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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事件经典语录

时间:2025-05-15 14:06:59

一直想把自己修练至安静,平和的女子,一直想写一篇无关爱恨情仇无关悲伤眼泪的文字。尤其,在经过这些日子里的风波后,心情更是象黑夜里的一块石头,沉重,静默。想想自己有什么好争辩的呢,昨天最亲的,今天陌生的,昨天心疼的,今天可恨的,昨天牵挂的,今天想忘的。

老天冥冥之中仿佛安排了一切,世间的一切悲欢离合。而自己只是不幸的成为那个事件的牺牲者,又能如何呢?牺牲就牺牲吧!活着本来就累,我不解释了,权当这么长时间做朋友对你最后的成全。

翻看着蓉蓉发来的一张张婚纱照,她穿着白色的婚纱,笑的好美好美。那幸福的画面一下刺痛了我的眼睛,眼角分明有东西,在不争气地无法抑制。我知道它叫眼泪。我努力地抗衡着它的涌出,敲下祝福的话语,告诉她我要睡觉了,下次再聊。然后平静地关掉了QQ,我想,这就是幸福吧。我对自己说,笑啊……

关掉所有的灯,拿出几天前为情人节准备的熏衣草蜡烛,点上。反正情人节也到了,反正似乎也用不到它了,瞬间房间里全是熏衣草的香味。我眯着眼睛,全神贯注地趴在桌子上,盯着那泛着昏黄的光的小火苗,不知疲惫的在那里跳动着,妖娆着,在这孤寂的夜里,舔着一丝寂寞,些许孤独,几分迷茫,在轻寒中,以绝美的姿态,微微落泪。

有人说,如果流星划过,合掌祈愿,神就会俯下身来聆听。窗外有一道亮光划过,兴许是哪个人在放烟火,毕竟春节的气息还那么浓,可我还是下意识双手合掌,郑重地许下心愿。可幻象,却总在最远的地方和我朝夕相处,在最近的地方横亘而不可逾越。或许,我要的世界太完美了,就连自己都无法给予。

时常在想,我到底是什么人呢?每当别人问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总是哑口无言。最后,我给自己定位于一名夜行者,用半截的蜡烛照着自己内心的黑夜,照着落下脚印时的前生今世,(伤感日志 )照着河流一样冗长而艰难的.影子……水气不断弥漫,云雾不断滋生,梦不断地前来,轻轻的,覆盖起所有的忧伤和错误。我仿佛看到,自己穿着白色的裙子,在那一大片的熏衣草花海里。笑着,跳着,旋转着。我喜欢这样的时刻,让一些梦想,可以重新开始和盼望。夜如其何?夜未央……

但是,是梦终会醒的,尤其在这个曲终缘散的冬天,我知道。当那支紫颜色的蜡烛终于燃尽,变成一块难看的烛泪,安静的躺在那里的时候,我也醒了。打开空白文档,我努力地拾起回忆的点点碎片,想留下点什么,可城市的帷幕下,演绎着的都是别人的幸福。

在不经意或迟疑的每一个转身处都是疼痛经过的地方,那月明萧音,诗意散淡的日子,与我,总隔着一段童话般的距离。是的,我的爱如此的唯一,绝对,像玻璃的两面,坚硬,透明,细微,然而,却易碎。或许,这就是宿命吧。我为过往的悔而梦,为过往的美而梦,年复一年,多少心愿实现又飞散,烛火中,那是一种沧桑的感觉。沧桑?是的。

记得曾看到过这样一首诗,为谁青杏煮酒?为谁举杯邀月?为谁把酒东风?为谁梅子雨冷?呵呵。梦中的期待,原来也太过奢侈!挥一挥手,作别天边的云彩。挥一挥手,作别最后的繁星。红尘有泪,我步行到梦境之外,那些与你有关的日子,通通夷为平地。

幽邃深沉的天幕上悬挂着皎洁的月,四下无人的夜里,我想,该唱一首民谣。

树影婆娑的枝丫下摇曳着幼嫩的叶,四下无人的夜里,我想,该行一段夜路。

——题记

深夜独行

打开窗户,夜色涌入,窗外一轮明月,略有黑云。远处的天空和大地混为一色,两者之间似镜花水月,折射出的彼此,谁真谁假难分难辨。零零散散的路灯仿佛是天地间凝结的镜面所折射出星点的倒影,周遭毫无杂音,连我翻开书的声音都显得空旷辽远。

失眠是一种难以根治的潜在慢性疾病,每个人,或许说这个蓝色星球上的每种动物,只需要某种因子有意无意地刺激,便会发作。没有疲倦,倒是对夜色充满着好奇,青芽凝露的时刻还是略微冻人,裹着风衣,我悄然推门离去。

麓山南路的日与夜不停不息地运转了一年又一年,栖息在这块地上已有时日的我却是第一次走在深夜的路上,少年眼神氤氲,影子斜斜的,拖得老长老长。

岁月缝花

视线渐渐模糊了,一切刹那间被碾碎成了粉末,粉末又转瞬间被饕餮般的黑洞吸纳,而一个闪光的奇点炸裂开来,千万根光束填满了无垠的暗,瞬间又是青空朗日,学校里人群熙熙攘攘,我记得,这是16年的夏日,刚好是高考结束的后一天。

珊不经意间来到了我的身侧,不知晓是可乐的缘故还是热浪滚滚,雪凝般的脸颊上泛起微微的绯红,“以后都要好好的,天南地北,故人必须珍重啊!”,我撇嘴道:“刚结束就故人故人的,你这称谓换的.够快啊!”,微醺的风吹过,她和我相视一笑,眸子里闪着雪亮的光。

揉了揉略有发酸的眼,脚步却未曾停下,才发觉到了湘江之畔。

“总是一个人,连走夜路也是一个人,你不寂寞吗?”,一个声音悄然在心底里喃喃,冰棱化作荆棘,裹着寒气刺透心脏,血如泉涌——那个被我刻意略过的问题还是来到了心尖。

脑海里无比清晰的高中时代,宛若被太阳烘烤过的麦苗般散发出微微的焦香,记忆的每一页都撒上了闪光的金粉,璀璨得令人不敢直视,我们总是害怕着寂寞,去哪都要三五成群,仿若在以这种形式挽留着即将结束的青春。

而那一场兵荒马乱后,我们各奔东西化为山河故人。翻山越岭来到大学,却在山的这头孤独得宛若一只脱水的鱼,拍打着尾鳍挣扎着想要回到水中,却无能为力,对比记忆里的高中岁月,这个叫做大学的地方,简直陌生得不像话。一群害怕孤独的孩子却怯手怯脚地尝试着“独立”,嘴里喃喃重复“没关系,你有事的话先走吧”、“不要紧,我没人陪也行的”。我真的快乐吗?答案不言而喻,而我选择欲盖弥彰。

东邪西毒里有一句,“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现在想想,着实铭心刻骨。

他们她们

踩碎枯叶的窸窣声将我拉回了现实中。

路灯的光亮得刺眼,飞蛾扑扇着翅不知疲倦地撞向白炽灯。

街边的一家夜宵店还在营业,店主是个脸上写满了雨雪风霜的中年男人,油得发亮的折叠桌摆了几个在红绿相间的地砖上,炉火正旺,不分昼夜。只有一个年轻人在吃着东西,我走过的时间不长,但是每隔几秒钟,他就会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点亮屏幕,然后又摇摇头关上手机,再把手机垫着白纸巾放回桌上的。我不知他在经历着怎样的故事,或许是一名出差在外的准爸爸,欣喜地等待着生命的诞生。或许是亲人进了ICU,在焦灼地等待着医生的发落,盼望着亲人的平安消息。

千头万绪地想着想着,我已经走开很远了。

路灯的光突然断了,照亮这一截的,是一家水果店昏黄的老灯。黝黑的砖墙看上去满是年岁的痕迹,澄黄的光打在门口的橘子上,已经分辨不出是灯的色盖了橘的色,还是橘的色压过了灯的色,本该通红的富士苹果,已经在灯光下染上了夕阳的余晖。银丝微卷的老奶奶躺在藤椅上吱吱呀呀地摇晃着,蒲扇摇摇曳曳,身侧的紫砂壶嘴蒸腾着热气,时间仿佛在她身上静止,我的路过并未打搅她的悠闲。走出数十步,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停了下来,最后转头返回买了点果子,买的不多,结账时奶奶却用浑浊的嗓音反复叮嘱着让我注意安全。

后面不远,路过一个居酒屋(供人喝酒、喝茶、聊天),靠窗的地方有一对妙龄女郎,衣着时髦,让人仅看着,耳边都渐渐响起了萨克斯的舞曲。隔着玻璃,能看到其中一个女孩已经醉倒在了桌子上,还是一杯杯地往嘴里灌,眼泪决堤般地涌出来,嘴里喃喃细语,旁边的女子眉峰如凝,抚着她的背,把她手里的酒杯拿开。也就是一瞬,流泪的那个冲了出来,几乎是跌坐在路边,吐得一塌糊涂,坐在旁边的女子也跟出来,递上清水给她漱口。她的声音不大,在这愀怆幽寂的夜里却能听得清明:“忘了他吧!”。

走着走着,也许终究是倦了,我想要回床上睡一觉。人总是渴望着温暖的被窝,就像包裹婴儿的透明介质,在被窝里沉沉的睡去,世界离我们很远,伤害离我们很远,我们可以骑着独角兽前往无数个奇光异彩的宇宙,这是专属于我们的时刻,我们是此间的王。

归去来兮

天幕的浓墨渐渐晕开了,不经意间还以为是银河被倒入,稀释了漫天的黝黑。东方的地平线上泛起鱼肚白,细碎的红缓缓满溢而出,视线所及的尽头,波光粼粼的江面犹如鎏金般辉煌。

我渐渐地往回走。

居酒屋的两位女郎一改愁眉喜笑颜开,没有丝毫迹象能揣摩出几小时前她的颓靡。

水果店已经开始收摊,昏黄的灯愈来愈暗,也只能勉强照亮店门前的寸许,老奶奶冲我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拉了拉一根白线,灯便随之落幕。

夜宵摊一张烟熏火燎的木桌上只剩下了一碗没有热气的饺子和用来垫东西的纸巾,像是被遗落在我们记忆里的砂砾。

我们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漂浮的宇宙尘埃和星河光尘,我们是比这些还要渺小得多的存在。

你并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时候会突然改变方向,陷入墨水一般浓稠的黑暗里去。你被失望拖进深渊,你被疾病拉进坟墓,你被挫折践踏得体无完肤,你被嘲笑、被讽刺、被讨厌、被怨恨、被指责。总之,你无可抗拒地“孤独”了。

我路过了他们人生中的一段,我不能也无法陪他们再走得更远,短暂的相逢后便是彻底的分离,这便是“孤独”的感觉。但那又如何?我们各自分离,只是为了前往自己向往的地方。

我们在时间的荒原里相遇,你借着我的长袍,我就着你的灯光,我们依偎着翻山越岭。所以那怕在岔路口的分别,我也会祝福你,长袍带着我的温暖,灯光携着你的深情,我们都会更加勇敢地走下去。

我们在内心里保留着希望、保留着不甘心放弃跳动的心。

我们在一场又一场的磨炼里小小地努力着。

这种不想放弃的心情,它们变成无边闪耀的小小星辰。

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