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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者的自白的说说

时间:2025-08-01 16:17:40

有关3.15消费者权益日的初中周记600字1

国际消费者权益日定于每年的3月15日,最先由国际消费者联盟组织于1983年确定,目的在于扩大消费者权益保护的宣传,使之在世界范围内得到重视,促进各国和地区消费者组织之间的合作与交往,在国际范围内更好地保护消费者权益。

最早提出消费者保护思想的,是1756年英国王室法庭首席法官曼斯菲德。他针对当时法律所奉行的“小心选购,出门不换”主义,提出了"买受人付给完整价金,应获得完美商品"的意见,从而第一个明确阐述了消费者保护的思想。

在工业革命以前,世界经济形态属于传统的农业社会经济制度,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还不发达,买卖双方的交易过程极其简单,且商品的'功能划一,数量、质量都很有限,当时的保护消费者问题尚不突出。

自18世纪末,工业革命的浪潮席卷全球,工业机器生产力日益取代旧农业手工生产力,生产高度发展,技术日益精进,产销过程复杂化。

这就出现了如下新的格局:

第一,商品生产的规模扩大了,商品的花色品种大幅度增加,商品的构造也日趋复杂,消费者难以从直观上了解商品的性能,因而在选购商品上处于不利地位;

第二,少数资本家(或生产者)垄断了商品的生产和市场,加上销售组织的迅速发展和销售手段的现代化,迫使消费者接受其苛刻的交易条件,从而使消费者在交易过程中往往处于被动甚至是被愚弄和被损害的地位;

第三,消费者在购买活动中受骗后,需要申诉并求得保护,这就导致了消费者保护思想的产生;

第四,损害消费者活动的日益国际化,促使消费者保护的和理论逐步发展为世界性的消费者保护运动。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各种反映消费者利益和要求的组织,在一些发达国家相继出现。在此基础上,1960年,国际消费者联盟组织宣告成立。之后,消费者运动更加活跃,许多发展中国家也建立了消费者组织,使消费者运动成为一种全球性的社会现象。

有关3.15消费者权益日的初中周记600字2

3月15日这天,许多消费者都聚集到了南禅寺,参加3·15大型广场活动。

来到南禅寺,第一眼就看见了许多醒目的绿色大气球,清楚地写着“3·15”,拉起的字幅用白体字打着:自主选择,自主消费。只见一股股人流向里涌去,记者便紧跟其后来到了活动现场。一个个蓝色的大遮阳篷排在一起,烈日下,一排排绿色的桌子旁坐着身穿制服的志愿者和工作人员,每隔一小段都会放置一个打着字的牌子,写着“卫生局”“物价局”等,使人一眼就能找到自己要咨询的地方。

记者站在巨大的电子屏下,望着人头攒动的广场,看见一个个工作人员不断向人群发着宣传册,便走去问候:“辛苦了,您累吗?”“哪里累,哪里累。发了不少,还挺得意呢。”这位大叔笑了起来,露出了牙齿。看来为人民服务的人都是任劳任怨啊。

接着,我们又遇见了一位热心的物价局叔叔,他不停地向我们解释:“现在啊有三种定价:政府定价、政府指导价,其中呢百分之九十五是市场调节价。我们根据消费者意愿调动各种物价。”不少周围游客都笑了。

记者又随手拿了几本宣传册,只见《消费者指南》、《食品安全宣传册》中记载详细,看来啊在这个节日里,各种部门都花费了不少心血。

但别看这边服务体贴,公安局那倒出了问题,一位老爷爷拿着身份证讲着一大堆话,旁人仿佛是空气。而对面那位穿警服人员虽然耐心听着,但是也快招架不住了。“唉,他老人家身份证编号出了差错,好多交易都无法完成,几年了都没有解决。”另一位警制服人员无奈地说。

这还不算,一位姓郑的女士愤怒地向记者投诉:“中国移动限速限量,损害消费者利益。”她是一名老顾客,可中国移动公司破坏了几年前的协议,使她连网都上不了了。

看来,商家与消费者之间有一条沟,仅靠消费者权益日来沟通是行不通的。那么,究竟我们都有什么责任?为人民服务难道又是一句口号而已?请商家与每位消费者三思。

记得我曾经给我的诗歌爱好者朋友们说过这样一句话:对于一个学习写作几近二十载,经历了笔头车载。废纸如山的尚且一无是处的诗歌爱好者来说,鼓动那些尚未有沉迷于诗歌的文学青年走诗歌之路,那就是犯罪,他就是教唆犯,我不想做这样缺德的事情,也不想当这样的犯人。

长期以来,我一直固执的认为,写作是必须有一定的灵气和长期的坚持才能够有一定成就的,尤其是诗歌的写作。

王国维说:世故之诗人,不可以不多阅世,阅世愈深,则愈厚重。

诗人的气质也一定是与众不同的,或者超然物外,或者风流不羁,或者沧桑疲惫,或者身心俱废,或者婉约蕴籍,或者大气磅礴至真至纯。比如陶渊明,比如唐伯虎,比如杜甫,比如李煜,比如李清照,比如辛弃疾。

当漫山遍野的口水诗让那些我曾经劝阻过的诗歌爱好者们在一夜之间功成名就的时候,我惶惑。我苦闷。我难过;我曾经的固执与偏颇不知道扼杀了多少优秀的青年才俊,不知道有多少应该推前浪的后来者都被我们这样迂腐守旧的人轻易的就搁浅在沙滩上了?

中国的.诗歌在经过了新问个话运动之后终于出现了徐志摩。戴望舒等等诗人,又经历了无产阶级问个话大革命的洗礼,当红宝书。忠字舞铺天盖地的时候,口号诗也应运而生了,像:我们的力量大如天,太阳一箭能射穿,地球一箭能踩碎,江水一口能喝干等等所谓的诗歌。问个话大革命以后的八十年代,诗人们在探索。开拓。蒙胧的旗帜下涌现了大批的优秀诗歌,舒婷的《致橡树》北岛的《回答》等等等等。

九十年代后,当物欲横流的拜金主义席卷了整个中国的时候,同时也席卷了整个文坛也包括诗歌界:开门开窗,贫穷溜走,财富进房的如同巫祝的蛊咒一般的诗歌也随着企业诗人们的银子砸向了世界,至此,中国的诗歌终于迷失了方向。

十数年来,当中国的纯文学阵地正被?床文章抽丝剥茧般占领的时候,迷惘了十余年的诗歌,中国文坛最最不被看好的文体--诗歌,终于石破天惊般的重拳出击了。当?床文章的点击率如同打鸡般快速上升的时候,我们最最不被看重的如同口号诗一样的口水诗歌也举着飞虎旗在东山顶上遥相呼应。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如同山那边的?床声可谓相映成趣。

不得不承认,的确在所谓口水诗歌的阵地上出现了非常一些优秀的作品,但是,这并不是她的追随者们认为的那样,可以不经过积累就可以一蹴而就,想来她们的写作也必然是经过了多年的历练与积累,才使之达到了举重若轻的效果的,比如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又如白居易:地不知寒人要暖,少夺人衣作地衣。就是纯粹的大白话诗歌,相信许多文学朋友看了之后觉得也非常简单,也觉得一样能够依葫芦画瓢的。但是,诗人的写作手法或许可以模仿,但是每一个诗人总有不同的特质,他们并因此成为诗人,那就是思想的决不可复制性,他们之中的每一个都有着流畅的文笔,都有着厚重的文字功底,但这并不足以让一个真正的诗人石破天惊般的破茧而出,他们必定要经历许多的生离死别或者国破家亡的苦难,比如杜甫: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李煜的:四十年家国,三千里山河;或者要经历许多的不遇,比如孟浩然: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比如柳永:陌上发花,可以缓缓醉矣,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或者唐伯虎: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或者承受了许多的相思或者孤独,比如李清照:凄凄惨惨戚戚;直至心力交瘁,身心俱废的陆游: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这并不是后来者们以为的那样,如同一个产妇,可以不经过怀孕的过程,一朝怀孕,一夜成名。因此导致的盲目学习与争相效仿,并因此成为一个庞大的军团“口水诗派‘或者美其名曰“梨花体,”

我们于是常常在想,是不是只要能够占领市场,诗歌就终于有了出路?是不是终于有了一批不知所云的读者,就可以成就一个半路杀出的大师?

当我们的诗人:两句三年始得,一吟双泪横流;的时候;当我们的才子倒骑毛驴为一字一句在反复推敲的时候;当我们的诗人顶着风雨吟诵着:大庇天下寒士俱都欢颜的时候;我们的孩子们说:“妈妈,我想拉屎”也成为了可以顶替咏鹅的名句。

诗人的诗歌无所谓厚重,无所谓大气,甚至无所谓蕴籍含蓄或者晦涩婉约;但是,她们的诗歌无论从文学或者美学的角度来看,都不能够鸡零狗碎的不成片断,散乱无章,无论如何也不可组合的却生拉硬扯的把他们拼凑在一起。王国维曾经批评词人宋祁说:宋子京兄弟,虽时有名句,然破碎,何足名家!不知道他看了这些口水诗人鸡零狗碎的诗歌竟是如何的感想。

我小的时候不会读书,很贪玩,由于是长在农村,因此所玩的勾当都很土,全是田野里的事情。尤其是星期天的时候,几乎整天人不着家,每每从外面回来时,人总是脏得不象样子了,不过手里倒还总有些收获的东西,吃的玩的都有可能。吃的无非如莲蓬,桑椹,覆盆子,野蔷薇的嫩稍头等等。另外还有一种被叫作“天泡”的野果子,外面有一层严严的衣,里面一个圆圆的小果,味道很好,又酸又甜的,有一次路过水果店的时候,看到这种野果子居然被人当作正式的水果,摆到柜台上面来出卖了。有时也有鱼、黄蟮、虾和青蛙一类的,捉回家后,蒸在饭锅里当菜吃。玩的么,则多数是昆虫,有时也把模样长得好看的野草挖回家来当花种。父亲见我不爱读书,玩性太重,就常常笑骂道:“别人学习琴棋书画,你却迷上花鸟鱼虫,做的都是不成器的事情,真正的一个不务正业的东西!”

听了父亲的责备,我自己内心里想想,觉得也是确实如此,所以也不好或者是不敢去分辨。有时候,我也常常在暗地里下过决心,发誓日后一定要发奋读书,至少也得学点“琴棋书画”之类的文雅一些的玩意儿,好往“正业”上靠一靠。无奈被天份所限,骨子生得太“粗”了那么一点,终不能在正业上有所建树。这大概也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不好强求的。不过,正因为年少时经历过太多花鸟鱼虫的勾当,以到于一直到现在,还在内心里留着那么一些自以为很有趣的.回忆。

前几天闲来无事时,曾经写了一组关于花鸟鱼虫的往事,把那些啰啰嗦嗦的东西合在一起,看着却也有不小的一堆。写完之后,一时之间好象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很想再多说几句,于是就有了这额外的一篇拙作。

我自幼就不务正业,长大了自然本性难改。在所谓的“花鸟鱼虫”这几件“闲业”当中,除出鸟以外,其余的几件一直到现在还依旧兴味盎然,尤其是对于花和鱼,始终怀着格外的衷爱。如今我在外面打工,偶尔有空的时候就会去逛逛花鸟市场,倘或见到有喜爱的小株的花草,比如品种较好的月季花或菊花,总还忍不住要买下一盆两盆,并不怕路途遥远与车马劳顿,带回家去种到院子里,以满足心里的那份喜好。

自从家中院子围好以后,更是特意留了大块的泥地来做花圃,而后四处收集了如桂花、红枫、山茶、紫薇、罗汉松一类的花木来种下。我家院子里的花木都是从小苗培植起来的,比方说桂花树吧,刚开始时树杆只有一指粗,如今却可以两手合箍,树荫也有半间屋子那么大了。而那棵死而复生的野玉兰树,更是疯长到比海碗口还要粗了,那里成了麻雀的乐园,夏天时还引来很多知了。又在西面靠着围墙的地方砌了一个小小水池,约莫有四张八仙桌那么大,池里除出种了两盆睡莲外,还从花鸟市场里买了十多尾锦鲤来养着。这些锦鲤已经养了有些年头了,刚买来的时候才一寸长,如今却有三寸多了,还每年生出几条小的来,一年一年地繁殖下来,到现在已经有三十来条了。

除出养锦鲤而外,平常回家时,总还要带着鱼竿去钓一会鱼,无奈,现在乡村里已经没有很好的地方可以供人钓鱼了,原先的那些池塘除了少数几个被人承包,其余的大多长满了野草,人站到草上去,根本不至于会沉下去。象这样的池塘,不但鱼儿根本没有生存的空间,并且我以为已经不能算作池塘了。只有极少数的几个野塘里还很难得地有一片略显开阔的水面,那里还能钓到几条一两寸长的小猫鱼。虽说小时候也曾有过到别人的承包塘里去偷钓的经历,但如今早已成了大人,再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情仿佛不太合适,鱼钓到钓不到全是小事,被人看到了受一顿奚落,失了面子却是关乎“名节”的大事。所以钓鱼这事如今总归去得少了,真可惜了早年买下的几条可以伸缩的钓鱼竿。

我因为不善与人交际,更不懂经营,以至于到现在还凭着年轻时学得的一点手艺在工地里谋饭吃,不曾尝试过别的路子。屈指算来,早年时曾与我同业的那些人,眼下还在做老本行的已经极少了,大多都去创了另外的事业,有一些成功了,做了老板,可也有不成功的,直到现在还在“创”。不管成功的还是不成功的,其中甘苦想来大概都“如人饮水”吧。

我的这种生活的态度,在许多人看来实在要算胸无大志,甚至有点虚渡光阴。我知道有好多人对我是有这样的看法的,不光外人,亲朋好友当中也不少。我自己也承认这一点,因为从小就不务正业的人,长大了胸无大志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好在我的家人们倒并不嫌弃于我,他们好象与我一样,对于生活的追求,只在乎平安、平静、平和、平淡。

休息在家,闲来无事的时候,我总喜欢在桂花树底下摆下一大一小两张椅子,坐在那里喝一杯茶,抽一支烟,看两页书,发一会呆,间或也站起身来在院子里四处走走,看看地里的花草树木和池里的睡莲游鱼,听听绿叶深处的鸟啼蝉吟,以及那远村近邻的鸡鸣狗叫,静美的时光便在这和睦的空气中缓缓地流淌,而我也在这种安然的气氛里渡过了许多个恬淡的清晨和黄昏。

我向来喜欢撒淡闲适的情调,喜欢独自坐在桂花树底下发呆的氛围。不过,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我心里有时不经意地也会想到一些略显深奥的问题。我自以为自幼就从这些花鸟鱼虫的闲业中获得过无穷的乐趣,以至于长大了,甚至成家了还念念不忘,这种乐趣实在很给我以特别的滋养,使得我对于即使是碌碌无为的生活也充满了津津乐道的回味。我以为,胸有大志固然难能可贵,但自知之明仿佛也不可或缺,它至少可以帮助象我这类平庸的人免于陷入“事业”的陷阱而不能自拔。再退一步讲,就算是胸中怀着大志,并发奋要把光阴“实渡”的人们,在适当的时候,或许也很需要有这样的一种闲适的情趣来调节一下生活的严肃与刻板吧,当然那种极度好务“正业”的人是应当排除在外的。

直到现在,我心中还存着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关于人为什么一定非要有大志不可,只有一点小志就不行么?另一个问题是是否每个人都适合有大志,这所谓的大志,对于某些特定的人群来说,究竟是一种鞭策,还是一种障碍?这两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或许,象我这样的人,本来就完全不必要去参悟这种有关于“人生大义”的玄机罢,何况桂花树下也不是参悟的好地方。如果确实闲得发慌了,倒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看看在写完了关于花鸟鱼虫的回忆后,是否还可以再东拉西扯地拼凑出一篇《琴棋书画》的闲话来,尽管我对于这几件高雅的玩意儿很有些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