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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老井的优美句子

时间:2025-05-09 20:35:34

前些日子听父亲说,村里要装自来水了,不用再去井边挑水吃了。我一边为村民能够用上自来水而高兴;一边我又怀念起故乡的老井来。

故乡的老屋在村子的东口,老屋外是一条宽阔的土路,农村劳动的人们,每天从早到晚都从这路上走过——或挑着担;或扛着锄头;或赶着猪仔牛羊……土路的两边是一排竹林,老井便掩映在竹林下。

曾记得老井边种了三棵树:一棵桃树,一棵橙子,一棵泡桐,这是父亲年轻时种下的,待我懂事起,那些树已经成材了。儿时我常常带着弟弟到树下玩耍,我们曾捉过橙子树洞里一种叫“铁牛”的甲虫,用绳子拴了两角,放在地上看它们艰难爬行,嘴里还不停地叫喊:“驾驾、驭驭”,好像那真是我们自己饲养的一头牛一样;我们也曾偷偷地爬到桃树上摘过那些还没有成熟的桃子,放进嘴里品尝那种苦涩的味道,直到现在,我总觉得那种苦涩才是生活的真味。

但我更喜欢春天时节里,泡桐树开满鲜花的场景。

每至阳春的三月,泡桐还没长出叶子来,那花儿便开了,一簇一簇地绽放在高高的树枝上,远远望去,那树好似被花儿包裹一样。花朵呈喇叭状,从花叶到花蕊,颜色便随淡紫渐变成白色,待花儿全紫时,一朵朵便枯萎地从树上飘落下来铺满井边的土路。每当走过那开满花的树下时,都能闻到浓郁的花香;听到蜜蜂“嗡嗡”地在花朵间忙来穿去,于是老井边在这样的春天便显得热闹非凡。

老井之所以称之为“老”,恐怕在于那井沿的青石与青苔。老井的井沿用一整块青石铺成,经过长年累月的摩擦和井水的浸润,那石头变得光滑和圆润。井沿内生长着绿绿的青苔,一层层地附在井沿边上,像极了毛茸茸的地毯。记得过世的爷爷给我讲过,那口老井很有些年历了,他小时候便已经存在着。

老井的水,甘美、清澈,而又冬暖夏凉,它无声无息地滋养着全村的农人,一代代,一辈辈。

傍晚时分,老屋门前挑水的人总是络绎不绝——木桶、铁桶、塑料桶挂在扁担的两头,摩擦发出“叮当、叮当”,或者“叽叽呀呀”的响声,以及每一次提水后,竹竿敲打着井沿的声响,它们交织在一起,就像演奏着一种不成调却又悦耳的音乐。而门前的`土路上,也因为挑水的人,总显得湿润润的。

冬天的时候,井里总能冒出一阵阵的热气,云雾缭绕般,我那时常以为,井里应该是另一个人间,那里也一样住着人类或神灵,因为每年春节时,在世的婆婆总爱去那井边拜祭,说那里住着一位龙王,保佑着全村风调雨顺呢。我颇为不信,总爱去井口边俯看井底,想寻出它的究竟来。

夏天的时候,村里劳动后收工的人们,也爱在井边歇息。他们坐在那棵高大的橙子树下,闲聊着家长里短及春种秋收的农事。而此时,婆婆总爱取了家里的小桶,从井里打出一桶水来,放在树下。于是那些汗流满面的汉子,便顺势俯下身去,伸长脖子,“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够,喝完后还仰着头,闭上双眼,美滋滋地咂咂嘴,好像他们喝的是琼浆玉液一样。倘若有人故意使坏,把喝水人的头使劲往桶里一摁,直呛得那人喷嚏连连,咳嗽不止,甚至于眼泪鼻涕满面,于是井边便一阵哈哈大笑——叫骂声,追逐声,嬉笑声回荡在井沿边。我一直认为,农村的农人,是世界上最乐观最纯朴的一类人,他们跟土地交流,与四季对话,心胸像土地一样宽广。

有时候我也仿着大人的样子,俯了身子去,只觉那井水冰凉刺骨,直至心底。多年以后,每至夏天回故乡,我总爱去那井边取水,也总像那些农人一样,俯了身子去喝个痛快。可惜的是,婆婆爷爷已经去逝多年,老屋也仅剩残墙断壁,那老井边曾经热闹的场景便再也没有了。

这些年来,因为村里人不断地在自家门前掘井,老井便日渐枯涸了。而井沿边那棵高大的橙子树,也因为没有人管理,早已消失在村里人的记忆里。而桃树呢,也因为多年虫害,在某年的狂风中倒在井沿边,成了灶堂里的一堆灰。仅有那泡桐,还依然独自地随春夏秋冬的轮回生长开花,生生不息。

我曾经在一本书里读过:“有了井,家才有了据点,人生才有了地址……”故乡的老井,不仅给我们生活的味道,更多的是它给予了我们一种家的感觉,它承载着一种文化、一厢思念,所以,我们远走他乡,才被称之为“背井离乡”。

我时时想起故乡的老井。想起老屋门前的那些树,以及收工回村的农人带给我儿时的热闹与快乐;更多地想起婆婆爷爷在世时生活在老井边的场景……

1、老家屋前的古井,洗过祖辈的衣裳,淘过父辈的白菜,一度干涸,在十八岁那年的冬季,低头寻觅,井旁深深浅浅的脚印,捧一捧清明小雨的忧伤,一圈一圈,古井里存放的童年踪影,分辨不清来往的行人,捧一捧奔波忙碌的酸甜,走不出古井的牵绊,飘荡着初恋纯洁的云彩。

2、每当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小鸟们还在屋后的林子里叽叽喳喳地欢叫着,歌唱着,一个个妇人在肩上横着扁担,挑着铁桶,从家里晃悠悠地出发,到古井里挑水。她们脸上洋溢着一种自然的责任,神态悠哉的安慰,踏上每天必需的、安心的征程。许多人挑着满担的清清的井水,也难免有些吃力。走了大约两百米左右的距离,一担担清澈的、甘甜的井水慢慢地装满了每一家的水缸。

3、纯真的童年时代,就与老家的一口古井结下了难解之缘,在记忆的深处难以抹去。生活在四季如春的故乡,心中的那口古井成了重要的、亲切的和温馨的印记。古井是生命之源。它与人联系密切,在生活中扮演着一个不可缺少的角色

4、老井终究是要消失的了,可那井旁淳朴的乡情永远在我生命的长河里流淌;梦中那吱嘎叮当声,仿佛就是老井的水,永远在我的血管里奔涌。记忆虽已泛黄,但仍厚重。梦中任然依稀听到井台边的笑声,依然可见乡亲们一圈一圈摇着轱辘的情景,小伙伴嬉戏的画面。故乡、亲人、老井永远在我生命里。

5、在我幼小的年纪里,对古井已有深刻的印象,难忘它饱经沧桑的、经历风风雨雨的模样。在常常的接触里,粗糙的、不平的井沿填满了孩童时代的思维。它在悠悠岁月里深深植进我的内心,让我至今难以忘怀,根深蒂固。

6、古井古老,只有三米多深,直径也差不多三米,呈浑圆的形状。井底的泉水不断涌出,约有小碗口之大,水源充足而丰富,满足了近百人日常生活的供水需要。井壁用一块块光亮的石头堆砌而成,井壁上的苔绿由于经常清洗,并不肥厚。只是,有时候会在某个地方长出一颗绿草,不自量力地与古井争辉。

7、古井旁是孩童的乐园。小时候,村上没有文化广场,大多数人家里没有电视,乡村的文化生活十分单调。大人喜欢往老井旁凑热闹,小孩子们便像“撵脚狗”“跟屁虫”一样,跟着大人身后来了,在老井旁追逐,在老井旁嬉戏,在老井旁打闹,沉寂的老井边顿时人声鼎沸,童年更多的欢乐连同老井定的深处。

8、如今,随着时代的变迁,村里用上了自来水。那口老井也完成了它的使命,渐渐被冷落了,没有了昔日门庭若市的繁华。后来,老井被岁月的风沙尘土湮没了,只剩下一片蒿草在微风下摇曳。但比别处的蒿草长得丰茂,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年年月月,生生不息,昭示着一种顽强的生命力。

9、古井古老,只有三米多深,直径也差不多三米,呈浑圆的形状。井底的泉水不断涌出,约有小碗口之大,水源充足而丰富,满足了近百人日常生活的供水需要。井壁用一块块光亮的石头堆砌而成,井壁上的苔绿由于经常清洗,并不肥厚。只是,有时候会在某个地方长出一颗绿草,不自量力地与古井争辉。

10、老井的身边充满欢乐。井台是乡亲们沟通交流的最佳场所,特别是收工后和傍晚的'时候,来担水的人就特别多,吱吱扭扭的扁担声,扑踏扑踏的脚步声,至今叩打着我记忆的门扉。打水的人们非常有秩序,壮的谦让弱的,男的谦让女的,遇上力气小的,就有力气大的过来帮忙摇辘辘。更多的人在等待的时候,放下肩上的担子,一屁股儿坐在架在两只桶上的扁担(棍子)上,从裤兜里掏出纸和旱烟,用手捋着,就卷一支烟,也顺便友好地捏一撮烟叶,送给没带烟的人。

11、那时舀水时用的是葫芦瓢。它粗制而成,带着原始的、朴素的和方便的光芒。每当舀着纯净的、透明的古井水,总有一股难得的宁静与放心。勤快的妇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与每个清鲜的早晨亲昵,与可亲的古井打交道。早晨,时常可听到铁桶扭动时“吱吱吱……”的声音,以及铁桶落地时熟悉的“咣”的响声。

12、古井,又名大口井,自我记事以来,它就是那个村庄上唯一的一处能给老百姓提供水源的地方。古井的井口很大,直径足有四五米宽,过来打水的人或者给牲口饮水的人,蹲下来在井口边,把木桶伸进井里就能盛满满的一桶水,而且常年累月井里的水都是满满的,从来没有干涸过。

13、最难忘的是,是打水的情景。前来打水的人要双腿叉开,前腿弓起,后腿蹬地,双手握住轱辘把做圆心摇动,任凭那井绳在轱辘上有规则地做圆圈缠绕。老井就吱吱嘎嘎地吟唱,声音低沉、古老、悠长,犹如一支百唱不厌的老歌谣。当水桶被提升到井口时,就得腾出一只手按住它的脊骨,拉到井沿上。而这时,辛劳后的轻快,连同从井里绞上来的一桶水,一份清爽,一种喜悦,渗入肺腑,沁人心脾。

14、古井,在清洗的过程中,可见井底是可爱的小石子和细沙。泉水“叮咚叮咚……”地响,朝天不停地冒出。人们不由得为那一股泉流喝彩,浑身透出一股清凉和喜乐。在心眼里,折射出大自然的神奇。水中的鱼儿们热闹地活蹦乱跳,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人们乐滋滋地看在眼里,乐在心头。

15、每当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小鸟们还在屋后的林子里叽叽喳喳地欢叫着,歌唱着,一个个妇人在肩上横着扁担,挑着铁桶,从家里晃悠悠地出发,到古井里挑水。她们脸上洋溢着一种自然的责任,神态悠哉的安慰,踏上每天必需的、安心的征程。许多人挑着满担的清清的井水,也难免有些吃力。走了大约两百米左右的距离,一担担清澈的、甘甜的井水慢慢地装满了每一家的水缸。

16、老井的水源丰润。古井打出的水清冽纯净,有如泉水般的甘甜,在四邻八乡非常有名。它旱天不枯,雨天不涝,无论春夏秋冬,风雪雨霜,清清甜甜,像一位青春永驻的母亲,滋养着村里的一辈又一辈。

17、纯真的童年时代,就与老家的一口古井结下了难解之缘,在记忆的深处难以抹去。生活在四季如春的故乡,心中的那口古井成了重要的、亲切的和温馨的印记。古井是生命之源。它与人联系密切,在生活中扮演着一个不可缺少的角色。

18、古井,以纯朴的心意,带来了丰富的水源,滋养着一个角落的人们。它那种默默奉献的精神伴随着我,启发着我。从一个懵懂的孩童到青少年时,直到水泵的应用,古井有时才渐渐被忽略,与人相聚的次数在逐渐减少,慢慢地走出生活的圈子。只是,它那古朴的、无私的泉流,曾经令日子红红火火,增色不少,令生活惬意和快活。

19、老井斜卧一棵古槐之下,显得安逸,滋润,淡静,深邃,像一只守望故乡的眸子,深情而邈远。井台上,用两根呈十字的圆木交叉挺起一个木制的轱辘,前面插上一根半弓形的把儿,一根长长的绳子拴着铁质的钩子环,系住木桶或铁桶的桶攀,把水绞上来。

20、古井以她的温润和朴素见证了岁月,见证了历史。有谁见过这样一口井,经历了千百年风雨的刷洗,依然像今天这样安静的慈祥的躺在河床中央。又有谁还能站在这井口边能回望历史,回望曾经干旱年代里救过无数来来往往陌生了的熟悉的面孔。在时间和空间的交替里,她只是一口井,一个古老村庄里的痕迹。

21、岁月沧桑,人到中年,故乡在梦乡渐行渐远,许多记忆愈来愈模糊,唯村中那口老井,和井边的故事,依然光鲜如初,常常浮现眼前,勾起美好的记忆,忘却不了。老井的历史悠久。那棵老树下的古井,建于何时,已无从考证。听父亲讲,井的年龄比爷爷还大。老井位于村子正中,呈圆形,井深七八丈,用石砖砌成,井口长满了青苔。

22、古井最热闹,人最多最挤时,是在洗地瓜粉的时候。家家轮着把大大的、粗壮的木桶放在井沿上。桶上放两根扁担,和一个足够大的筛子,然后轻轻地安上纯洁的、白色的纱布,一桶一桶的井水,一次一次地冲洗碾碎的地瓜,经过反复的摇晃,不断的过滤,精华透过纱布,冲到桶里。余下的地瓜渣可当做猪的饲料,也可以发酵烧白酒,还可以做窝窝头,一举几得。

23、古井默默的、静静的、悄悄的贡献,不就像那些为民为国的人们。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中,在普通的、平凡的人群里,尽自己所能与所有。只要力所能及,他们就伸出热情的、大方的和友谊的手,成为我所仰望的、高大的、歌咏的和唱和的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一心为民,一心为国,不计得失,公而忘私,在默默地献出自己的一份光和一份热,辗转在生活的里里外外,这里那里,成为最美人群,亮在每一个人的眼里和心里。

24、古井,在清洗的过程中,可见井底是可爱的小石子和细沙。泉水“叮咚叮咚……”地响,朝天不停地冒出。人们不由得为那一股泉流喝彩,浑身透出一股清凉和喜乐。在心眼里,折射出大自然的神奇。水中的鱼儿们热闹地活蹦乱跳,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人们乐滋滋地看在眼里,乐在心头。

25、古井是非常神奇的。母亲说:这口井水得到了仙人点化,施了金丹,用别村的井水做成的豆腐就不行,就没有那么清香。是啊!井水不但水软、水绵、甘甜可口,而且把我们全村人养育得年轻人活力四射,老年人面带红光,小孩子个个健壮,大姑娘们个个靓丽俊美。在方圆几十里,我们村子出的人才据说是最多的,有院士,有将军,有作家,有党和政府的优秀干部,老人们都说,那是有渊源的,都是喝着古井的水长大的。

26、古井,以纯朴的心意,带来了丰富的水源,滋养着一个角落的人们。它那种默默奉献的精神伴随着我,启发着我。从一个懵懂的孩童到青少年时,直到水泵的应用,古井有时才渐渐被忽略,与人相聚的次数在逐渐减少,慢慢地走出生活的圈子。只是,它那古朴的、无私的泉流,曾经令日子红红火火,增色不少,令生活惬意和快活。

当电影《轱辘、女人和井》的银幕上发出轱辘井喑哑作响声,当萧红的散文体小说《呼兰河传》叙述着弥漫北方大地雪封萧条的光景,还有“井被封住了,大风雪的夜里,竟会把人家的房子封住……”等等这些文字,我的思维里,总是有那口老井在缠绕。

那口老井,与我的童年、少年时代相依相伴的那口老井,已经不在了,它所在的位置,如今变迁成了泸潇市场。这里,往东向狭窄的铁井路上,平一小前,人声鼎沸,车拥人挤,尘土飞扬,路的两旁,各类教育培训中心、文化用品店、向阳食品店、烧烤店林立。但我仍然时不时地徘徊在那口老井存在过的地方。

回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就是在那口老井后面,有一幢红砖黛瓦居家大院,院前巷道有一溜儿排列整齐的'厨房。那口老井,井口不大,直径约五十厘米,井下五、六米深,水质清澈见底,往井下探看,但见玻璃小瓶、铁箍之类的东西。

我长到十岁的时候,弟弟只有五岁,姐姐比我大三岁,父亲长期在吉安县兴桥中学教书,母亲在家庭和医院之间奔波劳碌,母亲自然把到井边提水家用的任务交给了我和姐姐。

每天放学回到家,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到井边提水。每一次提水的时候,我摸着麻绳,把铁桶往井里放下去,心里颤颤兢兢的,旁边一大妈手把手教我如何提水,如何晃动水桶装满水,如何就着一节节的麻绳锁结安全地提桶上来。我把家里的大水缸续满水后,我的双手因麻绳的锁结勒起了皱巴巴的道道红印,我气喘吁吁的,手生疼生疼的,心里七上八下不是滋味。有一段时间,我油然而生对那口老井深恶痛绝,手生疼时,更是对它仇恨之极。但我总爱走到井边看邻家大妈、大叔洗洗洒洒,忙得不亦乐乎。冬日里,暖阳高照,看大妈、大叔们洗菜,淹泡菜、腊肉、香肠。临近春节的时候,母亲说,我们家不用置办这些年货,春节前,回吉安乡下,和外婆团聚。母亲说到外婆,总是满脸笑盈盈,然后,又说到那口老井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夏季,水温凉爽,冬天,水温温热,用它的水洗洗擦擦,很是舒适。母亲说,儿时的她与外婆在一起,由于外公过世早,家里家外由外婆一人操持着,每天,外婆迈着一双金莲般的小脚,走下一段二十级阶梯的陡陡山路,接着,用铁桶去取山间源泉下的清水,外婆挑着一担小小的铁桶,脚步颤巍巍的。母亲说着外婆挑水的故事,满含泪花。

到了我十一、二岁的时候,玩伴翻着新花样到井边玩水,我们居家大院住的都是在安福县人民医院工作的医生和家属,和我一样,玩伴都爱拿着父母从医院带回来的空吊瓶玩,装满水,再倒掉是常有的事。一天放晚学后,邻家玩伴兵兵又拿着吊瓶在井边玩,只见瓶口满是泡沫,她左手拿着瓶子,右手拿着剪了一小截病人用过的输液管子,她把管子往瓶口一插,接着又拔出管子,然后用嘴含着管子一吹,吹出了一个小泡泡,她使劲儿一甩,小泡泡就像气球似的,在空中飘啊飘。我迫不及待地抢过她的吊瓶和管子,学着她的样,用嘴对着管子使劲一吹,吹出了一串小泡泡,像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这些珍珠、项链要是戴在颈脖上该有多美啊!真想把泡沫再弄大点。于是,我又用管子蘸了点水,对着瓶口吹,吊瓶上的泡沫弄了我满脸,我举起右手,把脸擦干继续吹。终于,吹出了一个好大好大的泡泡,占据了一个半脸这么大,只听“彭”的一声,大泡泡爆了,泡沫水又溅了我一脸。“满脸满身都是水,看你!”不知什么时候,母亲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在母亲的啧怪声中,我老老实实地去提水了。

如今,这些片断,在脑海里浮现,因为那口老井,有苦也有乐,而今,老井不复存在了,人们再也不需要提井水自用了。有那么一个场景,古村、溪流、层层叠叠的梯形田野,蓑草连天,蜿蜒迂回数里的石板羊肠小道,狗犬声声,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所有的这些,我想起的,依然是远去的那口老井。

那口老井,在母亲念叨声里,涌动着一泓清流,生命之水,唯有源头活水来,它给予了我们健康的体魄。那些学生时代,因为有那口老井,我好像永远长不大。