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陌生的路途。零纪元前,末世日后,万物都飞逝,带着陆离的翅膀。如果航程真的不见尽头。那么,至少在最初的起点,是你的面容,
清晰得如同温暖褶皱的花叶。(【落落】岛)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我左手过目不忘的的萤火,右手里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落落】梦里花落知多少郭敬明引用)
但青春哪有那么容易就甜言蜜语,至少会有天空无声的白云刺激着自己麻木的神经:自由这种东西,无处寻觅。(【落落】浮云不说话)
没有什么忘不了的.
总会在以后的时间忘了你,反正不是心里的男一号,忘了就能忘了.先忘了你的样子,再忘了你说话的声音,随后忘了你擅长笑,或是喜爱笑,忘了你穿过灯光慢慢由浑浊变清晰,忘了你在我心目中变换反复的样子,忘了你说过的话.
像飞鸟忘记曾经栖息的沼泽,犀牛忘记夏天的.味道,失去双腿的人忘记曾经健步如飞,地狱的人忘记天堂多么美好.都能忘记了.现在不行,以后也可以.如果以后也不可以,我们总有比以后更以后的以后.
那些终将走向自己的未来里,我们可以期待它把一切的记忆都带走.(【落落】年华是无效信)
或许这就是进退无路。在真正的进退无路里,悲哀显得如此无力渺小。但我却只剩下悲哀。 (【落落】Never summer . Ever summer )
那时我突然想,我和F在同一个空间里。 近到同校的距离。我在这里计算物理题。身前身后都是空位置。
而F,或许在教室里,或许在篮球场,或许在小卖部,或许在某个走廊里。只是。明明在同一空间。却偏偏看不见你。不知道你是在教室,还是篮球场,还是哪个走廊,
或者那些奔跑的小白点里,
有没有你。那时我突然想,我和F在同一个空间里。 近到同校的距离。我在这里计算物理题。身前身后都是空位置。
而F,或许在教室里,或许在篮球场,或许在小卖部,或许在某个走廊里。只是。明明在同一空间。却偏偏看不见你。不知道你是在教室,还是篮球场,还是哪个走廊,
或者那些奔跑的小白点里,
有没有你。那时我突然想,我和F在同一个空间里。 近到同校的距离。我在这里计算物理题。身前身后都是空位置。
而F,或许在教室里,或许在篮球场,或许在小卖部,或许在某个走廊里。只是。明明在同一空间。却偏偏看不见你。不知道你是在教室,还是篮球场,还是哪个走廊,
或者那些奔跑的小白点里,
有没有你。(【落落】是梦境与我为邻)
他出现于所有我记得住的过去里。淡淡存在。轻轻叫嚣。(【落落】是梦境与我为邻)我是这样忘却你。当世界的声音忘记你。
我是这样记得你。在忘却的立场上。用我的声音记得你 。(【落落】如果声音不记得)
北国绽春枝,雪色虚空。故乡近低檐,梦中虚空。星影袭墨砚,诗句虚空。潮浪逐寰宇,露香虚空。
蓟马无望欲捕风,世界虚空。(【落落】捉影捕风)
我唯一会觉得难过的,是自己还不足够强,不足够强到让你们在支持我时无所畏惧.《不朽》
他怎么会知道啊。压根不知道的。你一厢情愿在那里抨击什么呀。失落什么。难过什么。气愤什么。凭什么。《须臾》
永恒的并不是我们,永恒的是所有须臾瞬间。《须臾》
在我年轻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是恐惧 可偏偏是你的温柔 让我害怕《须臾》
我们看见的都是过去,只是这个过去离我们很近很近而已。《须臾》
淡绿色的春天的蝴蝶,艳金色的夏天的昆虫,明黄色的秋天的归雁,和洁白 的冬天的独角兽,它们都能记得,我是这样的想念你《那些生命中温暖而美好的事情》
我们总是习惯于去伤害离自己最近的人们。因为我们的能力也只限于伤害那些身边的人。《年华是无效信》
曾以为遥远的某天,原来已经出现。《须臾》
原来我们什么也战胜不了。之前是命运,之后是回忆。《不朽》
最深最深的地方,所有回忆被抹成空白的地方。当外在的一切依然并行无恙,生活继续以幸福而平常的姿态继续时,依然存在的无限寂静的地方。像停留在整个宇宙边缘的尽头,时光和记忆交融凝固在一起。依然能听到最完整最孤寂的声音。《那些生命中温暖而美好的事情》
须臾。俄顷。片刻。瞬时。眨眼间。刹那。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有许多词语可以用来描写那些轻易就能点燃的情感。暗恋。或是相恋。就像电视里的偶像总能有几位新的占据去自己的一点时间那般。异性长得出众点,笑起来温柔无限,或是一个好嗓子,或是聪明脑袋,女生就会不由自主地多看两眼。多看两眼,再多看几眼,好像就能为“喜欢”打下一根细桩。也不论它究竟能维持多久。《年华是无效信》
我知道一直一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盘踞在我心里,像席卷世界的飓风,而你,就是那个风眼。《风眼》
你要被人照顾得好好的。你要吃热的饭和菜。你要一觉睡下去没有梦就直接醒来。你要天天手都暖暖的。你要把领口捱紧。你要穿干净的羊毛袜子。你要被人照顾得好好的。《那些生命中温暖而美好的事情》
——我是这样忘却你。当世界的声音忘记你。——我是这样记得你。在忘却的立场上。用我的声音记得你《如果声音不记得》
青春哪有那么容易就甜言蜜语,至少会有天空无声的白云刺激着自己麻木的神经:自由这种东西,无处寻觅。《浮云不说话》
暗恋这种事好比耳机里的音乐声。即便对自己而言是包裹整个身躯的震耳欲聋,旁人却仅仅听得见一缕泄露的细小杂音。《二人》
我觉得能认识你,有点像某个极低概率的奇迹。《年华是无效信》
你不想做的事,原本都是你不用做的事。《须臾》
你依然是个不复杂不聪明不灵活的男生。却就是这样的普普通通,让你变成我心里唯一长长久久的人。《那些生命中温暖而美好的事情》
或许这就是进退无路。在真正的进退无路里,悲哀显得如此无力渺小。但我却只剩下悲哀。
矛盾像首尾互接的鱼,在这个世界中长久地存活着。《年华是无效信》
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男生了。你有了喜欢的人。你们在一起。你温柔的微笑的暖意融融的一面都有她知道。可你对她们说话,和她们并肩走,流露出你的温柔,却都不是因为你喜欢她。你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刻里去拥抱谁,去呵护谁。谁能被你拥抱着呵护着,真是世界第一幸运的女生。我从出生起就一直微弱的运气,到此也没能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最终还是让我成为一个安静而感伤的旁观者。《年华是无效信》
我想灵魂的密度应该比水重些。所以它会沉没在水底,仿佛一颗圆润的石砾。那么只有投进糖或盐,水的密度改变,才可能让原本池底的东西渐渐浮出。糖或盐——甜美的或是苦涩的,让灵魂浮出水面《须臾》
应该是即便流点透明的眼泪,也溅落在鲜红的悲伤上。这才真的动人。像永不落伍的红一样。《不朽》
在很多时候微笑、流泪、摇头晃脑、看更多的书、买不知哪国的电影来看。 在很多时候做这些,并不一定是因为自己高兴、难过、得意洋洋、爱读书或是爱艺术。 我在很多时候做这些,只是希望有个人能看见,在他眼里变成高兴或难过、得意或酷爱读书的人,变成那么生动的,值得他喜欢的人。 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复杂又简单。 谁会看见。 谁会记得他曾经看见。《年华是无效信》
他出现于所有我记得住的过去里。《是梦境与我为邻》
没有什么忘不了的。 总会在以后的时间忘了你,反正不是心里的男一号,忘了就能忘了。先忘了你的样子,再忘了你说话的声音,,随后忘了你擅长笑,或是喜爱笑,忘了你穿过灯光慢慢由浑浊变清晰,忘了你在我心目中变换反复的样子,忘了你说过的话。 像飞鸟忘记曾经栖息的沼泽,犀牛忘记夏天的味道,失去双腿的人忘记曾经健步如飞,地狱的人忘记天堂多么美好。 都能忘记了。现在不行,以后也可以。如果以后也不可以,我们总有比以后更以后的以后。 那些终将走向自己的未来里,我们可以期待它把一切的记忆都带走。《年华是无效信》
我对十年后的自己毫无概念。假设与构想都无计可施。宛如用头发打成的结,却套不住兔子的尾巴。《须臾》
旧时的心愿听来已经近似童话故事——黑暗中如果埋藏一套通路,它在光亮的反向上蜿蜒曲折,犹如迷宫。当大雁的翅膀在天空追随流星,龙胆花燃烧了整条银河,被桨划破的月亮变成古铜色。什么是永恒的呢?《须臾》
是细小无法言说的心情,是又寂寞又忧伤的情绪,始终没有说出口。直至,梦境与我为邻,感觉如此真切,仿佛触手可及,心情还是停留在那一刹。看似盛大漫长的梦境,其实最长不超过8分钟。
但还是小小地奢望,借助它,与你相遇,得到最完美的结局。
仍记得:
日历上又划了一个叉。
反正和你又不熟,除了“偶尔”上下楼擦肩而过时“不经意”的一瞥以外,连认识都谈不上。
主动和你说话有些荒唐,何况你临近高考了我就连看你一眼都很难了。
到了你真正毕业的那天,心里反倒没有前几天的波澜壮阔。你双手抱着一大摞书,背着黑色的书包,和别人说笑着离开校园,清瘦的背影一点点淡出我的视线,心也随之而空了
回家以后,我哭得稀里哗啦,因为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那么,为什么我那么用力地想念你之后,你依旧是没有出现在我的梦中?哪怕一次也好。
整整一年的时间可以用来做什么呢?可以学完两本很厚的教科书,可以做完3650道数学题还多而我,就用了这么整整一年乃至更多时间来喜欢你。虽然很想告诉你藏在我心里的秘密,但我没有勇气,怕尔后真的与你没有机会。
在07年8月那天,许下“两年后在BJ相见”的`愿望后,我如愿以偿地梦到了你。
据说梦都是黑白的,可是为什么梦到你感觉有金色的光在流淌。
据说最长的梦不过8分钟,可此后你却常驻在我心底。我梦到阳光把车站刷上了一层暖色,人群纷纷从我们身边走过。我说:“我们来拍照吧用我的眼睛。”随后我便哭了。
不许哭,我安慰自己,我们还会再见的。
不会再见了,我们都有自己的路。
是梦,又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