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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回忆摸知了说说

时间:2025-05-21 17:27:49

回忆童年往事恍如昨日,点点滴滴历历在目,无忧的童年往事如泉涌般涌上心头,让我再次沉寂于那阳光般绚丽的童年世界。

夏日里的乡村格外的热闹,虽已是黄昏傍晚,但天空依然很明亮,炎热的天气久久也不愿退去,晚饭过后人们都喜欢拿着扇子走出房间,在明亮的星空下乘凉唠唠家常。但对于我们这童年不安的心来说,我们的心早已被夜晚的歌唱家知了勾走了。夜晚的知了声依旧是如此的高亢,也许是对炎热的愤怒,才如此的不顾他人的感受叫个不停。

知了一句又一句的尖叫出,知了,知了。叫的我心痒痒,因为邻居的小伙伴早已在门外等我出去捉知了了。我稍做收拾拿上电筒带着火柴拎着蛇皮袋,箭步如飞的就往外面跑去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让你知了,知了,在过一回我就让你熟了,熟了。

我和几个小伙伴带上捉知了的工具,找到一棵比较大的柳树下停了下来,开始了我们的知了扑捉过程。我们找来一堆小麦秸,就开始用火柴把他们点燃了,在点燃麦秸的时候我的一个小伙伴早已经爬上了柳树,我和另外几个小伙伴就在下面等着自投罗网的.知了了。火越烧越旺,柳树上的小伙伴使出了全身的力量舞动着枝干,犹如轻风拂过杨柳岸,风平浪静,就连个树叶也没有掉下来。另外一个小伙伴看了这种情况急了,喊了一声,你行不行,不行让我来,柳树上的小伙伴回了一声说:“行,把你手里的竹竿给我”。

柳树上的小伙伴站在树上飞舞着竹竿,不一会儿知了有如飞蛾扑火,往火光的方向飞来,有的掉入火海被活活烧死,有的落入水里被淹死,有的不翼而飞不知生死,有的爬在树上死死不动,有的落入火的周围,落到火周围的知了被我们在树下等待的小伙伴们统统的装入了袋子,统统带走了,其实被我们带走的知了,那也是九死无生呀。

其实在夜晚里很多昆虫都喜欢往有火有光的地方飞,就有如飞蛾扑火一般,明知道是火海也要往上扑。

童年时光已悄然离我们远去,琐碎的烦恼索绕着我们的心,怀念那些美好的童年往事只能让我们更伤心,童年是美好的,回忆是忧伤的。万古虽长青,青春已不在,童年虽美好,往事已成风。

我的童年是在乡村度过的,那里祥和,温暖,简单质朴。

童年纯真,四季都美,夏季的蝉鸣从心间传来,仿佛从儿时开始,就从未停息过。

小时候,对于夏季,除了可以吃冰

每逢暑假,抛开学校

蝉,也叫知了,七八月份的乡村,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气息,太阳烘烤下的花草,都软弱的弯下腰,夏季的风,吹过脸庞,是一种刺激的“温暖”。头顶的阳光格外刺眼,不忍直视,马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整个村落都进入了午休,午间的村庄,属于我们。

村里的路,是用那种小石子铺成的,路的两边都是树叶遮掩的村舍,朴素的乡村建筑,带给人一种原始的美。

那时,我们约好在村头的那棵老桐树下见面,平时经常组队就三个人,装备是两个细长的竹竿,大约五六米,用来够蝉壳,还有一根戴帽子的杆子,用来捉知了,在还有一个塑料袋,一个大口的.塑料

不管是够蝉壳,还是捉知了都是有讲究的,马路边基本都是粗大的树,知了爬的太高够不着,我们经常都是在田间的树林里徘徊,那里既凉快,知了又多,而且差不多都能够着。

树林里奇形怪状的树,高的矮的,粗的细的,有被风折断的树干倾倒下来,有不知长了多少年的老树,要五六个人才能抱得住,树皮粗糙,有的枝干已经枯死,饱受多少沧桑,还有盘踞的老树根等等。

阳光透过叶间的缝隙洒下来,一条条光柱,给林间增添了一种奇幻色彩,捉知了也是要看树的,像那种白杨树,树皮相对而言比较光滑,一般知了很少,就算有,也被

捉知了的时候要有技巧,看见知了先调整好长杆,不能让杆子碰到枝叶,以前吓到它,树枝各种各样,知了也有不一样的姿态,当它头朝上,这是最佳的扑捉时机,当它背对着我们,我们应该站在它的斜下方,用带帽的长杆对准,杆子要顺着知了爬行的方向,迅速朝着斜上方扣下,百发百中。当它腹对我们,这是不理想的扑捉,这时候,要从知了的身后,带帽的杆子由后向前,由上到下一起进行,缓缓靠近,生怕碰到细微的枝条,否则前功尽弃。

三个人有明显的分工,一个人专门捉知了,蝉壳有时附着在草上,或是距离地面很近的树上,一个人负责用手摘,另一个则用杆子够,有时可以换着来,在树荫下捉知了,时不时传来麻雀的叫声,它们欢快的在林间穿梭,无忧无虑,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蝉鸣,林间总是那么热闹,就像我的童年,总是那么快乐。

我们玩着歇着,看着村庄中袅袅升起的炊烟,烟雾

回到村里,跟小伙伴把战利品平分,拿好装备,各回各家,为晚上再做准备。

日薄西山,夕阳走过每一片砖瓦,留下岁月的足迹,等着我去发现,走过每一个屋檐,风干了落在檐角的树叶,掠过每一间瓦房,给平静和谐的乡村送来几许夜空的星光。

天就这样黑了,还在仰望夕阳的我,儿时的自己只希望,午后过了直接就是傍晚多好。

傍晚,就是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消失的时候,天边依稀可以看见月亮,或残缺,或圆满,零散的星光在月边静静地闪耀,蝉鸣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各种虫鸣。

对于在土里的蝉,有的地方叫蝉蛹,有的地方叫爬壳,顾名思义,就是会爬的蝉壳,各种地方叫法不一样,我们村里都叫爬壳。

我们依旧约好,村头的那棵老桐树,此时的装备都变了,一人一个手电筒,一个塑料

晚上的田野,仿佛一个夜空,一个手电就像是一盏星光,不停地在田野里闪耀着。晚上的小树林并不是那么安全,因为地势崎岖,有大小深浅沟壑,有时一脚踩在沟里,有时被花

人多的地方热闹,但捉不到多少蝉,我们三个经常会去苹果园,梨园这些地方,虽然困难比小树林要大很多,但是一晚上下来,最少也能捉到一百多,果园的树非常讨厌,树不高,都是一些比较细的枝条,长满树叶,触摸之后,浑身都是

其实还有一种比较高端的手法,就是在树干上人能够到的地方,有塑料纸缠上一圈,当蝉的爪子碰到光滑的塑料纸,或停在树干上,或落在地上,然后,轻松地就可以捉到了,这个方法的确很好,但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不是那么现实。

夏天日长夜短,夜深了也就十点多,这时候除了被我们捉到的,都已经爬上枝头,等待明日的破壳飞上树

周围的灯光少了,是时候回家了,回到村子里,门前基本都是纳凉的人,有的躺在凉席上望着夜空,有的坐在凳子上聊着心事。捉回来的蝉,留上一点自己吃,其余都买给收购的人,一晚上平均收入就在二十元,那时候,对于一天只有五毛零花钱的我,是不少的,我把攒下的二十元放到我的存钱

村头的那棵老梧桐,给我的童年遮风挡雨,在岁月走过之后,还会剩下多少沧桑,留下多少斑驳,老梧桐,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童年里的老梧桐依旧挺拔,高大。

童年充满了欢乐,在无忧无虑中成长,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童年的夏季,对于长在农村的我,是最美的回忆,我的乡村没有山水,但林间的蝉鸣,是最动听的交响乐,夜色中的田野,仿似另一个星空。

童年,没有忧伤,只是单纯的成长,岁月的书柜摆放着用回忆书写的日记,偶然

乡村简单质朴,总是祥和温

知了——知了——每年夏季,伴着炎炎烈日,不时传来知了刺耳的鸣叫,着实让人烦躁,很多人把夏日带来的苦恼统统发泄在了这小东西身上,“吵死了,吵死了,捉住它。”其实,这只是人们的借口而已,知了味美可口营养丰富那是真的。

我小时候就没少捉了知了,太阳刚刚落山,便匆匆吃罢晚饭,早早来到树林边等候,也许是知了的生存本能吧,夜幕降临才开始拱土出窝。在心痒难搔的期待中,终于盼来知了出窝的时候,匆忙打开手电筒几步闯进黑黑的树林,照照地面、看看树身、仰望树枝,知了猴也太大意了,或许认为有夜色保护便万事大吉,故而动作缓慢、镇定自如,这样一来凡是进入视线的休想逃脱,不过人的动作是不能放慢的,树林里灯光闪烁,人影绰绰,大家简直是在抢,行动迟缓收获自然少许多。知了猴出窝有个特点,一波一波的,在细致的轮番“扫荡”后,大家便坐下来休息等待下一波,我是坐不住的,在树下寻找知了窝,这种窝粗心之人很难找到,窝上面有个极小的口,用细树枝慢慢的插进去往上撬,会出现二分钱硬币般大小的洞,等待拱土的知了猴便悬在洞口不远的洞壁上,只要迅疾出手便可一把将其抠出来,倘若迟了,知了猴觉察到自己的危险,会本能的往下缩,虽然仍可将其俘获,但需要一番周折。

雨后的傍晚,土质松软,知了猴大多选择在此时出窝,虽然树林潮湿,还不时的滴水,但知了猴的美味是最大的诱惑,我曾多次不顾父母的阻拦,穿着臃肿的蓑衣与伙伴相约同去,脚下杂草丛生,稍不留意便摔个屁股蹲,四周枝叶缠绵,不时地被羁绊,但收获颇丰,每次都要捉上百个,有时甚至数百个,想到咀嚼知了的惬意,心中的喜悦是无法掩饰的。

忙过一段时日后,知了猴已全部出完,人们把目光又盯向高居树上的成年知了。记得每天中午放学后,我和小伙伴们放弃午休,悄悄绕过老师的家门,顶着似火的骄阳,钻进密不透风的杨树林,伙伴们手里都拿着长达数米的竹竿,胳肢窝里紧紧夹着面筋,那样子生怕丢了,面筋这东西也不知是何人发明的,麦粒在嘴里嚼好,清水洗净麦皮,剩下的精华用大大的树叶包裹着,到了树林,胳肢窝的面筋经过体温加工,变得粘粘的,粘在手上极难摆脱,更别说那小小的知了了。粘知了需有耐心,慢慢寻找细细观察,发现目标紧紧盯住,然后把面筋缠在竹竿头上,轻轻的向知了靠近,待得相距只有几厘米时迅疾前伸,只要面筋粘到知了的.羽翼,便大功告成了,知了扑腾着双翼,发出徒劳的尖叫。

粘知了很让人上瘾,不知不觉中便到了上课时间,我曾多次因迟到被罚站、写检讨,也因没有午睡打瞌睡遭批评,还有一次只顾仰脸寻知了,忽觉脚下软绵绵的,低头一看吓得大叫一声,扔下竹竿一阵急跑,原来踩到了一条蛇,一连几日不敢再去,过得几日,胆子稍大了一些,虽然仍心有余悸,还是在同伴的鼓励下凭着侥幸再次钻进充满诱惑的树林。

儿时捉知了已过去多年,后来的日月虽然未重操此好,但听到知了尖利的鸣叫便想起那段经历。一场秋雨一场寒,酷热的日子终于要拉下帷幕了,知了的叫声已日渐稀疏,想到这小东西费尽全力来到有阳光的世界,即便不被人吃掉,它的生命也是短暂的,好似来去匆匆的过客,便有些许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