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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无处安放的说说

时间:2025-06-18 17:23:15

我坐在三轮车内,悠闲地欣赏着两边的风景。他则弓着佝偻的背,紧握车把,目视前方,稳稳而行。

这是一座偏远的小县城,人口众多。记忆中,这座小城脏而杂乱,角角落落都暴露着贫穷与落后。可现在,我经过的地方,却是马路宽阔平坦,高楼林立,以至于我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像大城市呀!”

“开发区。”

他回头瞅了我一眼,又环顾了左右,嘴里狠狠地“哼”了一声,浑浊的双眼闪着不满的目光。我无暇理会,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并惊叹于小城的今昔之别。

经过一个地方时,他却放慢了速度,几乎“龟速”前行。这是一片正在建的小区,一幢幢高楼已经封顶,一条条横幅直垂下来,商家打着诱人的宣传语。他扭过头,紧紧地盯着这片土地,不满的目光中此时却充满柔情。很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走了?”我催促着他。

“这里有我家的两亩地呀。”他答非所问,目光依然深情地望着这片土地,显出无限的眷恋。“现在没了,被开发商盖楼了。”他叹着气,语气中尽显失落与无奈。

我一时无语,突然明白年近六旬的他目光中的不满与眷恋。

“地被征了,该赔钱吧。”

“赔钱?小地方能赔多少?种了一辈子地了,现在没有了,靠啥生活呀?”

“靠儿女呀。”

“两个儿子,也都一大家子呀,在外打工,孙子要上学,不容易呀。我现在身体还行,就跑跑三轮,能挣点就挣点,给儿子减轻点负担。我呀,就希望身体好好的,多跑几年三轮。”他无奈地继续前行,仍不时回头看着那片土地。那里,已经不再有泥土的芳香,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的冰冷。

“失去土地,农民就失去根呀!”他回过头,依然无限眷恋地望着那片土地,叹息地说。

我刚才悠闲欣赏美景的心突然五味杂陈,他那句“失去土地农民就失去根”的叹息依然在耳边回响。是的,几千年的沉淀,我们的农民朋友的'精气神,已与土地深深地交融在一起,他们怀着强烈的感情眷恋着养育自己的土地。但现在,养育着他们的土地被一点点蚕食,他们失去了“根”,他们对土地眷恋的灵魂,也无处安放。

三轮车行至目的地——老城区,这里一如往日,街道狭窄,路面坑洼不平,角角落落依然堆放着垃圾,散发出阵阵臭味,令人窒息。在新城区不断地扩建下,人们陆陆续续搬离这里,留在这里的大都是一些低收入群体,因此,这里也成为该城所谓的“死区”,与新城区有天壤之别。

我下了车,掏出5元钱,他弓着腰感激地接过,流露出欣喜之情。然后发动三轮车,调头缓缓离开。我目送着嘟嘟远去的三轮,在心中默默替他祈祷,但愿他的身体能依然安好,他能多开几年三轮车,挣点小钱,让自己老有所依。只是我不知道,他那对土地眷恋的灵魂,该将何处安放!

济南的夏季总是在不经意间便到来了,就像琳说的一样,不知道花是什么时候开的,边开的那样轰轰烈烈。

青春美好却易逝,想着花样般的年华就要凋零,难免有些伤感,空气里传来不知名的花香味,淡淡的,却让人陶醉。昨天的济南不知何种缘由,温度骤然上升了许多,我们打着外出学习的幌子,疯狂了一天,走在黄河边细腻的沙土之上,不紧不慢,不偏不倚。

年华辗转,过往匆匆间,不知是谁忘记了谁?依稀记得,年少时自己疯狂的想法,要成为这世界最有钱的人过着最奢侈的生活。十几年如一日,到了二十出头的年龄了,却还是能够自我解嘲一般,时间还早着呢,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们在沙滩上唱着低俗的歌曲,不去管他音调,也不去问他歌词,仿佛唯有那一刻我们才做回真正的自己,忽然觉得心脏被人揪了一番疼痛,平日里的自己竟然活的那样不切实际。奔跑着、跳跃着、打闹着。飞沙扬起,太阳犹如一团烈火随意燃烧着。玩到尽兴之时,竟脱去鞋袜,走到黄河浅滩处使劲跳跃,使劲叫喊。不深不浅的.脚印里装满了我们的任性、伤痛和无处安放的青春。

总以为忘记的就这样被忘记,当一番热闹后,我们还是想起了真正的生活,重新沿着人生轨迹,继续前行着。

想着未来,就觉得年轻真好,可以做一些别人无法理解却羡慕的事情,等到以后西装革领,上班下班都按部就班时,便也只能想想就罢了。

我苦于现实,却也并非时时在埋怨,活着便是件极好的事情,哪来的其他要求,哪来的其它借口,妈妈总说我骨子里缺少一种野性,缺少一份拼搏的斗志,仔细想想也真是如此,大好的时光没必要循着那些个标准来走,偶尔疯狂一次,偶尔失态一次,也未尝不可。

我用不太成熟的言语写下一段不太优美的心声,祭奠一段无处安放的青春。

听说赵哭了,因为想家。他变得很安静,不再象每天见到我时那样做鬼脸。因为这场疫情,领导否决了他原定的休假,听说他已经14个月没有回家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我没有这样想念过谁。

一直认为我是没有家的,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的家。虽然父母双全,但工作以后就不再对家人说心事了。我只是一个异乡的路人,从未停止飘泊,想得到一份安定。所以更能理解漂泊者的寂寞,和家人通电话,最后总要嘱咐一句:“对嫂子好一些,她父母不在身边。”妈妈有时会来电话抱怨嫂子如何如何,每次听完都会说:“在我这发完牢骚就得了。”

时常会想象我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他并不高大,但一定有一颗包容的心;也许他并不英俊,但一定很善良;也许他并不成功,但却值得让我崇拜;也许他并不聪明,但一定会懂我。他应该是我的前面一道风景,眼前的一切很温暖,踏实而宁静的幸福弥漫开,心也开始温暖,生命有了亮色。曾经以为我找到了,为了这个幻觉,我选择等待。等待,只是不舍那些为等待而付出的。

或许我永远也不会遇到他,或许我太天真了吧,于是我选择留在原地,以一成不变的姿态,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找到我。或许他只是一个深爱我的男子,只要那双手是热的,我只需接受,但我无法说服自己。想象是一剂上瘾的毒药,与幸福无关,和寂寞有染。

朋友曾说:“我离婚,如果你能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问,是为那段失败的感情找一个退路?还是一个借口?每次深夜来电,电话那头的他全是醉意,他要来,我拒绝。我没有爱情,不能再没有朋友;他很了解我,可他不属于我,我不愿承诺。

穿行于记忆的景色,那清朗却不够明澈的画卷徐徐展开,那遥远却不陌生的故事循环上演。此刻,我一意孤行。记忆里沉迷已久的清幽,你在哪里?是我不小心把你丢失了还是你故意将我抛弃?此间,我无力回绝。拂面而来的`欣悦,犹如醇香浓郁的茶水,与我唇齿相依。云雾缭绕的韵致,如同酣然已久的梦寐,向我频频招手。

翻阅记忆的书简,盘根错节的琐碎,蛰伏在心尖,在喉嗓,在眉眼,在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间。模糊的影像是那么的弥足珍贵,顾影自怜的忧伤是那么的撩人心魄。是隔了太久亦或是纯粹的幻觉?唇齿间不住的蹦出一枚枚圆润甘甜的词语:温柔,明媚,诗意……

曾经,我多么渴望有个他伴我一同水乡漫游。想象着清风徐徐的晨曦,我一袭素衫,他一身轻装,我们缓步在青石铺就的小街上,粉墙黛瓦、雕镂长廊在我们身边缓缓延伸;暖暖的午后,寻一处客栈,品一茗清香,透过雕镂的小窗,我们共赏那身穿粗布兰花衫,摇着乌篷船的女子;向晚的余辉下,我们携手在洗尽铅华,清新隽永的小镇里,欢笑轻吟,嘘寒问暖。

曾经,我多么期待着能与一个他一起去北国看雪。想象着茫茫雪原上,一串串足迹,一阵阵欢笑,一朵朵雪花,一款款美丽。深一脚浅一脚中,我们彼此搀扶着,温暖着;有一句没一句中,我们彼此取悦着,呵护着……

很想说一句:感谢一路上有你!只是我怎样的用力,怎样的呼喊,也没有回音。也罢,且让我将所有打包,深埋到永远不被发觉的角落,深藏到岁月也无法触及的距离。然后又背起行囊,开始我一个人的旅行。

习惯了不把心情与人说,或与陌生人倾诉感觉会更自在。于是在这里写博,讲述心情,答复留言。对博友的邀请从不应允,因为怕少了一个能听我倾诉的人。又有些不相干的人会来到这里,窥视我的过往,打探我的行踪。于是我关上门窗,将自己隔绝于所有,只为一场梦,守口如瓶……

缘于文字,赏花,看月,听雨,盼雪……种种场景哪怕蜻蜓点水也会漾起波纹,于时光的流转中,蔓延,缱绻,滋生出别样的妩媚。有文字的日子,即便孤身只影也倍感充实。用文字来定格,站在文字里畅想,与我实在是一种享受。

那婉转柔肠的女子,那恬淡安适的女子,那满腹愁绪的女子,那轻灵欢快的女子,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何必纠缠于细节?文字只是一种道具,无关痛痒,无关悲悯。

如花美眷,也敌不过似水流年。那么,且让所有,在文字里尽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