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一段时间,我也找不到吃的,无家可归,我经常哭泣,我甚至没有朋友,我只有一件东西,神,每天我都想明天会更好,神会指明我出路,我同意,信仰神,我们可以找到希望,可以远离痛苦,我们能找回勇气,找到力量,但我有个问题,我该信仰哪个神?你们总说只有一个神,我说,不,有两个神,一个是造物主,另一个是由你这样的人造出来的,我们对造物主一无所知,但那个人造的和你一样,是个虚伪的骗子,虚假的承诺,优先接见富人,忽视穷人,受赞扬时开心,用言语来恐吓人们,我的正确号码很简单,去相信造物主,摧毁像你这种人创造的虚假的神。
3、为什么丢钱的时候,每个人都说“这是我的,这是我的”,而安全套丢了的时候,每个人都说“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
4、天空中有多少星星,你试着数过吗?如果你试着去数,至少要花六千年才能数清银河系的星星,宇宙中又有多少星系呢?科学家说,大概有二十亿甚至更多,所以在这么多行星中,极有可能在某个星球上的某个地方,有和我们长相一样的人,和我们一样试图登上他们的月球和火星,他们也在寻找我们,寻找地球。
5、在经历了无数次逃跑之后,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一位神,而是有许多位,而且每一位都有不同的规矩,每一位都有不同的团体,人们为了信仰宗教而加入其中,而每个宗教都有不同的管理者,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宗教,也就是说他们只属于一个团体,他们也就只供奉这个团体的神,其他的都不管。
6、我们星球的人都不说谎,信不信由你。
1.心中有怨,还魂借烟。
2.死了一百多条人命,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3.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一直很好奇,到底谁是真正的.圣童。
4.灶王爷和灶王奶奶在民间传说中的身份,各地不尽相同,黄河以北,认为张奎夫妇为灶神,这两口子是封神传里的人物,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5.九河下梢天津卫,两道浮桥三道关;南门外叫海光寺,北门外是北大关;南门里是教军场,鼓楼炮台中间;三个垛子四尊炮,黄牌电车去海关。
6.靠水吃饭的人多,死在水里的人也多。
7.吃喝嫖都是赔,唯有有来回。
1、我,会在谁的心上,苍海桑田?又会在哪条道路上,开始又结束?
2、一年比一年懂得了对环境得珍惜,爱护地球的标语沾满了口水,但欢呼雀跃地进入和脚步匆促的离开,还是快把黄龙的水扇踩断了。人类活动对地球物理的损毁,从来都比想象迅速。
3、大地是慷慨的,但并不意味这种慷慨漫无边际。大自然从来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抵抗和惩罚着恣意妄为,它一旦愤怒,后果会很严重。……有什么力量可以超乎自然力量?
4、寻找和发现,也可以是一种破坏。
5、不管人类在自然面前如何叫嚣自己的强大,又是怎样主人般地主宰着地球。人总是有局限的。如果坐在汽车里,你感觉不到那种局限。也只有坐在汽车里,你才会觉得,现代化并非一无是处,人不能实现的许多愿望,科技可以帮助你实现。正因为现代文明带来的这种好处,人们加快了侵入自然地理机理的步伐。
6、世界对稀有物种的猎奇和欲望,使得一些物种争相离开了地球
7、“我在路上”已经被一再滥用。谁都在谁的路上。陈词滥调的后背早就沾满了口水。
8、我知道,用委婉的嘴巴表明立场,容易陷入暧昧。暧昧距离伤口最近,既是对仁慈的强词夺理,又是一种事实上的犯罪。
9、其实,和孩子们比较,死亡距离我更近,距离他们更远,也许,这就是幼年和成年的本质区别。年少和年老竟是如此不同,前者轻松快乐的天下无敌,后者沉重的四面楚歌
10、世界上总有一些变化,在不断离开我们的经验。
11、面对一个孩子或一个村庄的疑问,我的行走诉求,在怀旧现场无法开口,有很多熟悉的声音气味色彩和物象,蜂拥般进入我,有点分不清是怀想在继续还是事实在拍打。我的.心思,就像四处飘荡的风,连我自己都无法准确得知它真正的来历,那只是我坐在城市的绝望,在失去家人以后,对乡村、对旧事的诗歌错觉。虽然我的身份一再修改,怀念的旧疾从未离身,一次次把我放在怀念的黑夜,乃至于找不到正确的理由,能和一个孩子说得明白
12、我以为,没有工厂和汽车的那种安静,是自己一直需要的。独自坐在扎日莎巴的森林,才意识到习惯了有人群的生活,能够置身人群,原来是多么的安全。大地的敞开,让我突然有些担心,在这个见不到村庄和牛羊的地方,除了树林和风语,雪豹、狼或羱羊,随时可能在眼前出现
13、旅游开发大多以牺牲或破坏稀缺资源为代价,它远远没有人们一厢情愿希望的那样伟大。很多地方的旅游开发建设,因为功利和性急,旅游还没有真正开始,其实已经结束。
14、没有星月。声音,再睡眠。只有风,穿着潮湿而温润的舞鞋,悄悄的走在午夜的长街。现在是静寂时刻,已经没人像我,还枯坐在失眠的窗口,掂量黑暗。世界在梦境中。工厂和键盘也在梦境中。
15、无疑,春天已经走在路上,到处指手画脚,不日就将彩墨大地。……只是,草木在大地刚刚准备破茧,还缺少足够的雨露阳光,性急地敞开,好像少了凄风苦雨这个必经的长途。是想开成灿烂,或是枯萎?毕竟,秋天还在远方埋伏,匆匆摘下你的粲然,即便做成标本,很可能颜色还活着,春天却早早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