么?
甲:破瓢!
乙:破瓢!谜面上有瓢,我还猜瓢呀?这不算!
甲:说好的?因为我学问太大,怕你打不着!
乙:我打得着。
甲:你一定打不着。
乙:我一定打得着。
甲:猜吧。
乙:说呀。
甲:完了。
乙:说什么了?
甲:我说“你打不着”,你说你“打得着”!我说“你一定打不着”!你说你“一定打得着”!这就是灯谜!
乙:那无猜不着。
甲:告诉你。这是我死后棺材头里那个幡儿。我说你呀“打不着”!
乙:我说我打……
甲:我说你一定打不着!
乙:我说我一定打……走!你有好的没有?
甲:这回我说个扣字儿你猜猜。
乙:那行,得说好的!
甲:听着:“小孩醒了要撒尿(sui),半夜敲门问声谁,二人见面忙拉手,铁匠师傅抡大锤。”这四句,一句儿七个字扣一个字。
乙:好,我先猜头一个字:“小孩醒了要撒尿。”小孩儿都和妈妈一块睡,半夜醒了尿尿,叫妈妈:“妈,我撒尿!”“来!我把你。”这字念“把”。说别的字难听。“妈,我撒尿!”“来!我提拉你!”你像话。我猜着了,:这字念“把”。
甲:不念“把”。
乙:不信,咱就成样,成样。
甲:破谜还做化成样什么?
乙:我当你儿子!
甲:不像呀!
乙:是不像!你当我妈。
甲:爸爸好,能挣钱。
乙:挣钱也不行,小孩跟妈妈睡,你当妈。
甲:我当***,我可当你寡妇妈。
乙:那是干吗?
甲:我知道你爸爸什么脾气呀?
乙:咱俩睡觉,我要撒尿,你说“把”就输。
甲:要不说“把”呢?
乙:那你就赢了。
甲:好,抬床去吧!
乙:真睡呀?就是成样。
甲:好,睡觉可不许说话。
乙:对。
甲:睡着了没有?
乙:睡着了。
甲:睡着了还说话。
乙:你问我嘛。睡觉了。“妈!”
甲:呼……
乙:“妈!”
甲:呼……
乙:“妈!”
甲:呼……
乙:你喝豆腐脑儿哪?
甲:太累了。
乙:好,答应。“妈!”
甲:咩——
乙:“妈!”
甲:咩——
乙:羊叫唤哪?别捣乱!“妈!”
甲:“干吗呀?”
乙“撒尿!”
甲:“撒尿啊……撒吧!”
乙:撒吧,往哪儿撒?尿了炕又打了孩子?
甲:“妈不打你,疼你!”
乙:被卧湿了!
甲:晒!
乙:阴天?
甲:用火烤!
乙:被卧着了?
甲:做新的!
乙:你这寡妇妈哪来的那么多钱?
甲:你甭管有钱没钱,一点儿小孩儿就跟犟嘴!
乙:你得说“把”。
甲:说“把”输了!
乙:怕输别玩儿,来!“妈!”
甲:“干吗?”
乙:“我撒尿!”
甲:“撒尿呀?刚躺下就撒,今儿没有,明儿再说吧!”
乙:像话吗,得说“把”!
甲:说“把”就输了。
乙:怕输,别来!“妈!”
甲“干吗?”
乙:“撒尿。”
甲:“撒尿,下地撒去。”
乙:一点儿小孩会下地吗?
甲:往下出溜!
乙:要摔了哪?
甲:摔伤了,治!
乙:摔死了。
甲:我再养。
乙:我是寡妇,能养吗?
甲:***这寡妇,就那么回事儿。
乙:啊!你得说“把”!
甲:说“把”就输了。
乙:怕输别来,给一张电影票。
甲:是呀,何必脸红脖子粗的!
乙:“妈!”
甲:“干吗?”
乙:“我撒尿。”
甲:“这孩子,刚撒完又撒!”
乙:我多咱撒了!
搞笑相声吹牛台词
Y:我们自己深有这个体会,吹牛一害国家,二害集体,三害个人
Z:没什么好处
Y:没有什么好处,现在还有人在继续吹牛
Z:现在还有?
Y:有人吹牛啊,你说你有这么大能耐,前些日子那水灾你怎么不给吹下去
Z:嗨嗨
Y:他吹不下去
Z:对对对对
Y:纯属吹牛
Z:那他为什么要吹啊?
Y:不过就是为是表现他自己什么?智若斗啊,自己高人一头啊
Z:对
Y:不外乎就是这样
Z:现在这样的人还有吗
Y:有。个别的。
Z:哪有啊?
Y:现在您不就是这其中的一个吗。
Z:嗨。不行不行
Y:啊
Z:要讲吹牛啊。我可没经验。
Y:你。谦虚什么。过去就说了,你是吹牛的新秀嘛。对不对啊
Z:又来劲什么的?不行不行
Y:啊?
Z:那我又比不了您这吹坛老将啊,哈。。。
Y:哈。。。我吹坛老将。谁不知道你是新出于吹胜于吹啊。
Z:那你是老将吹马,一个吹两啊
Y:你是长江后吹吹前吹啊
Z:没完了你
Y:吹得好啊
Z:要真讲吹牛啊。你差远了。
Y:本来面目露出来了吧。啊。能吹(举起拇指)
Z:告诉你,我有十几年吹牛历史了。
Y:哎哟。愿不得呢
Z:诶。。。
Y:吹十几年哪
Z:诶。。。
Y:我才吹二十多年。哈。。。
Z:他比我还长呢。
Y:怎么了
Z:我跟你说吧
Y:啊
Z:我在吹牛上有绝招
Y:绝招?
Z:诶
Y:我吹牛也就是祖传秘方
Z:我把方的能吹圆喽
Y:我把短的能吹长喽
Z:我把丑的能吹美喽
Y:我把死的能吹活喽。(吹)
Z:哈。。。跟你说啊
Y:啊
Z:我们家是吹牛世家。怎么样
Y:我们家是吹牛的门里出身。怎么样
Z:那我们家是吹牛专业户。哈哈,吹啊
Y:我们家是吹牛的,吹牛的合资工司。
Z:吹牛还有合资工司啊
Y:三年免税,吹吧,哈哈。。。
Z:告诉你
Y:啊
Z:我们家是吹牛大工厂
Y:我们家是吹牛托拉司
Z:那我们家是,世界吹牛中心。你还往哪吹。世界中心。。。
Y:你那中心是我们家吹出来的
Z:比不了比不了,呵呵
Y:呵呵,怎么样,呵呵
Z:你这吹牛可真不错。
Y:不行了吧
Z:哎呀
Y:说相说得不错,吹牛不行了,呵呵
Z:没有没有,说相声也说不过您
Y:说相声你说得好
Z:哎。。。我们俩又谦虚了。哪啊,谁不知道您呀。你是名家高手,权威大师嘛。(举大拇指)
Y:不不不,比不了你。
Z:什么?
Y:你是新星新秀,新的潮流的代表。哈哈。。。
Z:呵呵,不行不行。您的相声高雅而不俗。
Y:哎哟,你的相声幽默而含蓄呀。
Z:你的相声脍炙人口嘛。
Y:你的相声家喻户晓啊
Z:你的相声妇孺皆知啊
Y:你的相声童叟无?啊
Z:你的相声是东方艺术明珠
Y:哎哟,你的相声属于世界人民哪
Z:你的相声让人是前仰后合呀
Y:你的相声让人上吐下泄呀
Z:泄药啊?
Y:对,有劲啊,哈哈。。。
Z:那也比不了您哪。
Y:啊?
Z:您的相声作用大哪。
Y:你的相声作用大。
Z:上回北京
Y:啊?
Z:东郊一个工厂着火了。那全城的消防队都去了也没给救来喽。没办法,把您给请去了。您到那之后,对着那火,嘚啵嘚啵来段相声,眼看那火苗往下出溜出溜吧叽,灭了。怎么样,哈哈哈。。。
Y:这吹得都没边了。我那相声还能救火啊?
Z:作用大嘛(举拇指)
Y:那也没你作用大啊
Z:我怎么样?
Y:我们北京东郊奶油厂不下奶了,就把他找去,对着牛就吹上了。
Z:吹上了?
Y:对着牛就说上了,说了一段相声,感动那牛啊,哎哟就掉眼泪啊。一检验哪,全都是牛奶呀。哗啦。。。流入长江,后来就发大水了嘛。
Z:哪有这么大啊,乱七八糟的。照说,你这马季也太能吹了。
Y:马季?
Z:你这马季呀。
Y:马季在哪呢?唉,马季?老人家,来了吗?
Z:嘿,这位吹牛吹得连自己都找不着了。
Y:哪位是马季啊?
Z:你不就是马季嘛。
Y:不,我不是马季。
Z:那你是谁啊?
Y:我啊?不值一提。
Z:你是哪位?
Y:我是小小的一个赵炎呗。嘿,嘿,嘿,哈哈哈。。。
Z:赵炎就小小的
Y:小赵炎,我就是
Z:你是赵炎,我是谁啊?
Y:哎哟,看出来了。(拍手)
Z:啊
Y:您就是德高望重忘重的马季,马老先生。好啊
Z:我们俩换个了?
Y:哎哟,马老先生,大家都知道非常有学问,哎呀,马季,马老人家
Z:怎么着?
Y:您可以称是活的百科全书啊。哈哈哈。。。(拍手)
Z:哪里哪里,我马季哪比得了你赵炎哪。
Y:啊?
Z:你这学问大呀,大家都知道,你是天文地理无所不通,无所不晓啊。
Y:不行。我赵炎见了你马季,小巫见大巫啦不是
Z:我马季见您赵炎哪,退避三舍。
Y:我不行,我赵炎比不了你马季。呵呵
Z:我马季哪比得了您赵炎哪。
Y:我赵炎差远了。
Z:我马季差多了。
Y:我赵炎不是个东西。
Z:我。。。
Y:我赵炎不是好人。
Z:哎哎
Y:我不得好死,死了都得喂狗。
Z:像话不像话。怎么说着说着骂上了。
Y:嘿嘿,吹嘛。嘿嘿。。。
Z:真够劲啊,再来再来。
Y:再来啊
Z:告诉你
Y:啊
Z:这回咱们海阔天空吹了
Y:你怎么吹我跟着怎么吹。
Z:想怎么就怎么吹
Y:那是
Z:你听着
Y:来吧
Z:我这人能耐太大了
Y:我能耐比你大多了
Z:我爱抽烟,我一次抽三箱。
Y:我爱喝酒,一顿我喝四吨半。
Z:我们俩这是嗜喝死的吗
Y:喝呀
Z:我跟你说呀
Y:嗯,啊
Z:我不光吃喝玩乐
Y:啊
Z:我还注意学习呢
Y:是吗
Z:我经常用耳朵看书。嘿嘿嘿
Y:特异功能,好好好好。你打听打听吧,我老用鼻子吃饭。咻。。。饱了,呵呵
Z:那我呀,我用胳肢窝找矿。
Y:我用嗓子眼儿发电
Z:我隔着墙能看见人。
Y:我隔着衣服看见你的钱。嘿嘿嘿嘿
Z:昨天晚上我发高烧了
Y:昨天晚上我也发高烧了
Z:我烧得厉害呀
Y:我烧得比你厉害
Z:我烧69度8
Y:我烧74度6
Z:你没烧死啊
Y:烧
Z:我烧得个厉害呀
Y:Er…
Z:我手里摸个玉米粒一张手成个玉米花了。
Y:你比不过我。
Z:怎么了?
Y:我头上顶着个水壶,三分钟把水烧开了。
Z:煤气罐啊
Y:烧,烧。嘿嘿嘿嘿
Z:昨天晚上我请人吃饭了
Y:昨天晚上我也请人吃饭了
Z:我怎么吹他怎么吹呀
Y:来嘛
Z:吃着吃着坏了
Y:啊
Z:我把筷子咽下去了
Y:我吃着吃着也坏了
Z:怎么着
Y:我把那调羹(勺子)咽下去了
Z:我吃着吃着又坏了
Y:啊
Z:我把盘子咬下一块了
Y:我吃着吃着也坏了
Z:啊,怎么着
Y:我把高压锅咬下一块来
Z:我吃着吃着又坏了
Y:啊
Z:我把这桌面咬下来了
Y:我吃着吃着也坏了
Z:你还咬什么?咬
Y:我,我把我鼻子咬下来了
Z:啊。。。
Y:咬自己鼻子?
Z:啊
Y:你够得着嘛你
Z:我站在椅子上咬的
Y:没听说过
Z:我这人少年老成
Y:我这人成熟得比你老
Z:我十岁就上大学了
Y:我九岁大学毕业了
Z:那我八岁就结婚了
Y:我七岁我儿子十三了
Z:像话嘛,再来再来。
Y:吹牛也不上税,咱就吹呗,嘿嘿
Z:我六岁就长老人瘢了
Y:我五岁就有抬头纹了
Z:我四岁就驼背了
Y:我三岁就留着胡子了
Z:我两岁就谢顶了
Y:我刚生出来我就离休了
Z:是啊。再来再来
Y:再来再来
Z:告诉你,我这人个高
Y:我高
Z:我身高两米七八
Y:我身高四米六九
Z:还有我高,我跟那国际大厦一边高
Y:我比国际大厦高三层
Z:还是我高
Y:我高
Z:飞机打我腰这飞
Y:卫星打我脚下子过
Z:我高
Y:我高
Z:我头顶蓝天,脚踩大地,没法再高了
Y:还是我高
Z:怎么着?
Y:我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在地沟里面
Z:这怎么讲啊?
Y:吹牛的人什么都不要啦,哈哈哈
Z:呵呵呵
经典相声台词一:马季相声台词《训徒》
甲:在这儿表演哪?
乙:啊,在这儿表演哪。
甲:我听说相声演员都有学问?
乙:不行,不行。相声演员过去都没念过几天书,大多是口传心受,也就那么点儿记问之学。
甲:那么说,你们和我比起来可差多了。跟我比,你们也就是“九牛一毛”的千分之零点儿零一吧。
乙:我们也不剩吗儿了。这么说,您有学问?
甲:当然。我是无不知,百行通。古今中外,诸子百家,文学历史,医卜星相,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乙:我看,您就不知道一样儿!
甲:我不知道什么?
乙:你不知道“寒碜”!
甲:您夸奖。
乙:还夸奖哪!瞪着眼儿说大话,你有什么学问?
甲:我那学问,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你文化太低,知识太少,阅历太浅,水平太洼。我说了话来,你听不懂,既耽误我宝贵的时间,又令你当众受窘,瞠目结舌。跟你谈学问,岂不等于对牛弹琴乎?
乙:你这话可太损了!今儿个,我非得好好领教领教你的学问不可。
甲:你要真打算请教的话,用不着我亲自向你传授学业,吾之闭门小徒对你指点一二足矣!
乙:你还有徒弟?
甲:废话,想当初孔丘、孔夫子尚有弟子三千,何况敝人。
乙:敝人?
甲:明白什么叫敝人吗?
乙:明白。
甲:什么叫敝人?
乙:就是枪毙的人!
甲:敝人就是我。
乙:是呀,毙的就是你呀!
甲:这是怎么说话?
乙:人家孔夫子有弟子三千,最杰出的是七十二大贤人。
甲:孔夫子的徒弟都是“咸”(贤)人,我的徒弟就不那么咸。
乙:怎么哪?
甲:刚腌不几天儿。
乙:鸭蛋呀!
甲:我有个最得意的徒弟,岁数不大,能耐可不小,我所有的学问都教给他了。
乙:你这个徒弟有什么能耐?
甲:我这个徒弟是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晓八卦,识六爻,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
乙:这是你徒弟?
甲:这是诸葛亮。
乙:你提诸葛亮干吗呀?
甲:不提诸葛亮显不出我徒弟的能耐来。
乙:你徒弟有什么能耐?
甲:我徒弟是走马观碑,目识群羊,问一答十,对答如流,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真乃万物之精灵,人类之英豪啊!
乙:我看他不是人类之英豪!
甲:他是……
乙:菜市场儿的蒜毫。
甲:蒜毫呀!
乙:这么办吧,你徒弟要真有能耐,把他请出来,我跟他见一见。
甲:噢,你打算跟我徒弟学点儿能耐,长点儿见识?
乙:啊,你把他请出来,我跟他谈谈。
甲:那好吧。(做四处找状)哎,刚才还在这儿扇“啪叽”来着哪!
乙:冲这玩儿法,能耐不怎么样!
甲:(对侧幕喊)别扭!别扭!……
乙:您等等。您这是找谁哪?
甲:找我徒弟哪。
乙:您徒弟叫……
甲:别扭。
乙:噢,找别扭呀!
甲:别扭,别扭……
(丙在侧幕应:“哎――”拉着长音儿傻呵呵地上,笔管儿条直,目光呆滞地前、后、左、右,四鞠躬)
乙:您徒弟这是干吗哪?
甲:这是师父我教导有方,我徒弟待人接物有礼貌。
乙:方才那是……
甲:行了一个由打外国进口的西洋礼。
乙:这哪是西洋礼呀!
甲:你看这是……
乙:牛犊子拜四方哪。
甲:这是你浅陋无知,少见多怪。趁我徒弟这会儿有空儿,有什么疑难问题,你赶紧向他请教。等会儿我徒弟扇“啪叽”去了,你可没处找去。
乙:我得抓紧时间。(仔细打量丙)就这个模样能有学问?
甲:人不可貌相。你那模样倒不错,怎么没替熊猫出口哪?
乙:嗨,我可要问他了?
甲:问吧。
乙:我总瞧这孩子“毛登扔”的。
经典相声台词二:《吹牛》
甲: 我们家是吹牛世家!
乙: 我们家还是吹牛专业户呢!
甲: 我们家吹牛不纳税。
乙: 我们家吹牛还不交钱呢!
甲: 不是吹,我一出生就会上厕所。
乙: 爬着去?
甲: 谁刚生下来就会爬呀?
乙: 那怎么去?
甲: 床就当厕所了呗!
乙: 这叫尿床!
甲: 我三个月就会跑。
乙: 那准是个怪胎!
甲: 三个月我妈就上班了,我只好奶奶家/姥姥家两头跑。
乙: 就这么跑呀!
甲: 要说吹牛,我可是没人能比。
乙: 我不信,你敢不敢在这儿比一比?
甲: 在这吹?没问题!
乙: 要说这饭量大,我一顿饭能吃五碗面条!
甲: 我一顿饭能吃八斤水饺!
乙: 哎呀,我发烧了!
甲 昨天晚上我也发高烧啦!
乙 我高烧六十七度。
甲 我高烧九十四度。
乙 你也不怕烧死啊!”
甲: 晚上睡觉我手里攥着一把玉米,第二天一看,全成爆米花了!
乙: 晚上睡觉我盖着一床被子,第二天一看,被子烧了个大窟窿!
甲: 我比楼高!
乙: 我头顶天,脚踏地,伸手能抓大飞机!
甲: 我上嘴唇顶着天,下嘴唇顶着地!
乙: 那你的.脸呢?
甲: 吹牛的人不要脸了!
乙: 哎!—————
甲 怎么样?
乙 再来呀。
甲 还想吹什么?
乙 来吧。
甲 你来吧。
乙 告诉你呀!我这个人能耐可大啦!
甲 有什么能耐?
乙 我这人能用耳朵看书。
甲 你没问问我有什么能耐吧?
乙 你有什么能耐?
甲 我经常用鼻子吃饭。
乙 那我能用胳肢窝找矿。
甲 我能用嗓子眼儿发电。
乙 我隔着墙能看见人。
甲 我隔着你衣服能看见你钱。
乙 昨天晚上我请同学吃饭啦!
甲 我昨天晚上也请同学吃饭啦!
乙 我怎么吹,他怎么吹呀!
甲 来吧!
乙 吃着吃着坏啦。我把筷子咽下去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勺子咽下去啦!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盘子咬下一块来。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大碗咬下一块来!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那桌子给咬下来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咬……我把自己鼻子咬下来啦!
乙 啊?你够得着吗?
甲 我跷着脚咬的!你管得着吗?
乙 像话吗?
甲 我在吹牛上有祖传秘方。
乙 我能把方的吹成圆的。
甲 我能把短的吹成长的。
乙 我能把丑的吹成美的。
甲 我能把死的吹成活的。
乙 嘿,你可太厉害啦。
甲 吹呀!
乙 我告诉你呀,我们家是吹牛作坊。
甲 我们家是吹牛工厂。
乙 我们家是吹牛股份有限公司。
甲 我们家是吹牛大托拉司。
乙 我们家是世界吹牛中心。
甲 我们……你们这中心是我们家吹出来的。
乙 嗐!比不了。你可真能吹呀!
经典相声台词三:《打牌论》
甲 人人爱好不同嘛!
乙 各有各的爱好。
甲 就有爱走东的、爱上西的。有爱好曲艺的。
乙 那是啊。
甲 还有这个爱喝酒的。还有这爱赌钱的。这赌钱呢,可不好。
乙 太不好啦!
甲 新社会赌钱是少了,也不能说没有。过去我看哪报纸上批评过嘛。有这个变相的赌博:打扑克牌、百分儿那个。啊!有什么益处呢?
乙 极少数。
甲 在旧社会赌钱,更害人啦。旧社会有的赌博场,叫宝局吧!
乙 那是明赌。
甲 常上那儿去,九死一生。
乙 坑家败产。
甲 有多少钱全得输到那儿。
乙 真是!
甲 说不到宝局去啦,在家里头,这叫什么?这叫暗赌。
乙 噢,家里头要。
甲 偷偷摸摸的。最厉害的就是帕斯、牌九。
乙 那个玩艺儿?
甲 这叫“明活要”。
乙 怎么?
甲 一翻两瞪眼,有多少钱输多少钱。
乙 瞧瞧。
甲 打麻将。就是麻将牌呀,按说这个还沉稳点儿,费脑子啊!
乙 那费什么脑子啊?
甲 牌多呀!
乙 多少张啊?
甲 一百三十八张牌。
乙 那就是带两个“混子”啊。
甲 一个“元宝”,一个“财神儿”。
乙 对。
甲 怎么会费脑子呢?
乙 为吗呀?
甲 这个嘴儿特别多。
乙 哦,都有什么嘴儿啊?
甲 一讲究多少嘴儿、多少嘴儿,就为了多赢钱的。
乙 那您说说。
甲 一言说不尽。
乙 都有什么嘴儿?
甲 打牌这花嘴儿:缺不吃啊,门前清啊,平和、断幺连六八张啊,坎当儿、独一停、亲爷俩、喜相逢、四归一、前后碰、小鸡儿吃面条、孔雀东南飞、捉五魁、一条龙、扣张、提溜带混子……
乙 你瞧瞧,这么些嘴儿。哎,我问问你:什么叫“捉五魁”呀?
甲 四万、六万和五万,这叫“捉五魁”,多加钱。
乙 哦,坎档儿五万。
甲 对啦!
乙 还有这个扣张?
甲 扣张,多赢钱呢。
乙 那是怎么回事儿?
甲 抓起这四张牌看完了,扣到这儿,不许看了。
乙 那扣几张呢?
甲 哎,讲究扣几个,亮几个。
乙 那扣多少呐?
甲 扣三亮一,扣四亮二,扣五亮八……
乙 您先等等!扣五亮八?
甲 啊。
乙 归了包堆儿十三张牌,扣五张、亮八张,他手里光脸子啦?
甲 扣五亮八刚研究好,就解放啦!
乙 没用上啊?
甲 这个没用上。还有这“自摸”这个“提溜”。
乙 哦!什么叫“自摸”、“提溜”?
甲 抓起这张牌来,要是和啦,不许往桌上摔。
乙 一摔哪?
甲 不加钱啦。拿手摸。
乙 得摸?
甲 有摸的好的、有摸的不好的。
乙 摸的好的呢?
甲 拿过来一趟就知道什么牌。一转悠“提啦”!和啦。
乙 行。
甲 摸的好的。
乙 摸的不好的呢?
甲 摸的不好的不麻烦啦?
乙 怎么?
甲 浑身这劲儿满搁到这儿,冲这三位使眼神儿,五官乱挪位。你就别吓唬人家,他还吓唬人家。
乙 是啊。
甲 你瞧这劲头啊。
乙 您学学。
甲 “兄弟各位!这把要抓来,你们三位就活不了!”
乙 至于吗?
甲 “和一把,是一把的,嘿嘿!哎呀?这牌怎么那么浅呢?好……哎!不对!秋黄瓜弯啦!噢,是这个牌。”就这么一来,对门儿也有停啦,吓得一个劲儿哆嗦!“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啊?还没摸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