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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卖苹果的搞笑说说

时间:2025-09-15 12:58:30

我家附近热闹的小街旁,开了一家小小的面馆,煮面用的是一口大铁锅,热气腾腾的铁锅内煮着香喷喷的手擀面。让人称奇的'是锅内面汤上始终浮着一块远小于锅口的木头锅盖,老板说他的面叫“锅盖面”。店内主营大排面,据说这个不足15平方米的小面馆每天至少能卖出80碗大排面。眼见面馆生意如此火暴,隔壁经营惨淡的两家小餐馆立刻进行“转型”——“好再来面馆”和“北方面馆”同日开张。然而“锅盖面”的生意日日火暴,新开张的两家面馆却仍然“门前冷落车马稀”。

一天中午,朋友和我去吃“锅盖面”,只见小小的面馆内挤满了人,掌勺大师傅说还有十来碗面没下锅,我们需等上一会儿。朋友不喜欢在如此拥挤嘈杂的环境用餐,硬拉我去隔壁的“好再来”。虽只有一墙之隔,“好再来”却无一个顾客光临,我们的到来,让正皱眉叹气的老板顿时来了精神。看了一眼面单,我们发现“好再来”除了做各种面条外,还做三种米线——肉酱米线、牛肉米线和三鲜米线。我们各要了一碗三鲜米线。米线做得润滑爽口,汤味香浓鲜美,配上鲜嫩可口的榨菜丝,两人吃得都很尽兴。付钱的时候,老板特地少收了5毛钱,说是希望日后我们能再次光临。临出门时,朋友对老板说:“你的面馆何不改名为‘好再来米线馆’?你的米线做得很有特色呢。邻人若卖‘苹果’,你不妨试着改卖‘梨’,也许能带来转机。”

一个礼拜后,“好再来面馆”真的变成了“好再来米线馆”了。朋友听说后,再次邀我去吃米线,发现“好再来米线馆”内早已坐满了食客。

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北方面馆”也改名为“北方水饺王”。据说“北方水饺王”里经营的水饺品种多达12种,且12种水饺各有特色,整日也是顾客盈门。

我很赞赏朋友的“你卖苹果我卖梨”的独到见解——不要拿苹果与苹果比,同样是水果,如果你的对手是苹果,那你就做梨或别的水果吧。

终于熬完国庆长假后最漫长的一周,我像被放出樊笼的鸟儿,来不及回应门卫的招呼,一脚油门踩到底,驾车冲出单位那混凝土结构的围墙,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汽车如小甲虫般在连绵的崇山峻岭的缝隙间穿行,狭长如丝带的天空如在哈哈镜里漂移,那一抹湛蓝几乎要掉下来撞到挡风玻璃上,犹如孩童的瞳仁清澈、明亮而干净。不知是谁打翻了天宫的颜料桶,给层峦叠嶂的山峰涂抹上了五颜六色,黄的金灿,红的赤烈,绿的青翠,各色相间,相互映照,似五彩霞光排山倒海扑面而来,又如一幅幅五彩缤纷的油画依次展开,让人目不暇接。

驶出山谷,八百里秦川豁然开朗,远处的秦岭山脉如出浴的仙人,被包裹在如纱的云山雾海里,忽隐忽现。关中环线公路宽敞而平坦,公路两旁的苹果树上挂满了一串串红灯笼似的苹果,红里透白,白里泛红,如同少女羞怯的脸庞,散发着诱人的果香。看到这丰收的景象,我却皱起了眉头,忐忑不安了起来。

回家前妻子就打电话来,说今年秋天雨水多,必须趁天晴将成熟的苹果摘回来卖掉。我们家地处丘陵山地,早晚温差大,日照时间长,特殊的地理环境使生长在这里的红富士苹果个大形正、色泽鲜艳、光洁度好、酸甜适中、香脆可口。每当苹果成熟后,各地的客商就会蜂拥而至,可是提起卖苹果大家却都愁云满面,唉声叹气,连连摇头。

离我们家三公里处有一个晁留村,多年来沿公路两边形成了一个收购苹果的小市场,方圆十里八村的苹果都是集中在这里交售。

上世纪九十年代,政府号召发展多种经营,根据专家推荐,调研邻省经验,栽植苹果成了我们摆脱贫穷,发家致富的首要选择。于是政府补贴,动员全民,并举办多期培训班,教大家科学栽植苹果技术。苹果树很快就大面积栽植了,可是我们地处半山区,缺乏灌溉设施,人蓄用水都很紧张,根本没有多余的水来浇灌苹果树。每年春灌和冬灌时,有牛的人家,套起牛车,装上水桶,到几里外有灌溉设施的邻村水渠里拉水浇灌。尽管我们家买不起牛,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苹果树受旱,我和妻子就用架子车装上水桶去拉水。去的时候是下坡,一路小跑就到了,回来时重车全是上坡,拉车的绳勒得我的肩膀一片血红,汗水沿发梢滴到地上一摔八瓣,砸入厚厚的尘土,留下了滴滴印记。三年后,好不容易盼来了苹果树挂果,却不知道到哪儿去卖,只好将苹果存入土窖。整个冬天,我每天都要将苹果装入竹筐,用自行车驮到三十公里外的县城摆地摊卖。2002年,政府招商引资,家乡落户了一家外资企业,宽敞的柏油路修到了家门口,家乡终于和外界接上了轨。交通的便利,招来了各地商贩,在苹果种植中心的晁留村云集。

晁留村民发现了商机,用房屋迅速占领了公路两侧,尽管存在严重的交通安全隐患,却给苹果客商和果农卖苹果带来了便利。每年十月份是红富士成熟的季节,十里八乡的果农都会将自家的苹果拉到这里来卖,各家客商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架子车、三轮车、摩的、拖拉机里装满了红彤彤的苹果,色泽鲜艳,大小一致,一个个苹果就像一张张红润润的娃娃脸,趴在箱子的边沿向外好奇地张望。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夹杂着过路汽车的喇叭声交织在一起,热闹异常。

客商来到晁留村,首选租用公路两边的农户家,由农户给客商管吃管住,提供苹果临时存放场地,最后客商按照收苹果的吨位给农户抽租赁费。因此,被租的农户把客商当作财神爷供着。他们改变了祖祖辈辈吃饭不离面条的饮食习惯,学着南方人炒几道肉菜吃大米饭,还要给客商拿出自家珍藏的西凤酒润润喉,生怕怠慢了,财神来年去了别人家。一季下来,基本能挣个三万、五万的,比在外打工强多了。而验收苹果的技术员一般都是客商雇用房东来兼任,房东为了巴结客商,严格执行客商定的原则,一丝不苟地验收苹果,因此而得罪了邻里乡党。被大家骂作是“汉奸”。

最可气的就是这些“汉奸们”,经常帮着客商坑骗果农。为了卖苹果,果农们辛辛苦苦将自家苹果运到这里,好不容易排队到了跟前,“汉奸们”拿出客商提供的坑人纸箱,开始检验苹果。明明好好的一个苹果,他们却瞪大了眼珠子,像慢镜头似的,一点一点慢慢地转动,那怕寻找到针尖大的瑕疵,也会令他们惊喜不已,夸张地叫喊出来,故意让在一旁不断巡视和砍价的'客商听到,显示出自己的无限忠诚,然后毫不留情地扔到下检的箱子里。看得人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好想揍他们,有人忍不住就骂:“忠实的像条狗,收完苹果人家就把你领走了。”最残忍的是,一架子车苹果卖下来,成品果不到一半。有人仰面叹息,有人开口大骂,有人默默无语。遇到脾气不好的人一生气拉着苹果扭头就回家,不卖了!回家生一夜闷气,第二天还得拉来,继续忍气吞声任人宰割。

由于苹果市场被设置到了公路上,导致交通严重拥堵。这时候,外资企业就会雇用晁留村的牛人们维持秩序,保障进出企业的运输车辆畅通。牛人们拿起自制的小红旗,胳膊戴上红袖章,嘴里吹着哨子,公路两头各两人,中间路段两人,六人为一组,疏导交通。遇到不听指挥的司机,他们仗着当地人的优势,对其拳打脚踢,然后像模像样的用收款收据开罚款单。罚单上只有钱数,其他没有,不交钱者再打,吓得过往的司机在经过这一路段时,小心翼翼,谨慎驾驶,乖乖地听从指挥,不敢插队乱来。

想到这儿,我的头皮都发麻,回家愉悦的心情一下子跑到爪哇国去了。说实话,我宁可干世界上最繁重的活也不愿意去卖苹果。

夕阳西下,红彤彤的晚霞如锦似缎铺满了西天,流金溢彩,整齐有序的苹果树一面像被涂上了火红的油漆,红红的苹果被镶上了一圈金边,一面却影影绰绰。路过晁留村时,我意外地发现往年人声鼎沸,拥挤非凡的公路市场竟然门可罗雀,只有几家门前有零星的果农在卖苹果,大部分客商早早地打开门前的灯,站在公路上东瞅西望,似乎在等什么人。这是往年苹果收完后拼车时才有的景象呀,难道说我回来晚了,苹果已经卖完了?不可能呀,在回家的途中,我明明看见苹果树上还是硕果累累呀。

我疑惑地开车进了村子,将车停到家门口,看见自家大门口的灯也亮着,妻子在院子里支起一台电子台秤,正在给装好的苹果箱过秤,院中央已经整整齐齐摞了小山似的苹果箱。

我惊奇地问:“咱们家也有商贩?”

妻子头也没抬就给我安排:“什么商贩?赶紧帮忙填写单子。”

“填什么单子?”我惊讶地问。

“快递单呀。”妻子看着磅秤对我说,“咱们村今年在网上卖苹果都卖疯了。”

“网上?”我一时回不过神来。

“是呀。网上一公斤可以卖到十几块钱,晁留村的商贩收购价才四块,没人给他们卖了。”妻子说到这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咱们受够他们的欺负了,是互联网把咱们给解放了,咱的苹果咱做主喽。”接着妻子又问我“你知道咱院子里苹果是谁家的吗?”

“这些苹果不是咱家的?”我再次惊奇了。

“咱家的苹果我前天就卖完了,这些苹果是三婶和二爷家的。他们不会上网,都卖给我,我在网上再卖。”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往年自己家都卖不完,今年竟然还买别人的?

“我一箱子可以赚十块钱呢”妻子一边自豪地说一边给我拿来一沓子空白快递单,然后打开手机,一长溜顾客的信息塞满了屏幕,“你照着顾客信息帮我填单子,明早还要发货呢。”

填写完发货的单子,我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感觉似乎还在梦里,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臂,走出了家门。

村子家家门前亮起了灯,女人填写单子,男人装箱过秤,小孩子在灯光下追逐打闹,惹得小狗们也追着跑。乡亲们相互打招呼声和爽朗的笑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

过去寂静的小山村如同集市般地热闹了起来。

又是一个黎明前的黑夜,

冷凄的星辉在寒风里摇曳,

若隐若现。

菜市场亦如往昔的喧嚣,

迎送着嘈杂的人群。

穷愁像无边的沼泽,

让落寞者举步维艰。

爱人总是先我而起,

送走了星星,

迎接着日出。

好梦留人睡,

我疲惫的身心倦怠在温柔乡里,

缠绵着梦中的呢喃。

枝头上挂满了的果实,

转瞬间,

化成了无数的金币,

我欣喜若狂,

奔走着呼喊着我的爱人,

“赶快去买一件越冬的寒衣。”

轻柔的拍打惊醒了我梦中的呢喃,

疑惑在恍惚中追寻着遗失的梦境,

亦真亦幻。

额头上的轻吻也许是最高的奖赏,

也不知道是为了鼓励,

还是安慰?

纤指将外套捋顺得整整齐齐,

温情在回眸中闪烁着期许,

憧憬着美好。

风萧萧兮,

易水寒。

我像征人,

去了远方。

五马路是一条新修的街道,

城乡接壤,

舒缓着疲惫。

不见了日出山坳坳里的鱼肚白,

城市里的日出似乎比故乡来得更晚了一些,

宛若懵懂清纯的少女,

矜持中氤氲着羞涩,

少有了夏日的那份激情和炽烈。

近水楼台,

一筐筐红富士在老客户的门前摆放得整整齐齐,

秀色可餐,

光鲜照人。

也许故乡曾经被遗忘,

纯朴在贫瘠中土得掉渣,

带着那份淡淡的乡愁。

我在冷风之中,

审视着过往的人群,

寻找那份失落的'希翼。

每一位顾客总是让我倍觉珍惜,

恰似悬崖上那一根根拂动的藤蔓,

承载着攀登者的希望。

消费的低靡,

零星的购买无法改变我尴尬的窘境,

焦虑如同远方的游子,

渴望着回归的渡轮,

我在无奈中愧疚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连同我那无畏的叹息!

日出三杆,

城市的管控,

让小商贩们像迁徙的候鸟,

蜂拥而至,

刺耳的汽笛,

伴随着声声吆喝,

在扬起的尘埃中横七竖八,

三不管地带变成了流浪者的天堂,

随心所欲。

丰年的硕果,

面对着市场的滞销,

果农心焦如焚。

商品的囤积滋生了疯狂的博弈,

我面对一群庞然大物,

惶恐如一只受惊的羚羊,

忐忑不安。

我不敢像“丑八怪”那样竭斯底里。

“丑八怪,丑八怪!”

“甜得很,甜得很!”

“十元四斤,十元四斤”。

仿佛哆嗦的寒号鸟呼唤着春天。

我深深地知道,

挺起的脊梁绝不可以因为不堪重负而扭曲变形。

我不能像赤水大葱那样,

“一块,一捆……”

混淆视听。

因为我深深地知道,

雪豹只所以在冰山之巅挺而走险,

只是因为它血统的高贵。

要么,

傲得像兰,

要么,

苦得像茶。

斜阳正午,

电话里温情的问候让我言语搪塞无法面对。

美好的希望在我的无能为力中走向了幻灭。

夕阳西下,

“入侵者”像潮水般退出了“我的领地。”

我凝固了的热血依然在空寂中守望着孤独,

只为那一丝丝希望。

我在冷风之中伫立,

像一只甘愿守夜的孤雁,

期待着,

期待着,

来日的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