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一生网 > 经典语录 > 日出王福升经典语录 正文

日出王福升经典语录

时间:2025-05-08 16:37:10

品味完一本名著后,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何不写一篇

曹禺《日出》读书笔记1

在《日出》中,反复出现着这样一句话:“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了后面。但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不禁让人觉得无比的悲哀与无奈,在那个“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世界里,无论是奢侈糜烂的资产阶级,还是为生活苦苦挣扎的小人物,都在黑暗中生活忙碌,太阳照不进他们存在的阴暗角落,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展露出的或是人性的丑恶与扭曲,或是对不公世界的控诉和无可奈何。

陈白露,这个处于社会边缘的青年女性,她的名字似乎就暗示了她的命运。她是黑夜里一颗晶莹的露珠,弥漫的夜气给她蒙上一层污垢,但她的内心是纯洁的,透明的,盼望着日出,向往在阳光下一展清亮的光辉,可没等太阳出来,就消失了。陈白露的性格中交织着错综复杂的矛盾,作为一个交际花,我们看到腐朽的生活给她的性格打上的烙印。

她抽烟、打牌、喝酒、嘲弄着男人,以至有人说她是“玩世不恭、自甘堕落的女人”。但有时她做事又是那么的认真,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走向黑暗的深渊,但却陷在物欲的享受中难以自拔。曹禺先生这样评价陈白露:“她才二十三岁,时而像是久经风尘,时而又像单纯的少女;时而玩世不恭,时而满腔正义;时而放纵任性,时而感伤厌世……”她是出身在“书香门第”的“高才生”。在堕落风尘前,还是社交的明星。

这一切条件造就了她自尊、自负的性格。她看不起潘月亭、顾八奶奶、胡四和乔治张那样的人,明白“这些名誉的人物弄来的钱”并不名誉;但她又混迹于他们中间,享受着物质上的丰裕生活。她要尊严,又很骄傲。她的优裕生活明明是像潘月亭那样的人给她的,但她却说:“我没有把人家吃的饭硬抢到自己的碗里。”“我的生活是别人甘心愿意来维持的。”“这样弄来的钱要比他们还名誉得多。”对待潘月亭、乔治张这一行人,陈白露也并不像一般的交际花那样曲意奉承、唯唯诺诺,反而可以说是不留情面。在潘月亭面前,她表现得十分任性,只是为了救小东西才第一次谢谢潘月亭、第一次说他是个“好人”。陈白露和那些喜欢她的男性之间,与其说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不如说是征服与被征服、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更为恰当。

陈白露也曾经幻想过幸福而浪漫的爱情,就像许多“未经世故的傻女孩子”一样“羡慕着自由”、“憧憬着在情爱里伟大的牺牲”。但她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生活中意外的幸福或快乐毕竟总是意外,而平庸、痛苦、死亡永不会放开人的”。应该说她的悲剧是必然的,因为她拒绝的不是爱情,不是自由,而是普通人的平淡生活。这是“解放”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女性的爱情追求,带有幻想性,并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既又追求那种海市蜃楼般的爱情,又不懂得爱情的意义。所以,婚后的“平淡、无聊、厌烦”,只能是个性思想解放给她带来的精神悲剧。这位“夕阳天使”,在希望破灭之后,选择用自杀的方式告别生命,她悲哀地发现:“我救不了小东西,正像我救不了自己。”

曹禺《日出》读书笔记2

曹禺的戏剧《日出》可读性很强,和《雷雨》相比,“戏剧味”适度降低了一些。换句话说,《日出》更加贴近生活,磨滑了大部分戏剧中的巧合性,涉及了更多性格各异的人物,并没有将焦点全部集中在一人或两人身上。字里行间充斥着生活的无奈,渗透人性本质,使其不依靠浓烈的戏剧性,却能牢抓读者的“胃口”,或深深同情一个,或强烈憎恶一个。这魅力背后,理由很多,吸引我个人的,最主要的有两个方面。

其一,曹禺对人物的细腻刻画,人物性格的饱满度加强了我们对它的印象,令人爱恨交织。一部成功的作品,人物的刻画尤为重要,可以通过语言、形态、动作、心理等表现手法来描绘人物,塑造其形象。在《日出》中,这独特的话剧体裁决定了作者需要更深层对人物形象进行提炼,他需要将人物的性格特点凝练到人物语言中,以语言见想象其外部动作与心理动作。

陈白露算得上是此剧的一个中心人物,为了生活,逐远曾经天真可爱的自己,降落在这纷浊的世界自毁性地生活。但是在其他面目狰狞自我放荡的“朋友”中,她的内心依旧是“白净纯洁”的。正如她以往的名字,竹均,如此清秀澄澈。也正因这层潜在的善良与纯白,她对于自己的生活充满自嘲,不甘于显示却又认命于现实。

陈白露的这些特性,我们皆从其语言可推敲。在和方达生的对话中,自嘲的味道尤为浓重。方达生对她的住所、交往之流等生活现状表现出不满时,她的言语往往会表现得异常刺人。在我看来,这是逃避式的'自我保护,她将方达生逼入尴尬的一隅,防止方达生再说出刺伤自己的话。而这种反应算得上是本能。她无法忍受无邪年少时的朋友指责她的生活,这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痛苦与绝望,她唯一的方式是逃避,所以以尖刻与挑衅堵了方达生的嘴。

原文中:方达生(望望女人,又周围地嗅嗅)这几年,你原来住在这个地方?

陈白露(挑衅地)怎么,这个地方不好么?

方达生(慢声)嘿——(不得已地)好!好!

除此,陈白露的性格中还有些调皮的成分。在我看来,这是她在风尘中前些年摸爬滚打不至于彻底毁灭的一个重要点,这不应该是她本身就具有的,而是在杂乱尘世中后天生成的,这个调皮多少有些戏谑人生的味道。它因纷浊世界而衍生,也同时支撑了一副皮囊苟活于这纷浊世界。这也似是大多数交际女子的共性,在陈白露身上显露,并没有妖娆风情的感觉,反而杂糅丝许可爱可怜与凄凉,也不可避免地混杂着久经世故。这个调皮成分在陈白露与方达生的对话中可触摸到,还有第一幕中与潘月亭的对话中也可感受到。

其二,整个剧本虽然涉及人物众多,但是整个氛围或是故事情节有一脉相承的贯穿性,一片黑色,在黑色中期待日出,却在日出后长睡。在陈白露所居的旅馆中,正如王福升所发的牢骚“有太阳又怎么样,白日还是照样得睡觉,到晚上才活动起来。白天死睡,晚上才飕飕地跑,我们是小鬼,我们用不着太阳”一样,永远是黑色的背景色,只能傻傻地无望地期待某个“日出”。金八爷如鬼魅一般存在于每个人物的恐惧中,森然恐怖,在这令人窒息的生活中似是那一阵阵令人更加无望的阴风。而无论是陈白露、翠喜还是李石清、潘月亭,抑或是黄省三、小东西,他们的生活命运都应承了诗人的那句诗“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陈白露渴切自由的,却葬于命运的阴霾,直至吞药结束生命。

李石清饱受羞辱、穷困和辛酸,却又不得不为了一家老小的生计逢迎位居其上之人。在我眼中,他已深度分裂,用鲁迅先生所用词“卑怯”形容质变后的他是再好不过,有羊一样的怯懦,又有狼一样的凶狠。黄省三是整幕喜剧中悲剧色彩最浓重的一个人物,在他的生活里,被欺诈,被压迫,连期待日出的力气也是奢侈的,在李石清的面前他显得如此卑微,请求都显得那么颤抖。最后无望的生活给了他一条用鸦片毒死孩子的路,这也是最压抑最绝望的一个结局。如阿Q性格的王福升卑劣,卑躬屈膝的小人样,欺负小东西时盛凌模样,都深化了生活的灰色与窒息。所有的人物中,除了方达生能让人看到一丝希望,其他的都被阴霾覆盖,他善良纯真,不被淤泥所沾染,他最后的离开在我看来也是一种探索——对新生活的探索,他是唯一一个没有长睡的人。

以上是我对戏剧《日出》的简单理解,由于篇幅关系不能分析每个人物,但是必须补充一句,在曹禺的戏剧中,每一个人物都有鲜明的个性,无论主配角,都是字字斟酌刻画出来的,正因此,才会有大的魔力,让读者难以忘记每一个形象。

其实在看戏剧《日出》之前,我先接触的是曹禺先生由戏剧改编的电影剧本《日出》。对比而看,两者面目大有不同,各有韵味,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体裁的不同。整体的魅力上,虽然我更加倾向于电影剧本,但是平心而论,戏剧特限于舞台上表演,而电影却可以让表演空间更加开阔,在很大程度上两者并没有可比性,比了便是对戏剧《日出》的不公平待遇。但在陈白露的形象塑造上,电影剧本比戏剧版本的进一步含蓄细腻饱满。戏剧《日出》第一幕结束,陈白露的性格特点与内心矛盾我们稍加分析就会感受到,但曹禺在后几幕中(主要是第四幕)通过方达生的话将陈白露的主要特点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就我个人喜好而言,这么做有些多此一举的嫌疑。而在电影剧本中,并没有如此直白的概括过陈白露,但是形象的轮廓也是十分明了的。

《日出》以30年代具有中国特色的半封建半殖民地都市天津为背景,以"交际花"陈白露的华丽客厅和翠喜所在的三等妓院“宝和下处”为具体地点,展示了“有余”和“不足”两个社会阶层完全不同的生存状态,实现了对“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的揭露,日出读后感。全剧共四幕,其时间分别为:黎明,黄昏,午夜,凌晨。作品主要描写了三类人物:一是受五四新文化影响而在社会上发生不同变化的青年学生,如堕落为交际花的陈白露、仍然向往光明的方达生;二是"有余者"的代表和附庸,如银行家潘月亭、大丰银行襄理李石清、富孀顾八奶奶、面首胡四、打手黑三、洋奴张乔治、大旅馆茶房王福升以及没出场的恶霸金八等;三是社会底层的“不足者”,如妓-*翠喜、被银行抛弃的小职员黄省三、不幸落入黑-*-会之手的小东西等。

在作品中,潘月亭、李石清和黄省三,构成了一个既互为对照又互为补充的“三段式”人物链,很好地表现了“有余者”和“不足者”的对立和变化。潘月亭和黄省三可以看作是“有余者”和“不足者”的代表,而李石清则可以看作是从“不足者”变为“有余者”的典型。因此,作品中的“潘李之间的冲突”和“李黄之间的冲突”都是作者有意识地要“着力”描写的重点片断,其主要目的就在于让人们看到“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人之道”的“残忍”。

李石清是一个极端自私而又阴险狡猾的人,而黄省三则是一个非常神经质而又胆小怕事的人。通过李黄之间的冲突,可以清楚地看到李石清从“不足者”变为“有余者”的动因。黄省三现在的处境,就是李石清的过去,也有可能是李石清的另外一种前途,如果他不是像现在这样丧心病狂地不择手段往上爬,他完全有可能落入或重新落入黄省三的境地。反过来说,如果黄省三也像李石清一样有心计有手腕还有胆量,他也可能成为李石清第二。而李石清如果拥有了潘月亭的钱财和权势,他就会比潘月亭更加贪婪和荒淫。现在的李石清就如同“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在对待媳妇时就比当年的婆婆更加残忍。李石清非常看重自己现在的"襄理"位置,他深知自己往上爬的艰辛和屈辱,他看见了现在的黄省三就像看见了过去的自己,他从心底里瞧不起像黄省三这样的怯懦者和失败者。

看完《日出》,发现曹禺老先生的笔挺有意思,不论角色大小,戏份多少,一律是精工细雕、潜心刻画,很有点人人平等的民-主意识;曹禺老先生的这枝笔没有“角色歧视”,绝对不会因为是主角就浓墨重彩,是配角就轻描淡写,有时候甚至对一些小人物也会不惜工本地大加渲染,让人读来如见其人,传神之至。如果说十个人读完《日出》,领会出十个潘月亭、十个陈白露,那,也绝对只有一个王福升,一个黄省三。王福升是个小人物,不是仔仔细细一字不漏地看完《日出》,是很容易忽略这个小角色的,读后感《日出读后感》。然而,我相信曹禺在写《日出》的时候,一定是在这个小人物身上下了不少工夫。这不仅是个贯穿全剧戏份颇重的角色,更是贯穿全文的一条锁链--事实上,作者不光是想让这个旅馆茶房起到连接人物与人物、幕与幕之间的联系作用,更多的是想通过一个王福升写出当时相当一大部分人的生活和心态。王福升欺软怕硬。对于社会地位不如自己的,向来是恶语相加,极尽漫骂欺压之能事,就像阿Q看到小尼姑一样。看到在工地上没日没夜干活的工人,他就骂他们“天生吃窝窝头就咸菜的脑袋”、“天生的穷骨头”;碰到落魄潦倒的失业小书记,他更是摆出一副流氓的架势。当然,他也偶尔也会显露出对有钱人的鄙夷之情,阿Q一下。比如他讲到顾八奶奶,便讽刺她“老来俏”,“人老心不老”。不过他也很现实,为了能养家糊口,他一向是八面玲珑、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旅馆里的.每一个有钱人,极尽奉承献媚之本领。王福升这种矛盾的性格在一次接听电话时表现得淋漓尽致--电话是金八,一个有权有势的大地痞打来的,然而王一开始并不知道,于是好戏便开场了--“喂,你哪儿?你哪儿?你管儿?......我问你哪儿,我问你要哪儿,你管我哪儿?......”......然而当王得知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后,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你姓金?啊,.......哪,......您老人家是金八爷!............我不知道是您老人家。......”这时,金八当然不会饶过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茶房。不过一向逆来顺受惯的王福升仿佛很光荣地听着对面传来的阵阵漫骂,还不时地答应着“是......是......您骂得对!您骂得对!”这时,一个小茶房两面派的形象一下子跃然纸上了。让人不由对曹禺老先生这支生花妙笔佩服得五体投地。福升身上有许多阿Q的特质,然而,他也有自己的特点:他狡诈世故非常圆滑,不同于阿Q的迂腐死板;他的圆滑也帮助他在残酷的社会中谋得一席之地,不至于落得一个临死都不知道怎么会死的悲惨下常我想,作者之所以没有给王福升安排一个阿Q式的“传奇”结局,或许是为了塑造一个更为大众化的小人物形象,用他的大众化来代表那个时代的那一批人,用他们仰人鼻息、苟且度日的生活形态来衬托一个金钱至上、弱肉强食的严酷社会背景。如果说王福升的形象还不足以描绘当时“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现实,那剧中的另一个小人物 ---- 黄省三便是一个更鲜活的例子。黄省三一出场,作者就大笔一挥,破例用大半页的篇幅给他作了个“速写”。这段描写在整个剧本中是少有的详细,也是绝对的精彩。黄省三是这样亮相的——“...他很畏缩地走进,带着惭愧和惶恐的神气。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冻得发紫......一双乞怜的眼睛不安地四面张望着......”和王福升一样,黄省三的亮相后面也有着成百上千黄省三们的影子。他们畏畏缩缩,胆战心惊地过日子,很可能就这么小心谨慎地过一辈子。可是,曹禺老先生却偏偏不这么写,黄省三已经小心谨慎了四十几年,作者不想让他的下半辈子在平庸和平静中度过。于是,他失业了。老实胆怯的黄省三找到了经理秘书李石清,向他诉苦。这一出简直像是一个小职员的自白,从黄的独白中,我们可以深深感受到一个兢兢业业的小职员在社会中的辛酸与无奈。他善良老实,卖命地工作,从来没有卡公司的油;他念过书,有自尊心,从来没干过违法乱纪的勾当......一个典型的安分守己的好公民。可是,他失业了。因为没钱,他的老婆跟人跑了;家里一大堆孩子饿得直叫;付不出房租,眼看就要露宿街头;自己身上也有一大堆毛病没法治......就是这么一个可怜到家的小人物,奔走求告了半天,也没讨来一丝同情,更不要说工作了。这时候的黄省三已经够可怜的了,可是作者还嫌不够。原来的黄省三老实本分,现在失业的黄省三窝囊潦倒.......作者决心让他做一件既不本分也不窝囊的事情--于是曹禺老先生又大笔一挥,这下黄省三出名了--他用鸦*烟毒死了自己的孩子,轮到自己了,却没有鸦*了,于是他就去跳河,又没跳成。虽然尾声部分还是挺窝囊,至少老实窝囊的黄省三还是做了一件能上报纸的事。黄省三的最后一次亮相比他的出场更具戏剧性--“他幽然地进来,如同吹来了一阵阴风。他叫人想起鬼,想起从坟墓里夜半爬出来的僵尸。”“他的神色阴惨,没有表情,不会笑,仿佛也不大会哭......”--黄省三疯了。黄省三的悲剧结局又让我想起阿Q。然而,除了怯懦,黄的身上没有阿Q的一切缺点。可是他的结局却比阿Q更悲惨--阿Q是活得糊涂,死得更糊涂;黄省三却是活得认真,死得也清醒。他是在把一切能让他苟且度日的法子都想清楚了之后再下最后的决心的。他寻死前一定也反复地挣扎过--可是严酷的社会现状由不得他活--尽管他曾是多么的老实本分,兢兢业业。《日出》是出悲剧。剧里的人死的死,疯的疯,活着的大多也快死,或者快疯了:陈白露自杀了;小东西自杀了;黄省三疯了,李石清、潘月亭也快了。这些固然能让人掩卷遐思上半晌,可是我仍然觉得那些小人物的命运更能触人心弦,更能揭示出在当时那个社会中人们互相倾扎、谋取生存空间的残酷事实,使人觉醒,催人奋进--或许这就是曹禺老先生写《日出》的用意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