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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老街的经典语录

时间:2025-06-08 09:44:06

2、坐在乌篷船里,我们或是相互讲讲笑话,或是听听乌篷船那亲切的摇橹声,你听,多有节奏呀“啪哒,啪哒……”或是吃着各自手里香喷喷的扯白糖,好不乐哉。

3、来到安昌古镇,放眼望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你瞧,那用石板铺的路,用石板铺的桥,用石板砌成的柱子。假如再让游人穿上古时的服装,简直是分不出是现代还是过去。

4、人们更是亲,清水洗浴后,身心倍感轻松,卖米糕的阿婆,热情好客请我们去吃米糕。刷油放料。香喷喷的特别好吃!我们来到木竹店,老人给我们玩竹子木,还带我们参观珍品。真是大开眼见。晚饭,老人给我们做了两面黄小黄瓜……两个陌生的家庭,在这个亲的古镇,变得异常熟悉。

5、水!一条小溪静静的流着,在阳光下,似一条银链。我连忙玩起了水,光滑的青石板,小小的黑鱼儿……水很清,河床上的大卵石清晰可见。大的,小的,许多孩子都在水中嬉戏打闹。水花四溅,在空中成了一条珍珠项链,清新剔透。溅起水珠落下,泛起小小的涟漪,晶莹而多彩。

6、褪去脚上的鞋,赤脚踏在平静的石板路上,感受这古镇犹如唐江南女子般的温柔,那又是另一件令人惬意的事,是与看声音跳华尔兹截然不同的感觉。那是什么呢?应该是温柔和安静吧,这里静谧得仿若不存在,然而她的美,却又让人不容忽视。

7、瓦房是清的,土灰色的墙。一片有一片整齐有序的瓦片在木头架子井井有序的排列着,既不单调又不乏味。一种简单明了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美:是一种特色美,木梁横七竖八地摆列着,接头处的一个个惟妙惟俏的龙头,寓意一个人像龙一样飞翔。木架上,刻上了精美的图案,令人赏心悦目。什么龙飞凤舞山清水秀……听着名字都使人舒心。

8、西塘的特产也是闻名中外呀!比如说,豆腐花臭豆腐八珍糕芡实糕等等。呵,特别是那个臭豆腐和芡实糕,一块一块金黄色的臭豆腐涂上一层辣椒酱,咬上一口,油酥酥的,臭里带香,味道好极了!游人们边走边吃,整个古镇尽是那诱人的香味。再说芡实糕,糕肉饱满松软,清爽可口,真让人馋涎欲滴呀。

9、阴霾聚集在古镇的天空,细雨从檐上翘角聚多而滴,它们跌落下来,打在地面的小坑洼里,溅起一小点水花,碎了 散了 又聚了。于是不多时,檐上的天和檐下的地都被笼罩了起来,一片迷茫的白,似乎笼络了整个世界。此时,家家户户紧掩窗门,像极了因为害怕受到外界伤害而将自己紧紧上锁的心。然而,却又一扇破旧的门,似开非开,似闭非闭。

10、走进和平镇,你还为其至今保留的传统文化古朴民俗以及丰盛特产所叹服。“和平书院”的一脉书香仍氤氲在乡民的衣袖间,民间尊师重教乐学之风浸润着莘莘学子。这里读书求学氛围浓郁,文风炽盛,人杰地灵。从唐代到科举废除时,和平出了137名进士,被誉为“进士之乡”。这里民间文学民间音乐戏剧舞蹈遗存相当丰富,仅舞蹈种类就达70余种,主要有花鼓灯七巧灯踩高跷刀花舞等,而尤为珍贵的是和平保留下始于奴隶社会的傩舞,可谓是古文化的活化石。而农家水酒和平鲤鱼和平豆腐和平米粉等,则让游人体味千年古镇的闲适与温情。

11、到了西塘,晚饭后可千万别错过去乘一乘乌篷船。船上亮起了红灯笼,与岸边屋檐下的灯笼交相辉映,坐在乌篷船的船头,品着清茶,迎着凉风,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觉油然而生。月光灯光倒映水面,似点点火星点燃了微波粼粼的河面,河水因此增了暖色,真是“往来人度水中天,上下影摇波底月”。

12、斑驳的墙面,留下一年又一年的印记,一排排房屋整齐排列,檐角向上轻轻翘起,似乎是一个绝美的笑容。褪色后的红砖青瓦也倍显沧桑。古镇的神秘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但是它似乎忍不住了它埋藏了那么久的事,它埋藏了那么多的事,终于再也无法隐遁了,它想要倾诉,它想给这一片天,一片地娓娓诉说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往事……

13、一进镇,便闻到了一股江南风味。跨过卧龙桥,信步在北栅街,河埠头,三两妇女拿着木槌捶打着衣服。岸上,煤炉冒出的缕缕白烟缭绕上升。远处,蜿蜒的青山隐约可见,一斜夕阳从山头洒下来,颇有“幽巷深处有人家”的意境。

14、古老的小镇,连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也是如此古色古香,火红色的高跟鞋与青褐色的石板相互碰撞,发出的“咚咚”声,听起来却如钢琴奏出精灵般的音符,它们笑着,跑着,美得好似城墙上舞蹈的阳光,跳着华丽的华尔兹。

15、旧市古街,被誉为“福建第一街”。古街全长600余米,宽6-8米,街中心全以青石板铺筑,从北到南,随形就势形成“九曲十三弯”,宛如一条腾空欲飞的青龙。古街两旁分布着近百条纵横交错呈网状的卵石巷道,或长或短,或宽或窄,高墙窄巷,古朴幽远。

16、路的尽头,是很久很久没人管的戏台,木头边是一片杂草丛生,里面空荡得很,而且昏暗,点起蜡烛,火苗在从墙上的洞穿进来的风里摇曳摇曳……这个戏台曾经的辉煌,化做木头上的一屡灰尘,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17、漫步南浔老街,脚边不远便河水。既是水乡,便一定有风了。丝丝细风掠过水面,便让河水泛起鱼尾纹,甚是有趣。

18、那扇门的朱红色漆已然面目全非,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可以分辨得出那种鲜艳的红,可门上却还粘贴着早已泛白的“双喜”,风轻轻的挑弄着那扇破门,于是门便发出“吱呀吱呀”的笑声,黑黑的屋内,坐着一位年迈的老妇,手中拿捏着针线,缝合着怀中的衣衫。也许多年以前就是这般景象了,只因这样,怀中衣衫上细细的褶皱才会慢慢爬上她光洁的额头,于是,她从一位妙龄女子变成一为满头银丝的老妇。

19、石板是清的,各式各样的石板被自然的拼放在了一起。高高低低的石板把路又一次引向了一个新的拐角。石板颜色也很多,青色的,纯洁无暇,青中带黑的,还有青,带一些清新的翠绿。细细观察,我仿佛听到轻轻的敲击,仿佛看到了年轮的岁月。

20、它是饱含南武夷乡土气息的山歌,从遥远传唱至今;它是一颗古朴的明珠,从遥远璀璨到今天;它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博物馆,抖落的是尘埃,留下的是珍贵。它就是奇迹般地保留着300余栋明清古民居的和平古镇。

老街在我的记忆里是木质的,有张有弛,像跳动着的火焰,恍惚。小时候,每次跟着爷爷去镇上,老街是肯定要去的,我不知道这条街道为什么要叫老街,每一个事物的命名都有它特别的意义,我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我想老街的历史必是久远的。老街是与现代化都市进程的什么新开发区类的命名相对应的。没有老就没有所谓的新,在这里,以时间,岁月的变迁为切割点。老街的门面是清一色的板质楼,是以木板,圆木为主要框架的建筑,在这里,找不到铁钉,铝合金,玻璃,更看不到钢筋和水泥的踪迹,这里有的只是木头,各种形状风格的木头相互搭配。门是一块一块的木板坚起来构成的,靠门框上面和下面的卡槽坚立起来,一排排的木板就是门,开门时,抬起一块木板抽上去,从上下的卡槽里歪着拿出来的,开一次门,要抽取出十多块尺宽的木板,木板有两寸的厚度,很扎实。门前一般都有两根水桶粗的圆木柱子,上面光滑滑的,没有一点突起的部分。窗户是格子状的木条窗,拼凑出很多图案,方的`,三角的,菱形的,一般用白纸糊起来,上面贴着剪纸,看起来很别致。大多数时间白纸是发黄的,是残缺不全的。很小的时候我对老街就有了这些印象,原因在于,我所看到的村里的房子都是土打的墙,外层的泥坯打着卷儿,下面坑坑洼洼,老是往下掉着土渣,里面还夹杂着指节长的麦草,很不美观,而老街则不同,从头到脚用的都是一种颜色的木头,光亮新鲜又好看。

我小时候去老街,并不是为了看老街的建筑风格,而是为了吃一种叫作窝窝头的美食,请允许我用美食来形容它,它很漂亮,在一个大铁皮桶上站的整整齐齐,颜色是金黄色的,形状下圆上尖,中间有扭曲的折皱,在我的记忆里,它就像一团火焰跳动的样子。这家老街上的店就靠这个祖上传下来的烤窝头的手艺过活。只要上老街,我非拉着大人去哪里,我喜欢这里的窝窝头,虽然口感上不是很细腻,但做得精致,最上面一层上了火的颜色,吃在嘴里硬硬干干的,像吃锅巴一样脆,里面一般温热,松软,和后来吃到的面包差不了多少。我喜欢隔着老远的看到那些摆放在大铁桶上等候售卖的窝窝头,刚出炉的还冒着热气,特别是表皮上黄澄澄的颜色,和酷似一团跳动着火焰的形状,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吃不吃都己经不重要了,拿在手里把玩着,就像得到了一件精致的工艺品。遗憾的是后来,这家店没有再开了,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每次走到哪里都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我总是在记忆里寻找着那个窝窝头的样子。每次这个时候,我也总会想起爷爷,仿佛昨天,爷爷还牵着我的小手走在老街上,带我去那家店买窝窝头吃,但现在,窝窝头没有了,爷爷也走远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只能站在空荡的老街上去回味,那些久远的旧时光。

老街转弯处有一家羊肉泡馍店,露天搭的彩条篷子下架着一口大锅,里面滚着羊肉汤,旁边是案板,上面堆着切好的羊肉,葱花,配菜。还放着成捆的麻花,叠起来的烙饼及各种调味料。一般拿个大老碗,把饼子撕碎,撕的越细小越好,捏一把羊肉片盖在上面,舀一瓢翻滚着的羊肉汤激上去,用大铁勺挤压几下,贴紧碗边再把汤折回锅里,反复一两次,羊肉和饼子都浸透了,也热呼了,于是撒上一大把葱花,佐料就上桌了。也可以选择泡麻花或者粉条之类。那是小时候我最想吃的东西,只可惜没能吃上几回,五块钱一份,对于当时的农家人来说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我时常在村口听到人们在谈论,说谁谁谁今天去老街吃了碗羊肉泡馍,那可是大家伙都羡慕的事儿。

老街里有商店,一般我们叫代销店,在我当时看来店面还挺大,一百多平方吧,有卖副食品,衣服,鞋子,布匹,锅碗瓢盘,一应俱全,这种店面大概就是后来超市的雏形吧。代销店没有专门的收银台,每个售货员都可以收钱,挑好了要买的,真接付钱给售货员就好了,也不开单据什么的,更别说发票。也不存在退换,货物一出门,就是自己的,与代销店无关了。我曾经在里面买过运动鞋,不止一双,开始的时候买的都是很耐穿的,越往后就越不行,没有穿多少时日就开胶了,后来听别人说,厂家的产品大多是这样的,开始时质量做好点,吸引别人来买,等买的人多起来了就开始偷工减料。

老街的街道是沙石铺就的,走在上面沙沙作响,那声音像是历史发出的回音。顺着它,似乎能找到老街的前世,听老人们说起,老街最早的时候是一条青石小路,街两边大多是钱庄,布庄,酒馆,客栈,还有做吃食的,那些店铺里的掌柜,大多是糟老头子,头上顶着瓜皮帽,戴着一大陀的老花镜,站在柜台里拨拉着算盘子,有人进来,就拉长声音喊着伙计上前招呼。

老街两边稀稀啦啦种着些叫不上名堂的树木,这些树木青白色的枝干,灰白的叶子,一年四季似乎都是这个样子。长不高大,长不出栋梁之材,树的样子显得佝偻。时不时的落下几片叶子,被风一吹,满老街的到处跑。老街在风吹中也一天一天变着样子,从西边开始,有人拆了木板房,盖起红砖绿瓦的两层小洋楼,下面做商铺,上面住人。慢慢的,就像一阵风吹过来,整个老街都跟着动了起来,这里建起了商场,那里建起了酒店,老街一天天的喧哗起来。走上老街,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音响店里传出的单曲,伴随着重复,卡壳,断断续续。一到晚上,到处灯红酒绿,年青人出入KTV,洒吧,老街在城市化进程中开始改变,最终将面目全非,彻底消亡。

记忆中的古镇老街优美散文1

记忆中的潭头镇,是一古镇老街。老街坊、老邻居、老板凳、老石桌。下雨时屋檐下常常流珠滴翠,镌刻了青瓦石片那永恒的记忆。天晴时,家家户户青砖碧瓦。吃饭时,三五街坊凑在一起,互相诉说着心里的甜蜜以及邻里生活的点点滴滴。

孩童们滚着铁环儿,姑娘们纳着鞋底儿,老太太们在淡论着子女们的烦心事。壮年的汉子们,挑几桶井水让日子在时光中继续。

记忆中的古镇老街,街道中偶有青砖铺地,雨水常常把街道清洗得干干净净,冲走了浮尘,冲走了泥污,让小镇在河岸边畅快地呼吸。上学的孩子们穿着深筒雨靴,与同伴们一起趁一把油纸花伞,雨水常常淋湿了半边肩。土楼上似乎有人说话,却看不见有人影在楼中走动。

再次走过那条窄窄的街巷,在风中寻找心灵的方向。难见当年的石桌石凳,难觅心中的烈日黄昏。梧桐花已不见了当年的影子,只有夕阳的余晖伴着空旷的瘦影,在故乡的山峦边呼唤着季节里的春天。

记忆中的潭头老街,仙人已作古,可满脑子都是亲人的影子。思念家乡的每一堵墙,每一条街巷。就连墙头的那棵小草,梦中都在向我招手,呼唤者着曾经的孩童,再去看看她曾经的古城。

走过这里的大街小巷,卖豆腐的老阿妈,卖烧饼的老大爷,还有卖卤肉的阿公阿婆,她们在我心中幻化成不同的身影,浮现在我的梦中。

你家的西瓜熟了送我一个;我家的豆角熟了,送你一篮。乡里乡亲,什么事都不见外。

门前的老槐树,家乡的倒栽柳,如今是否依然还在?

想念故乡的古镇老街、门牌号码、操场边上的大戏台还有辘辘井,记忆中的花米桃儿,外婆亲手做的那一个个鱼形水饺,小人书,虎头靴,在记忆的深处一并向我走来。想念的味道很深,曾经的热闹与繁华,可否还泛着古旧的青铜绿?

很想再去走一走故乡的那条街,去拜访一下那些老街坊,看看他们是否安然依旧。街道上走过的每一位老人,他们可否是曾经的亲人,又回到了那个古镇老街?

家乡的味道幽远绵长,思念那条古镇老街,还有在老街上走过的曾经的故人。思念很幽远,比花灿烂,比梦悠长,在思念的窄巷里泛着青苔的绿,生了茧,结了痂,与生命一起,摘不掉,化不去。

思念的味道在故乡里成长,长成古城墙。长成老槐树,长成了绵远悠长的清清溪流,沿着心灵的方向走向梦的远方……

记忆中的古镇老街优美散文2

国庆回家本打算去尧坝古镇看望多年未见的亲人,却因未买到1号的车票在绵阳多踟蹰了一日,路途又耽误了两天,眼见假期已去小半,便打消了念头。

回想这几年,去尧坝的时间越来越少,倒怀念起小时候每个假期在古镇渡过的无忧岁月。

尧坝古镇历史悠久,是合江最早的六大古寨和八大古镇之一。是川黔交通要道上的驿站,古江阳到夜郎国的必经之道,有“川黔走廊”和“小香港”之称。在这片神奇而美丽的土地上,孕育了清嘉庆年间武进士李跃龙、清末反清斗士任大容、近代革命斗士梁自铭、著名导演凌子风、美学奠基人王朝闻、著名作家李子英、打工文学扛鼎者周崇贤、著名美术设计师杨洪烈等一批优秀名人。吸引了凌子风、黄建中、郭宝昌、苏崇福等著名导演,相继在这里执导拍摄了《狂》、《大鸿米店》、《山风》、《泸州起义》、《英雄无界》、《功夫骄子》、《酒巷深深》、《红色记忆》等十余部影视作品,成就了许晴、尤勇、陶泽如等影视巨星,续写了邵兵、马伊莉、刘蓓、童蕾的银屏神话,成为著名的'“川南影视基地”。古人赞曰:“物华天宝称福地、人杰地灵占尧天”。

但这些都是官方的古镇介绍,与我记忆中的古镇无关。

岁月无声无息,古镇在如晦的风雨中,安静的向人们诉说一段陈旧的时光,一个斑驳的故事,微笑着陪伴一代一代古镇人。

我算得上是半个尧坝人了,母亲就生长在这个古镇上。小时候的我最爱跟在外婆屁股后面,从进士牌坊穿到古榕树,从王朝闻故居一路赏景到大鸿米店、油纸伞铺。想找点乐子,便花2毛钱的门票,坐在东岳庙风化的石阶上看川剧,像《义妖传》、《珍珠塔》这些故事就从那些被岁月腐朽只余下斑驳痕迹的雕栏画柱间流出,住进心里。小孩心性来了,学着川剧里的扮相和唱腔模样,仔细表演一通去。要是渴了,便坐在古镇转角处的茶馆里,泡一杯盖瓦茶,学着大人们的模样,用杯盖撇两下茶叶,嘬着嘴轻轻嚯一口。要是饿了,干脆到朱大姐的豆花铺里吃一碗豆花,在郑孃孃店里吃几块油糍或者黄粑。不厌其烦的央求外婆讲“24个望娘滩和24个半边山”的故事,小小的人儿有了感恩、回报、善良和邪恶的初级认知。那时候,因外婆性格泼辣但极易相处,倒是几乎半条街的人都认识我这个小跟屁虫。

先祖们的故事没落了,或许人们想挽留住半点时光,对古镇进行了一番修缮,将医院恢复成了周公馆,昔日电影院成聚宝古城,大鸿米店的天井里表演起了歌舞,尧坝名声再度大起来,往来的行人多了,在进场口设置了收费处,需花费30元的门票才进得去。到此拍电影的人也多了,外婆的日子倒跟着热闹起来,乐此不彼的当起群众演员。只是,在牌坊下再没有纳鞋垫的婆婆,在东岳庙的戏楼上没有了一出出川剧,取而代之的是一拨又一波的香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古镇商业味不浓,较为完整的保留了原始风貌。

我尽管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古镇生活离我越来越远了。

两年前,老二还在电视台工作,发来一段他们制作的《尧坝古镇》宣传视频,欣喜之余不免隐隐的有些担忧,许多关于古镇的记忆一齐涌上心头。中央6套播放电影《狂》,我仔细盯着画面不肯错过一个镜头,搜寻熟悉的场景。很久以后,终于理解,在心里留下的,其实只是对故去时光的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