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夜色的散文1
浅金色,最终零落天幕,落下一地残破的华丽。当苟延残喘终究沉寂,宁静的压迫感袭来。夜,悄至!寂静而纯粹的墨色瞬间妖娆。曾有人说:“白色是世界上最纯粹的颜色。”但我说:“黑色是世界上最纯粹的颜色。”
仿佛窥视般我的目光游离于生命的消逝,来不及伤感。
朦胧月色下我看见一只猫,凝视她碧蓝的眸,见她姿态妖冶的在檐头,连一身牛奶色也融化,她是夜的主人,以猫的落寞。
一树繁花早已隐没,但我却看到更震撼的美——当优昙渐渐绽开。精致的颜,妩媚的姿,短暂的生命。她是夜的主人,以昙的决绝。
握不住风中沙沙流逝的生命,我绝望的抬头,将伤痛的泪逆流,只是,空中那点点的萤虫,再难掩饰内心的空茫。她们如希望一般,无言的诉说。我似乎懂得了;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时光,而在于价值。而人生,就是升华。她们是夜的主人,以生命的坚守。
不再惆怅黑夜的落寞,因为我懂得他也在幸福着,纵使是瞬间繁华,纵使是逆光尺行,纵使以后,再无回…………
黑夜包容了我复杂的心绪,此时我的心也融入了黑夜的颜色。当与之生命已懂得了执着守候,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黑夜,我为你折服!
描写夜色的散文2
夜里三点。找不到原因的醒了,心被抽空样的发慌。怕这样的失眠,却不能主宰自己的意念。电脑和床,像是两味掺了不同元素的兴剂,沾上,就会让我变的清醒。失眠了很多天,眼睛睁开一点都是酸痛,可就是无法入睡。我想到两个字:疯狂。
和我年龄一样长的老式座钟,在夏夜炙热的空气中,敲出三声空洞的回响,也敲醒了我疼痛的夜晚。这样的夜,夜深如海。起身,没有开灯,很好的月光。我贴着月的清辉,独坐,如莲。
打开电脑。我在右边的穿衣镜里,看见自己被屏幕的光线映射的有些惨白的脸,折射出我的迷惘。很长时间没有再写,我甚至困惑我为什么而写。是为疲惫后的小憩、失意后的宣泄、还是心灵的寄托?我是想找回曾经的自我,体现我不为人知的一面,还是想写出我不能说出的话?
不写,累!写了,更累!而我,却还变本加厉的乐此不疲。
桌上,有你走后留下的香烟,抽出一支,点燃。舌尖辛辣,喉咙发涩,总觉得抽烟的女人是寂寞的、脆弱的,而今,我也是了吗?扭过头,对着镜子,从嘴里吐出的灰白烟雾朦胧了我本迷离的眼。想笑,似乎看见了你脸上错愕的表情。我这是怎么了?不想昼伏夜出、不想自己不快乐,可白天的笑脸无法遮掩住暗夜里真实的自己。
记得你说,你是一只伤感的蝶,我说,我是一只孤独的茧。
想起听过很久的故事:有个小男孩不忍心看到蝴蝶破茧时候的痛苦挣扎,想帮它。于是拿了一把小刀划破了蝶茧,想让它快一点飞出来。结果,蝴蝶死了。我要经过怎样的历练,才能完成这次蜕变。是不是轻盈的飞起来,我就没有了独飞漫舞的无奈,就能在阳光下解读草绿、亲吻花香?你也会在黄昏之际,推开你虚掩的窗,带着笑意看我落在你轻伸的手上。
一直疑惑,为何,很久没有梦,很久没有梦见过远方的你。今夜,我恍惚的明白,其实不是不做梦,不是没有梦,是没有再给自己做梦的机会。既然早已过了做梦的年纪,就不该再唤醒梦里的哭泣。可,在你背着我大步走向站台的时候,你并不知道,我的泪,滑出眼角。
车站里,人来人往,陈旧的候车厅让人心情沉重。我背手挺胸地站在候车室的门外,看匆匆的人流,听他们说着我不感兴趣,甚至完全听不懂的话。不远的木凳上,一对衣着寒酸也像没有洗干净夫妇,盘着腿相对而坐,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
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明白你简单的快乐。我们一样,有着驿动的心,有着无处投宿的灵魂。很多东西也许就是人的本性,而且很早就扎根在心里。
明知道你的所爱,却假装的不去明了。
可你一句淡淡的想你,就勾出我所有的想念。难道,想你,真是个美丽的错误?为何,我是这般的忍受不住你走后满屋闪烁的身影,这般的忍受不住夜风轻拂窗棂的倾诉。
园子里翠绿的葡萄架上,结出了细细密密的葡萄粒,那是藤蔓缠绕的想念。
天刚蒙蒙亮,就会有只鸟儿在藤蔓上,在浓荫碧绿的幽情里痴痴的叫。在它深情绵长的鸣唱里,总会唤来一只和它一样鸟儿,披着黑底白花的羽毛,落在枝头。它们婉转的歌喉,此起彼伏。
亲爱的,我可以吗?在我夜夜的守望里,我们的爱可以呼唤来吗?那今夜,就让我做只鸟儿吧,我的吟唱会随夜色而来,回旋、依恋在你想我的枕畔。
而你,听见了吗?
描写夜色的散文3
终于明白受伤的狼为何总爱在黑夜嗥叫,因为夜的宽泓,夜的静谧,夜的深沉。
——题记
曾几何时,害怕夜幕的降临,在一团漆黑总感受有无数中无形的手向我伸来,于是便养成了睡觉开灯的习惯。
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明白了月亮的阴晴圆缺,人世的悲欢离合,人生短暂,亦如流星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生活处处不如意,拾起昨天已逝的飘离残败的忘记,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种叫“伤感”的东西在喘息。
夏日炎热,不如意的我在这不如意的夜晚烦躁不安。起身走到阳台,突发奇想地关了灯,一片黑暗袭来,竟也不是那样阴森恐怖,我仔细地端详着这夜,竟发现原来夜也是这样的美丽。
正好十五,天上的明月却也格外皎洁,散发着一片柔和的光,隐隐约约好似看到那嫦娥正抱着玉兔取酒作乐,那可怜的吴刚还在砍那棵似乎永远也砍不断的桂树。广寒宫的凄凉阴冷却也让他们找到自己的快乐,为何在这世尘的热闹中找不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快乐呢?
调皮的群星也趁着黑暗从中取乐,我想起儿时的幻梦,一个穿着白纱裙,清纯的面孔看不到一丝忧虑,单纯而又不失聪慧,身处世俗却又超凡脱俗的童话公主的形象,儿时美好的梦想在这残酷的现实中逐渐离我远去,现实留给我的.只有圆滑的残酷竞争。
起风了,夜风抽打着我冰凉的身体,阵阵的疼痛让我更感到恐惧与苍凉,在黑暗中,我展现出自己的一面,让这巨大的黑暗了解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一切,然而当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在我身上时,我又得回到现实中那一个圆滑的我,我不明白我为何总是那一只受伤的孤魂,没有目的的游荡在红尘中。
昨日已逝了,留下的记忆总是残败又无奈。
一夜梦里寻古迹,梦外已是秋收满仓时,泪已干空悲切,看今朝,过往不会梦里而泣。
描写夜色的散文4
围着学生公寓,守了一夜,把青春和爱埋葬在这个令我伤心又留给我空白的伤心之地:不要再大哭一场之后,就把你轻易的忘掉,我选择痛哭后,再用文字让自己痛哭一回,以至于刻骨铭心,终身不忘。有些人,选择了就义无反顾;有些事,努力过,就无怨无悔;有些情,真心过 ,就倍加珍惜。
痛哭中想去,想去中哭来。痛哭后,我相信人有哭不完的泪水,泪水有千般味道:相思最苦。
深夜,适合痛哭,在亭中,在石凳,在草地,在昏暗的灯光下,高高的大树旁,不怕打扰别人,不怕别人打扰。
想着往事,想着那些伤心的话,泪水无法控制的沾满我的双眼,滴在冰冷的石桌上,寖滞着我伤心的感情,痛彻的心情。泪水总是伴着鼻涕而来,呼吸变得急促,喉咙开始沙哑,头依在桌面上,一把一把甩出去。。。
喊着你的名字,你听不见,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水,泪水似乎是一碗一碗的来,来得那么汹涌,那么无情;
想着过去的美丽,开心与快乐,连苦都是甜的日子,我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滚烫起来,加上萧萧的凉风,单薄的自我,突然感觉就是为世遗弃的孤孀,六神无主,四肢乏力;
美好的誓言,幸福的畅想,快乐的歌声,萦绕耳旁,闭不上双眼,眼角再一次湿润了,而我的四周也不再寒冷,我活在自己的哭里,你的笑里;
一个人的泪水,可以淹没山川海洋。
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就如此悲痛,想着想着,心就开始烧痛,泪就开始迸流,越想越痛,越痛越想。
想到自己回来,是一个错误,是一个多余,就想哭,分离久了以为重逢会多么令人激动,却是激动得令人哭起来。
不想谈了,没有理由,你让我如何应付,情何以堪?
你说让我洒脱一点,尊重你,放你走,这不是把一把尖刀深深插在我的心脏,然后叫我拔去吗?
一言一语,句句带刺,针针入骨,我以为是表面的话,没想到你严肃的补充说是心里的话。是什么让你在我们的世界里掀起惊涛骇浪?是什么让你把我排得滴水不入,在你的世界里徘徊的机会都没有?一阵一阵鼻子又酸痛起来,眼睛又朦胧起来?
想着就控制不住的哭,泪止不住的流。
有什么困难不可解决?有什么山峰不可逾越?有什么事不可商量着说?我的颤抖的心,又开始震痛,泪早已袭身穿颊。一把袈裟,就度赤色年华;一杆胡笛吹尽四季银华。
爸爸,爸爸,你在哪儿?你叫我第一次哭得喊爸爸:爸爸,我心里好痛苦。。。“我的儿,有什么事慢慢说”,爸爸听不见我语无伦次话,我感觉只有我的爸爸一个人疼我,他从小最疼爱我。“爸爸,你在哪里?爸爸,爸爸,你在哪里啊?”爸爸听不见了,我心里好难过, 我好想在他身边多哭一会儿,可是我的手机没电了。
爸爸,对不起,肯定又让您担心了。泪水哗哗的湿了我的枕头,我又在这孤独的深夜痛恨自 己。
在石桌痛哭了几个小时,双手呆在桌旁,头靠在上面,我醒来觉得自己好多了,抽身离去的时候,对着公寓喊了一声:阿木。这句谁也听不见,只我夜和我而已。
平时又细小又深陷,兴奋或愤怒的时光才大张起来,在眼眶中旋转,那才奇妙地反映出它们真正的
至于体格,他身高五尺,臃肿,横阔,腿肚子的圆周有一尺,多节的膝盖骨,宽大的肩膀;脸是圆的,乌油油的,有痘瘢;下巴笔直,嘴唇没有一点儿曲线,牙齿雪白;冷静的眼睛像要吃人,是一般所谓的蛇眼;脑门上布满皱裥,一块块隆起的肉颇有些奥妙;青年人不知轻重,背后开葛朗台先生玩笑,把他黄黄而灰白的头发叫做金子里搀白银。鼻尖肥大,顶着一颗布满着血筋的肉瘤,一般人不无理由地说,这颗瘤里全是刁钻捉狭的玩艺儿。这副脸相显出他那种阴险的狡猾,显出他有计划的诚实,显出他的自私自利,所有的感情都集中在吝啬的乐趣和他唯一真正关切的独养女儿欧也妮身上。而且姿势,举动,走路的功架,他身上的一切都表示他只相信自己,这是生意上左右逢源养成的习惯。所以表面上虽然性情和易,很好对付,骨子里他却硬似铁石。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义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
琴穿了一件淡清湖绉棉袄,下面系着一条青裙。发鬓垂在两只耳边,把她的鹅蛋形的面庞,显得恰到好处。整齐的前刘海下面,在两道修眉和一根略略高的鼻子的中间,不高不低地嵌着一双大眼,这对眼睛非常明亮,非常深透,射出来一种热烈的光,不仅给她的热烈、活泼的脸添了光彩,而且她一走进房里,连这个房间也显得明亮多了。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他的全身差不多就是一个滑稽像。
一个巨大的头颅上长满红色头发;两个肩膀之间隆起一个驼背,当他摇摆时,从前面都能看得出来;两股和两腿看起来奇怪极了,好象它们只能用膝盖动作,从前面看去,好象是两把镰刀,刀柄和刀柄相联起来,两脚肥大,两手粗壮;而且,在种种畸形之中,有一种不容怀疑的坚强、严肃、勇敢态度;对于那希望“强力”也能象“美”一样是从和谐产生出的永恒的定律,要算是一个奇特的例外。这就是民众将要选出的“愚人之王”。他看来仿佛一个被打碎了没有好好拼拢来的巨人像。
当这个怪物出现在小礼拜堂的门限上,无表情,又胖又矮,身体的高度和宽度差不多,象一个伟大人物所说,“下部是方方的”。从他一半红色一半紫色,散缀着银色的钟型花纹的'衣服上,特别是从他十足的丑陋上,观众立刻认出是谁,同声喊道:“这是加西莫多,那个敲钟人!”一位年约三十五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身材很高,微微有点佝偻,卷曲的头发,黝黑的皮肤,一张不匀称但有表情的聪颖的脸,水汪汪发亮的活泼的深蓝色的眼睛,笔直的宽阔的鼻和弧形完整的嘴唇。他的衣服不新,有几分过窄,好象是因为身体长大了,所以不合身。……罗亭的尖细的声音和他的高大的身材以及宽阔的胸部似乎不大调和。
过了两分钟光景,一个身量不高、胸脯颇为丰满的年轻女人迈着矫健的步子走出牢门,很快地转过身来,在看守长身边站住,里边穿着白上衣和白袜子,外边套一件灰色的大衣。那个女人脚上穿着麻布袜子,袜子外面套着囚犯的棉鞋,头上扎着一块白头巾,分明故意让几绺卷曲的黑发从头巾里滑下来。那个女人整个脸上现出长期幽禁的人们脸上那种特别惨白的颜色,使人联想到地窖里马铃薯的嫩芽。
她那双短而且宽的手和她大衣的肥领口里露出来的丰满的白脖子都是这种颜色。在那张脸上,特别是由惨白无光的脸色衬托着,她的眼睛显得很黑,很亮,稍稍有点浮肿,可是非常有生气,其中一只眼睛略为带点斜睨的眼神。她把身子站得笔直,挺起丰满的胸脯。她走到长廊上,微微仰起头,照直瞧着看守长的眼睛,停住脚,准备着不管要求她做什么,她一律照办。
她披着长可及地的开司米大披肩,两边露出绸子长裙的宽阔的镶边,她那紧贴在胸前藏手用的厚厚的暧手笼四周的褶裥都做得十分精巧,因此,无论用什么挑剔的眼光来看,线条都是无可指责的。她的头样很美,是一件绝妙的珍品,它长得小巧玲珑,就象缪塞所说的那样,好象是经她母亲
在一张流露着难以描绘其风韵的鹅蛋脸上,嵌着两只乌黑的大眼睛,上边两条弯弯细长的眉毛,纯净得犹如人工画就的一般,眼睛上长着浓密的睫毛,当眼帘低垂时,给玫瑰色的脸颊投去一抹淡淡的阴影;俏皮的小鼻子细巧而挺秀,鼻翼微鼓,象是对情欲生活的强烈的渴望;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启,露出一口洁白如奶的牙齿;皮肤颜色就象未经人手触摸过的蜜桃上的绒衣:这些就是这张美丽的脸蛋给你的大致印象。
在不幸的马车里,坐着一个少女,两手反绑在背后。她穿着衬衫,长长的黑发纷乱地披垂在她的脖子上和半裸的双肩上。在这些象波浪样的、比乌鸦的羽毛还乌亮的头发之间,看得见一条灰色的、多结的粗绳子,擦磨着她细腻的皮肤,缠在不幸的少女的脖子上,就象一条蚯蚓缠在一朵花儿上一样。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饰有绿玻璃片的小符咒。那些站在窗口上的观众,还能看见车子里面的她的裸露的腿,她试着把它们缩藏起来,仿佛是由于女性的最后本能。
他的帽子是个很大的破家伙。边上有一块很宽的新月形的帽子边耷拉着;他要是穿着上装的时候,那上装差不多拖到脚跟,背后两颗并排的钮扣一直到背部的底下;裤子只有一边的背带吊着:裤裆象个口袋似地垂得很低,里面什么也没有;裤腿没有卷起的时候,毛了边的下半截就在灰里拖着。
他是一个瘦削的小伙子,不大象三十年代英国中等阶级的年轻人,倒象十六世纪人物画里的意大利少年。从那长长的睫毛、敏感的嘴角,直到那纤小的手和脚,他身上每个部分都显得过分精致,轮廓过分鲜明。
要是静静地坐在那儿,人家准会当他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很美的姑娘;可是一行动起来,他那柔软而敏捷的姿态,就要使人联想到一只驯服了的没有利爪的豹子了。
母亲个子很高,有点驼背,她被那长年的劳动和丈夫的毒打折磨坏了的身体,走动起来没有一点声响,而且有点侧着,好象很怕撞上什么。宽宽的椭圆形的脸布满皱纹,有些浮肿,黯淡的眼睛流露出工人区大多数妇女都有的那种愁苦不安的神情。右眉上有一块很深的伤疤,使得眉毛向上微微吊起,看上去好象右耳比左耳高些,这使她的面孔带上一种似乎老在胆怯地谛听着什么的表情。在那又黑又密的头发里,已经闪现出一绺绺白发。她整个人都显得柔弱、忧郁和温顺。
他短小臃肿,外表结实,生就运动家般的骨骼。一张土红色的宽大的脸,到晚年才皮肤变得病态而黄黄的,尤其是冬天,当他关在室内远离田野的时候。额角隆起,宽广无比。乌黑的头发,异乎寻常地浓密,好似梳子从未在上面光临过,到处逆立,赛似“梅杜斯头上的乱蛇”。眼中燃烧着一股奇异的威力,使所有见到他的人为之震慑;但是大多数人不能分辨它们微妙的差别。因为在褐色而悲壮的脸上,这双眼睛射出一道犷野的光,所以大家总以为是黑的;其实却是微蓝的。
这个青年看上去不到二十岁,两条弯弯的眉毛下有一双机灵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个能干的人。在一只挺标致的鼻子下面,却是一张大嘴,生得两片厚厚的嘴唇。人们常说:“厚嘴唇的人笨嘴拙舌。”可是他却能说会道,是个健谈的人。
哥哥的眼睛高度近视,处处离不开眼镜,就好像个“睁眼瞎子”一样,只要把他的眼镜摘下来,在我面前他就好像绵羊一样服服帖帖。一天下午,哥哥要洗头了。他吩咐我给他拿肥皂换水。我得意地想:哼!我先给你跑跑腿,然后再治你。一会儿,哥哥伸长了脖子,把肥皂沫打得满头满脸都是。我一看时机到了,就悄悄地把哥哥的盆拿走了。哥哥搓完后去洗头,一捧水,捧了个空。他忙去找,可刚一睁眼,肥皂沫就杀得他直流眼泪。他好像盲人摸路一样,东摸摸,西摸摸,好容易才摸起了毛巾,把眼一擦,可眼睛还是模糊的,就去找他的眼镜。
等她走近,我才有机会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她齐耳的短发,一双眼睛大大的,嘴角还带着笑。上身穿一件红色衣服,别着“苏州十中”的校微。她温和地对我说:“小妹妹,坐我的车吧!”说着,她把自行车推了过来。
二哥是卖海产品的,他一年四季风里来雨里去,起早贪黑,非常辛苦。他个子不高,长相也不怎么太好,有时让人看了不好像好人,但是他卖的货下得快,周围的商贩都佩服他。
车厢里,一位高挑个儿的姑娘,依窗眺望。她结实,健美。微微卷曲的黑发拢在脑后,扎成两绺,轻巧地垂挂着。深红色的运动衫领子,悄悄地露出深蓝色的外套。可以感觉到,这个姑娘的身上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和蓬勃的朝气。
我的叔叔二十来岁,是个码头工人,长方脸,脸色黑里透红,个儿挺高,长得很结实,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在老妈妈的左边有一位秀丽端庄的姑娘,斜倚在椅子上。她一头美丽的金发,一条大辫子一直拖到背部。一身黑裙更衬托了她白净柔美的脸庞。她低着头朝前面望着什么,眼神中流露出悲愤和关怀。手中的绷带已经卷好,却忘记丢入筐中。
那盛开的花朵儿,不正像一张张美丽可爱的脸儿吗?
我最喜欢的一种花
牡丹国色天香,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兰花清新飘逸,美人蕉热情奔放……然而在众多花儿中,我却对百合花情有独钟。它总是那样淡淡的,安安静静地展现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美。
百合花常见的有白色和粉色,白色代表着纯洁和善良,粉色代表着爱情百年好合。
百合花的叶子是深绿色的,就像是一双手,怀里抱着熟睡的花蕾。这个顽皮的小花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想露出它那可爱的小脸蛋。没过几天,一朵朵美丽的百合花开了,绽放的百合花像喇叭一样美。那披针形的花瓣在露水的洗礼下,焕发出圣洁的光芒。
百合花穿上了一身雪白的连衣裙,让微风徐徐吹过,这时,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让人陶醉其中……
白色的百合花,犹如一位技艺高超的大师用汉白玉雕刻而成,又好似晶莹剔透的水晶花。花蕾是金黄色的,犹如汉白玉中夹着一块美丽的黄水晶。
我喜欢百合花!
我喜欢的百合花
从小我就酷爱百合花,因为百合花生命坚强,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雨水打。不管天气在怎么干旱,它照样亭亭玉立。而且它的用途还很多。
百合花的根像大蒜瓣一样,可以食用,据说它的营养价值很高,还可以药用。
我记得第一次看见百合花时:
那天我在家里写作业,突然问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心里的好奇虫忍不住了,我便走出房间,看见奶奶正在种一束绿色的花,我便过去问奶奶:“奶奶这是什么花呀?好香呀!”我抬起头,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奶奶。奶奶笑了笑边说:“乖孙女,这是粉百合。”奶奶说完便摸了摸我的头,“不对呀,这明明是绿色的,怎么叫粉百合呢?”“呵呵”奶奶笑了笑便说道:“乖孙女,这花还没开,开了后便是粉色的了!”“那要多久呢?”“大概明天就能开了。”
那一晚,我兴奋的睡不着,到了凌晨是才睡着,所以我起来时都已经是“太阳晒屁股”的时候了,我起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急忙去院子里的那束粉百合了,只见那粉百合那一根很长的茎,茎上有许多嫩绿的叶子,它们成陀螺状分布,茎的最顶端挂着许多铃铛似的粉百合,粉百合里面还有七根花蕊,据奶奶说那七根花蕊中有一根是雌蕊,其余六根都是雄蕊。看到这番景象让我想起陆游的《北窗偶题》:
尔丛香百合,一架粉长春。
堪笑龟堂老,欢然不记贫。
百合花虽没有奢华的颜色,没有浓郁的香气,却以纯洁无瑕的品格和坚定不移追求打动着人们的心。
桂花飘香
寂静的夜晚,大家都睡了,我一人静静地坐在阳台上,慢慢细品着西湖龙井,轻轻呼吸着,几分甜蜜的味道。那是桂花的香气,幽幽地,悄然弥散在空气里。
窗前有一棵桂花树,正默默绽开着黄色的花蕊,静悄悄地传送着香味。夜幕中,看不清桂花树的样子,只能感受到桂花的幽香,袅袅而来。
浓郁的空气里,搀杂着几分缠绵、温柔的气息。醉人的味道,融入在静谧的夜色里,朦胧的感觉,让我的内心,变得轻松而又飘浮着。
记得初来杭州,满园的桂花,让我如此的心醉。我是第一次见到桂花,从前只是在书中,读到过描写桂花的句子。曾读过郁达夫的《迟桂花》,说桂花是“恬淡含蓄不张扬,慢条斯理地在空气里递着脉脉甜香……”又记得宋之问的那句,“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常幻想着,月光下,静静的空气里,桂子飘香。那些只是内心的想象,而对桂花的相识,却是来到杭州以后。
站在桂花树前,看着那一树的小花,黄黄的,如繁星点点,簇拥着,密密匝匝的,充满了生机。细细体味,小小的花朵,拥挤着欢喜,散发着香气,象是在“闹秋”。
叶子绿油油的,那些小花就躲在绿色的枝叶间,静静地绽放了生命的芬芳。闭上眼睛,迎着秋风,太阳光里微有些暖意。香气弥漫,那些微甜的味道,让人沈醉。安静时,我仿佛听到了花儿们,活泼的喧闹,快乐地嬉笑,还有争先恐后地,向我展示着它的美丽,它的顽皮。
小园里,到处是桂花树,空气里全部是香甜的花香,沁人心脾。树下,总会有一个长长的木椅,供人休息,供人赏花。白天时分,一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合眸倾听,或拿了本书来读,惬意极了。风吹来的时候,长发上,椅子上,飘落了细小的花朵。
想起到杭州的第一天,与妈妈出去,坐在长椅上看那些黄花。我悄悄捡起细小的落花,又放到手帕里。我对她说,我喜欢这些小花,要为它写篇文字。我轻轻感叹,怎样把这些小花收集起来。
过了两天,妈妈一个人出去了。我找不到她,打电话也不接,于是在烦躁中等待。母亲回来时,快乐的象个孩子,她捧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满了香香的桂花。黄花纷扬,邻居正在摘桂花用来做桂花糖,母亲装来一瓶,送给我。
拿着这瓶桂花,我愣住。曾几何时,忽略了母亲,脾气改变了许多,因为有了宝宝,因为得了场大病,因为在最痛苦时,经历了“一点”人情,内心有种不平。工作家庭两忙时,也会心生忧怨。
想起来可笑,总是感觉母亲对自己不够好,甚至认为对自己,没有对妹妹好。偶尔会说了让母亲伤心的话,性格的执拗,伤了自己,更伤害了家人。
原来,母亲一直记得我的感受。这一瓶桂花,这一瓶收起的'花香,还有母亲目光中,温暖的笑意,忽得将我久滞于心的情感泄出,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儿。原来,许多东西,自己竟然不会用心去体味,自己一直是多么地任性及小器。
此刻,没有月色,只是在浓密的树丛中,零星地点缀着些路灯,轻柔地散发着昏黄的光芒。我一人悄然地细品着龙井,悄然地回味着过去的事情。这时候,听到了,秋虫争先恐后地弹奏着自己的音乐。它们正齐鸣合奏,既相互呼应,又别具一格。这是悦耳的地籁之音,它们是秋夜的主角,而我只是一个观众,静静地体味着,那美妙的合鸣之声。
桂花
又到了万点黄金,幽香闻十里的金秋,每年八月十五前后,各种桂花竞相开放。桂花,确实是惹人喜爱的一种植物,素有“叶密千重绿,花开万点黄”的美称,入秋后各种植物开始衰败,有的树已经开始落叶,但是只有桂花,仍然生机盎然,像涂了蜡似的叶子,墨绿墨绿,绿叶丛中的金花、银花、发出阵阵幽香。春天的丁香花也很香,也受到人们的喜爱,但丁香花香味太烈,香气传的也远不如桂花,桂花的香味是一种幽香,传得远,桂花又被称为“九里香”。在现代园林中,充分利用桂花枝叶繁茂,四季常青等优点,用作绿化树种。其配置形式不拘一格,或对植,或散植,或群植、列植。传统配置中自古就有“两桂当庭”、“双桂留芳”的称谓,也常把玉兰、海棠、牡丹、桂花四种传统名花同植庭前,以取玉、堂、富、贵之谐音,喻吉祥之意。
宋代描写桂花的诗很多:“月待圆时花正好,花将残后月还亏,须知天上人间物,同禀清秋在一时。”指出了桂花开花的基本规律,即每年农历八月十五日月圆时,桂花盛开,半个月后花凋谢了,月亮也亏缺了。宋诗赞桂花:“人间植物月中根,碧树分敷散宝熏。自是庄严等金粟,不将妖艳比红裙。”宋词又赞:“人间尘外,一种寒香蕊。疑是月娥天上醉,戏把黄云挼碎。”这些诗词太美了,看着诗词有种被桂花熏醉了的感觉,恍惚间,又好像看到月中嫦娥赴蟠桃宴,醉酒把黄云搓碎,嬉戏洒向人间。瞬间,这些黄云又变成了粒粒金灿灿的桂花,散发着幽香,飘落下来,这就是人们俗称的“桂花雨”。
这些诗人赞的都是南方的桂花,只有南方才有大片桂林,才有那些描写桂花雨的情景。全国出名的桂花产地有桂林、成都、杭州、武汉等地,而北方很少看到桂树林,即便是单株的桂树也比较少,所以那些优美充满传奇描写桂花情景,北方人是体验不到的。单位里有个年轻女同事,我问她喜不喜欢桂花,她居然一脸茫然,不知什么是桂花,可见北方桂树之少。在青岛地区,一般在公园里才能看到桂花,中山公园的桂树已经很成规模了,桂花苑里有大约30株金桂、银桂和刺桂等组成了一个方圆20米的桂树林,树高约三——-四米,成灌木状,而南方的桂树能长到十多米高。这些桂树至少三十多年了,这大概是青岛地区最大的桂树林了,每年桂花盛开的时候,会吸引很多游客。
颂扬桂树的诗词和传说都和月宫、嫦娥、玉兔有关,杨万里的诗:“不是人间种,移从月中来。广寒香一点,吹得满山开。”诗句很美,让人充满幻想,又好像看到满山桂树,花香扑鼻而来。白居易也说桂花是从月宫来的:“遥知天上桂花孤,试问嫦娥更要无。月宫幸有闲田地,何不中央种两株。”可见自古以来,桂花就不是一般植物,充满了神秘。
桂花,习惯上分为四个大类,即金桂、银桂、丹桂和四季桂,但通过多年的栽培,已发展到近60多个品种,杭州和桂林更是把桂花作为市花。最早对桂花的认知,是小时候经常听到的一首歌《桂花开放幸福来》:“桂花生在硅石哎,桂花要等贵人来耶,桂花要等贵客到,贵客来到花才开耶,哎……哎……贵客来到花才开耶,桂花好比苗家的松哎,贵人就是解放军嘞”这首歌很美,唱的也好,在当时非常流行,歌词把桂花比喻幸福、比喻贵人,贵人来了花才开放,桂花树是崇高、贞洁、荣誉、友好和吉祥的象征,其实那时我还没见过桂树、桂花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